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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李家宅邸里什么都有,有吃有喝,还有小保健。
不过李钦载没想到的是,他躲开了麻烦,麻烦却主动找上了他。
二人正在后院吃着烧烤,喝着葡萄酿,管家吴通匆匆走来。
见面行礼,吴通低声道:“五少郎,有人上门递请柬,今夜酉时二刻,邀您安仁坊翠园赴宴。”
“谁宴请我?”
吴通道:“申国公之孙,高歧。”
李钦载眨眼,扭头望向薛讷。
薛讷深知李钦载身有残疾,失去了记忆,于是解释道:“申国公高士廉,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贞观二十一年去世,其孙高歧是高家四房高真行之子。”
李钦载啧了一声,道:“这名字还真是不谦虚,高真行,他可真行……”
薛讷叹道:“景初兄不愿无谓之争,可人家偏不放过你。长安城欲揍景初兄者,高歧便是其中之一,而且是跳得最欢的那个。这份请柬杀气腾腾,分明是鸿门宴,景初兄万不可赴宴。”
李钦载嗯了一声。
从身份来说,他和高歧的爷爷都是名臣,都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虽然高士廉死了,可高家的分量还在,说起来高歧还真没理由怕他。
李钦载好奇的是,高歧这货究竟挨了长辈多少揍,对他的怨念这么大,竟主动设宴把他叫出来揍。
这个年代的纨绔子弟们真是太闲了啊。
扭头望向吴通,李钦载道:“派人告诉高歧,就说我答应了,今夜必欣然赴宴。”
吴通不知究竟,转身便去传话了。
薛讷愕然道:“景初兄真去?”
李钦载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
夜幕降临,直至深夜,长安的街头从喧闹渐渐变得寂静。
街巷万籁俱寂,只有巡街的武侯和府兵整齐的脚步声,黑夜里不时传出几声狗吠。
安仁坊一座名叫“翠园”的酒楼内。
楼内的酒客们早已散去,掌柜和几名伙计强打着精神,小心翼翼地站在一间雅阁外。
雅阁内的主位上,坐着一位身着锦袍的年轻人,大约十八九岁年纪,面相阴鸷,眉目含煞。
此人便是今夜宴席的主人,申国公之孙高歧。
旁边还有几位同样穿着锦袍的年轻人,从神态上看得出也是权贵家的纨绔败家子。
街上传来打更声,已是亥时三刻,也就是深夜十一点多了。
从夜晚七点等到十一点,那个该死的英国公孙子仍然连影子都没见到。
众纨绔的精神早就从杀气腾腾变得萎靡不振,像一群被反杀的败军,垂头丧气地坐在桌边,有的甚至开始打起了瞌睡。
嗯,这几位虽然品行不堪,但作息规律无疑是非常健康的。
雅阁内久久没人说话。
难捱的寂静后,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一名纨绔看了看面色铁青的高歧,小心翼翼地道:“高兄,李钦载那孽畜怕是不会来了……”
另一名纨绔点头,愤怒咬牙道:“万万没想到,堂堂英国公之孙,竟是无信无耻之辈,居然敢食言爽约!”
雅阁内,众纨绔一片颓然。
人家云淡风轻地爽了约,可怜了这群纨绔竟傻乎乎等到现在,高昂的士气被那孽畜无形中打击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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