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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取了一个狐狸毛做的围脖来将脖子都遮了起来,才出了寝殿。
年夜饭已经备好,昭阳察觉到姒儿在看自己的脖子,神色一僵,却又假装若无其事地道:“这一年大家都辛苦了,今日是大年三十,大家便不必拘束,都坐下吧,咱们昭阳宫中也难得大伙儿一同好生吃个年夜饭。”
众人欢欢喜喜地坐了下来,昭阳笑着从袖中取出了好些红色的绣着福的钱袋,让姒儿一一散给了大家伙,才笑着道:“我素来不喜欢规矩太多,你们服侍我也素来尽心尽力,我都知晓,只要好好做事,我总不会亏待了你们的。可是你们也得记清楚了,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若是犯了我的忌讳,我也断然不会手下留情。”
昭阳的话音一落,屋中静了静,才有人笑眯眯地道:“公主是宫中最厚待下人的主子了,咱们又不傻,当然会对公主忠心耿耿的,公主尽管放心。”
昭阳闻言,望向那模样娇俏的宫女,笑了起来:“蝉儿嘴甜,赏你一个栗子糕。”
众人便都哈哈笑了起来,昭阳看着满桌子的饭菜,笑着道:“不便拘着,吃吧。”说完,自己也先动了碗筷。
见昭阳拿了筷子,桌上众人这才笑着开始吃了起来,席间不少欢笑声,倒也其乐融融。
用了年夜饭,便差不多已经是子时了,昭阳便又披了大氅,到了院子中,命人将所有的烟花搬了出来,叫人点了烟花。
胆大的内侍便上前将烟花点了起来,胆小的宫女急急忙忙捂住了耳朵,瞧得昭阳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嘭”的一声,烟花乍然开来,在天空之中散开美丽的花束。
昭阳抬起眼来望向夜空中的烟花,嘴角噙着笑,她重生至今,也有三四个月了,虽然还有很多事情不甚明朗,可是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走去,希望一切顺顺遂遂,她能够阻止前世惨剧的发声,能够报仇雪恨。
烟火放了好一阵子,昭阳觉着有些冷,便先行回了殿中,坐到了火炉子旁边伸手烤着火。
“公主怎么不出去看烟火?”姒儿也跟了进来,轻声问道。
“外面太冷了,受不住,还是屋里暖和,你不必管我,出去玩吧。今儿个要守一夜,你去将我的针线活拿来吧。”昭阳吩咐着。
姒儿应了,便入了内殿将昭阳装着针线活的篮子拿了出来,昭阳挥了挥手道:“我绣绣花,你出去和他们玩去吧。”
姒儿见状,便行了礼,离开了正殿。
外面一片欢声笑语,昭阳嘴角亦是翘了起来,将针线篮子打了开来,目光微微一顿,篮子中做到了一半的,是一个青色的锦囊,上面的梅花已经绣了大半。昭阳的绣工是跟着宫中最好的绣女学的,在宫中都是十分出名的,锦囊上的梅花栩栩如生,自成风骨。
昭阳咬了咬唇,盯着篮子里的锦囊,脸上带着几分恼怒,自言自语地道:“我还记着给你绣锦囊,你竟然这样对我,实在是该打。”
说着便孩子气地拍了拍那锦囊,哼了哼,伸手便将绣好的梅花拆了几朵,拆到一般,却又觉着十分可惜,咬了咬唇,又撇着嘴道:“好歹也是我自个儿绣的东西,拆掉岂不可惜,算了,还是绣好算了,不送给你了,我自己留着,或者送给父皇也行啊,父皇说不定还会夸夸我。”
说完便又取了针线,开始绣起梅花来。
外面笑闹了一阵,姒儿便又回来了,脸上带着笑,兴匆匆地同昭阳道:“公主,下雪了,好大的雪啊。”
“又不是没见过雪,大惊小怪的,你去同他们打雪仗吧,放心,我绝不会训斥你的。”昭阳也笑了起来。
姒儿吐了吐舌头,走到昭阳身边,看了看昭阳手中的锦囊:“公主这是要绣给谁啊?怎么和上次在殿中突然出现的那锦囊差不多啊?”
昭阳手下一顿,便又快速地绣了起来:“绣给父皇,我觉着这个花色挺清雅的。”
姒儿仔细看了看,眼中带着几分佩服旨意:“公主的绣工这般好,陛下自然会喜欢。”顿了顿,抬起眼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才轻声问道:“公主,淳安公主之事,可是成了?”
昭阳笑了笑应道:“自然成了,那酒中的药是一早便下到她杯中的,后来,我将她的杯子和我的杯子调换过,郑公公收走的是我的杯子,自是查不出什么来。且那药,无论太医怎么查,也查不出什么样,一切症状都如同醉酒一般。淳安自是没有洗脱的机会,此事不要多言,咱们只需静观事情的结果便是了,想必,明日便会有消息了,你留心打听着。”
姒儿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快意:“这样一来,淳安公主便彻底的毁了。”
昭阳手中微微一顿,半晌才道:“也不尽然,毕竟有关皇家颜面,父皇不会让人到处乱传。不过,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若是有人要谈论,不管怎样,总归是要传开的,只不过,可能不会当着她们的面谈论罢了。”
姒儿不笨,昭阳这话是什么意思,自是听出来了的,抬起眼看了看昭阳的脸色,才轻声应着道:“是啊,一味的压只怕是压不住的。”
昭阳又同姒儿说了会儿话,姒儿就又出门去玩去了。
昭阳在殿中绣锦囊绣到了早上天光渐亮的时候,才叫了姒儿来,让姒儿去御膳房端了饺子,殿中所有人一同分着吃了,才回到了寝殿准备补觉。
姒儿帮昭阳把发髻打散了,除了衣裳,把衣裳抱到一旁的椅子上放了,却突然被软塌旁的小桌子上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公主,公主,那儿又出来了一个锦囊。”姒儿急急忙忙唤着昭阳,“先前奴婢进来给公主取绣花篮子的时候,都还没瞧见都这东西呢。咱们所有人都一直在这殿中,怎么会……”
昭阳微微一怔,目光落在那锦囊上,心中想着,他的本事自己是见识过的,他想要去哪儿,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倒也不觉着诧异。
昭阳站起身来,走到了桌子旁,将那锦囊拽在了手中,才轻声道:“我知晓是谁放的,此事你便假装没瞧见,莫要往外面说就是了。”
姒儿闻言,看了昭阳一眼,沉默了片刻,才轻声应了,便退了下去。
昭阳打开了锦囊,却见里面仍旧装着几颗蜜饯。翻找了一阵子,却也没看见纸条,心中倒是忍不住有些空落落的,他昨夜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便连只言片语解释的话都没有吗?这几颗蜜饯又是什么意思?是奖励?还是道歉?
昭阳拽着锦囊回到了榻上,躺了下去,将锦囊往枕头下面一塞,心中却难以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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