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我看来,只要人品端正,不辱没门风,心思深沉些也没什么,她一个没了父亲爱护的孩子,你能指望她有多活泼么?若是那样的女子,我反倒要疑心她是不是够有孝心了。”
房大奶奶对沈弋也没有特别不好的印象,听得丈夫这么一说,心里纵然还是觉得差强人意,但也不能不尊重他的意见。
再说要论面上,沈弋做他们房家的大少奶奶倒是绰绰有余的,待人接物都挑不出毛病,而沈家那样的门第,更是无可挑剔,听着便就没说什么。
翌日总想着这事,便就有些心不在焉。
惠娘见她闷闷不乐,便就道:“不如再听听少爷的意见。”
房大奶奶叹气,想想也只好这样了,便就让人把房昱请了过来。
“你也不小了,我打算给你议婚,不知道你有什么意见?”她问。
提到议婚二字,房昱立时脸红了,半日才垂首道:“不知,不知母亲相中的是哪家的姑娘?”
房大奶奶望着儿子,说道:“沈弋。你觉得怎么样?”
房昱心中狂跳,迅速地抬头看了眼她,将一张红透了的脸垂下去,说道:“就是不知道人家姑娘肯不肯?瞧不瞧得上我。”
房大奶奶皱了眉:“你是国子监里排得上号的才子,是行为举止有口皆碑的少年君子,是京中赫赫有名的阁老府的大少爷,怎地说出这么妄自菲薄的话来?难道,你自认为连沈弋也比不上不成?”因着他这番态度,她对沈弋那层隐隐约约的不如意竟然已着行迹。
房昱忙道:“母亲息怒,儿子并非妄自菲薄,而是事出突然,语无伦次。”
不过是议个婚事,又何至于语无伦次?房大奶奶望着儿子,眉头皱着,但终是没再说什么。
既是他自己看中了的,莫非她还会去做那棒打鸳鸯的事不成?
她放缓了语气道:“行了,我回头跟太太说说,太太若无意见,我便安排人上门问亲。”
“劳烦母亲。”房昱垂头施礼,一张脸已经红得如煮熟的虾子了。
鲁振谦一病病了七八日,直到进了十月才叫好些。
沈雁时刻关注着鲁家动静,直到确实没见鲁家有什么异常才算放下心来。
这日正在院子里荡秋千,就听前门处有人声传来,然后见府里的管家娘子也匆匆出了门去,正觉着纳闷,青黛便顶着一脸八卦进来道:“姑娘!有大消息!房家请了郭阁老府上的二奶奶为媒,上门来问亲了!”
房家来人问亲?还正经请的是郭二奶奶?
沈雁停止了摇摆,往墙上的窗户往外看去,果见一行人簇拥着往长房去了。
房家来提亲了,而鲁家那边又没有什么动静,这么说来,沈弋果然就要如愿以偿了?
这才跟鲁振谦说开,房家就来提亲,会不会太快了些。
她想了想,抬步出门到了正房。跟正在翻帐的华氏说道:“房家来提亲,大伯母恐怕会来问你的意见,毕竟您名义上是房昱的师娘,到时候你顺势说两句就成了。”
华氏合了帐簿道:“她也未必会来问我,弋姐儿既然知道你对她的事了然于心,多半不会让你大伯母来自讨这个没趣儿。”
沈雁也觉得有道理,不过多留点心总是没错。
长房里这边送走了媒人,一屋子的喜气还悄然弥漫在各个角落。
沈弋望着手上那张写着房昱名字,又印着房家徽记的名帖,目光亮晶晶地,如同天上的星星一样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这下可放心了,终于等来了它。”季氏坐在一旁,也似是完成了件大事般松了口气,并轻轻睨了她一眼。
沈弋红着脸没说话,只把那帖推过去,压在了茶盘底下。
季氏道:“等老爷回来我去问问他的意见,老爷若是同意了,咱们就可以请个媒人去回房家的讯儿了。”
沈弋在帘栊下站住,回转身道:“母亲也去跟二婶讨个话儿,好歹她是房昱的师娘。”
季氏疑惑道:“雁丫头已经知道了你的事,你二婶近来的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想插手你的婚事,现在去问她,又能落着什么好话?”R1152
明末的历史纷乱混杂,堪称是一段由一些有着强大个人魅力的人书写成的历史。不论是李自成,还是张献忠这些叛逆者,还是崇祯,袁崇焕,这些当权者,亦或是吴三桂,耿精...
黄沙掩埋了白骨,夕阳下的风中,有着血腥的味道。大陆的痛楚,在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当大爆炸的历史出现拐点的时候,当巨大的钢铁要塞横亘而过,遮蔽住人们视野的时候...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当历史变成传说 当传说变成神话 当神话都已经斑驳点点 当时间的沙尘湮没一切 我们的名字,我们的故事,依旧在岁月的长河中传播 一如太阳高悬天空,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