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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明在办公室,看着正前方的牌匾,脸色阴沉,这张办公室的靠墙面是两张深色皮沙发,但那不是学生用的,有资格坐的只有调解一些事情的学生家长,在面对红木桌的过堂,才是一般学生该站的位置。而且经常是一站一排,等着他训斥。
章明是个恶人,是个连学校里最恶劣的学生,听到都会从心底一哆嗦的笑面虎。
这所中学也曾出现过不少的烂学生,但基本上都有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为了达到自己“育人”的目的,章明可不仅限于口头威胁,曾经就有学生被他从办公室直接一脚踹出来的过去。更有人看到过章明用拳头锤打因为打架被叫到政教处的学生,结果打架倒没受什么伤,却被章明锤了个满头包,以至于那些在旁人眼里不敢招惹的学生,看到这个微胖的壮汉无不绕着道走。
今天,章明就是要看看这个程燃究竟有什么道行,居然敢和李斩顶起来。
传来敲门声,章明抬起头来,门其实没锁,被叫到的程燃出现在那里,手上还拿着个似乎没放回课桌的塑料水杯。
他也听过李斩说起这个程燃和他顶冲的细节,那些“二流子”,“蛇蝎心肠”的评价。
章明点头,“你就是程燃,进来。”然后他继续埋头用钢笔写字,一份上个星期给一个在学校穿拖鞋的学生警告处分的批条。
章明不慌不忙,对于某些学生来说,他就是要拖,拖得对方心慌意乱,这种给予学生无穷压力心理折磨的套路,他是驾轻就熟,也乐此不疲。官威如何体现,还别说,就在这些学生面前,能够找到那种手握生杀大权颐指气使,对方却只能哀求的快感。
等到将自己“章明”两个字在批条上漂亮一钩之后,章明抬起头来,猛就是一拍桌子。
“谁让你坐下的!你还自己会找地方坐啊,我让你坐了吗?”
原来程燃直接坐在了那张皮沙发上面,也不管他,看上去还蛮享受。
章明是真的无名火起,没有一个学生敢在他章明面前如此托大,他还真没把他放眼里啊,然而击桌这砰一声巨响中,他看到程燃只是扭过头看着他。并没有他预想中被震撼惊住的模样。
“狗胆!老子不信了……你敢跟我杠!”虽然程燃有些不一样,但章明何等角色,比程燃硬气的学生都揍趴过,在他看来这个程燃自以为自己很潇洒的和他对峙,其实和愚蠢无异。他微壮的身体起身,就要绕过桌子去把沙发上的程燃给提起来顺势给两巴掌。
“章主任,我犯了什么错吗?”程燃平静的声音传来,那样子很懵懂无辜。
程燃这么一问,敢情是没觉得自己有错,那么蓄意挑战他章明的前提就不存在,章明生出的火气倒是突然降了一半。有种面对一团棉花的错觉,毕竟明目张胆的挑战,可以激起他的怒火。但对方什么也不知道,那种打击对方气焰的快感就要大为削减。
首先拿捏到对方的错,然后大做文章,像是中世纪的骑兵呈三角阵冲入,撕裂步兵方阵造成践踏屠杀。这是章明做教导主任多年以来的手腕,当下就对程燃吼道,“你犯了什么错?你犯了什么错你自己不知道吗?你看看你那写的什么!”
章明一指对面墙上“尊师守纪”的牌匾,“尊师,你尊师了吗?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啊……你让师道威严往哪里搁!?”
“关键是,我并没有当堂辱骂过班主任李斩老师啊……而且我还是相当尊重他的。”程燃认真道,“虽然我上课睡觉不对,但我也挨了手板心啊,打赌是他硬拖着我打的……”
章明顿时就沉下目光来了,这小子就是装疯迷窍。
这番话看似普通,实则完全滴水不漏,首先,他没辱骂李斩,其次,承认自己上课睡觉,但也受了惩罚,总不至于上课打个瞌睡就违纪处分吧,打赌也的确是李斩想要给他档案上记过的手段。
但中间漏掉的呢!漏掉的内容呢!
“你有没有诽谤羞辱过你的班主任,譬如说他什么被开除过这种事实上子虚乌有的事。”章明盯着程燃。正是因为程燃如此激怒了李斩,才会发生打赌这种事。李斩这个人,是小人,而且是明小人。但是章明还是觉得李斩当时是冲动了,修炼不够,才至于被一个学生所趁气昏了头。如果换成是他章明,他有的是私下收拾这小子的办法。
“瞧你说的,既然子虚乌有,那么又怎么会用‘羞辱’这个落在实处的词呢,章主任你到底语文有没有毕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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