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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起来,项央所修行众多刀法,单个拿出来,没有一套能与之相比。
心内的刀意愈积愈深,项央骤而并掌为刀,于水潭前,死林后舞出这门刀法,体内的三分归元气潺潺而过,在丹田之内化为暗黑色的刀气随刀招而发。
一时间,水潭边缘似乎映射出数不清的项央身影,每一道身影都是一式刀招,刀气之下,层层气浪炸裂,将水潭三丈外的石土直接炸沉一尺多深,而在死林前,堆积出一道高耸的土包。
这套刀法越练越急,越练越强,项央心内骇然,想要收刀,却发现完全做不到,只能人随刀走。
刀意越来越强,刀招越来越刁钻精妙,最后随意一刀,便是神来一招,已经完全盖过项央自身的刀法造诣。
与之相对,项央浑身的真气与精元肆意挥发,短时间内还可支撑,不过照这个趋势,不出一个时辰,项央就会活活的虚脱而死。
“果然是邪刀,不能再练下去了,意守丹田,气散百骸,归元。”
项央焦急,使出三分归元气的归元之法收敛真气,刀法若无真气运行配合,则所害有限,即便舞上一日一夜,也不过肉体之疲惫,而无性命之忧。
三分归元气不是白给的,也是一方世界堪称神功的强大武学,虽然是弱化版本,但也很快收敛真气,不过经脉之中阵阵刺痛,好像刀割一样。
刻钟过后,项央终于消停下来,却是浑身酸痛,好在并无大碍,稍稍休息就能恢复过来。
项央一屁股坐到地上,这刀法邪门的很,有几分屠牲刀法的影子,却更加高深莫测,应该是更上一层的邪刀。
若是能够将之完美的掌控修炼,势必能让项央的武功大进,不过眼下,却是万万不能再练了,除非他想找死。
坐在地上,项央的心思也活泛开了,细细思量,
“闵翎是闵家的老一辈高手,不过那日河边一刀,也不过是屠牲刀法,远不及这门刀法威力强大,难道没人得传这门刀法?”
而这时,原本极为平静的水面却是渐渐盘旋成一道漩涡,一柄极有逼格的大刀缓缓浮出,雪亮的刀身,霸气的造型,无比的气势,无不在说明这是一柄任何刀客都难以抗拒的神兵。
项央一跳而起,双目灼热的看着面前的大刀,渴求之意一览无遗,心里只有一根念头,
“它是我的,它只能是我的,不惜任何代价,用强也在所不惜。”
刀长三尺七寸,刀身雪白,刀尖细弯,刀背淡金,刀锷如翼,刀柄湛蓝如玉,这哪里是一柄邪刀,分明是一柄神刀,至少在卖相上堪称刀中的颜值担当,帅气的炸裂苍穹。
只是项央随即皱眉,这柄刀虽然外形上无可挑剔,堪称刀中的高富帅,不过内中散发的气息却很是邪恶,不错,就是邪恶,暴虐中带着杀机,邪意中带着血腥。
这就好像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高档西服,看起来文质彬彬,一表人才的英俊男子,内里却是一个午夜变态杀人狂,杀了人还要用舌头舔一舔鲜血的那种变态。
“邪刀?不对,是却邪刀?一柄邪刀,居然起名叫却邪,还真是有意思。”
项央离了那刀不止三丈远,隐隐之间,仿佛看到那刀上有铭文,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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