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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柯子华和甄世建最终没有能和丁长生去梨园村,因为白山火车站发生严重的飞车党抢劫事件,造成一死一伤,柯子华虽然是在休班,但是辖区内出现如此恶劣事件,他不能不回去,而他一走,甄世建和丁长生并不是很熟,所以也跟着一块走了,丁长生让他们开这辆车回去,但是柯子华坚决不肯,于是丁长生只能是租了辆桑塔纳将两人送回白山。
其实丁长生开车的技术已经练得不错了,所以上去熟悉了一会,就将这辆车摸了个大概,于是开车去了霍吕茂家,昨晚有一部分东西放在那里了,昨晚走的匆忙,忘记拿了。
“这是谁的车?”田鄂茹看到丁长生是开车来的,问道。
“怎么样,霍所没事吧?”丁长生没有理她,往院子里探头看了看。
“早走了,一大早就被电话叫醒了,去县城了”。田鄂茹笑笑说道。
“哦,走了呀,谁的车,当然是我的车了,来,上来看看”。
“你的车?你哪来的钱买车?不会是贪污受贿来的吧”。
“这是什么话,这可是我自己的钱,我爸妈留给我娶媳妇的,我想了,媳妇一时半会也娶不了,还是先买辆车,不然的话风里来雨里去的,我爸妈在那边肯定心疼,我一定要先照顾好自己”。丁长生没心没肺的说道。
“去你的,瞎说什么呢,嘿,这车真皮实,你看,这车里面还有钢筋骨架呢”。田鄂茹说道。
“那是,就是翻到山沟里也摔不死”。
“呸呸呸,你说的什么屁话,哪有自己咒自己的”。
“说着玩呢,田姐,你看看后面”。
“怎么了,后面什么也没有啊”。
“嘿嘿,我是说后面多宽敞,这要是把后排的椅子也放倒了,这就是一张大床啊,比那桑塔纳宽敞多了吧,要不要试试”。丁长生戏谑的说道。
田鄂茹忽然间明白了丁长生话里的意思,那不就是说那次和寇大鹏在山里被他逮住那次吗,这家伙到现在居然还提这事。
脸一红,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是不是也想试试啊”。那种神情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住的,勾的人心里直痒痒。
“我都听田姐的,你一声召唤我肯定马上就到”。丁长生说着从驾驶座上歪了歪身子,倾向了坐在副驾驶上的田鄂茹。
“哎呀,你干什么,这胡同里人来人往的,你赶紧走吧”。不知道怎么回事田鄂茹突然想起了寇大鹏,于是拉开车门下了车,快步走回了院子里,一点也没有给丁长生机会,他左右看了看,将车倒出去开往黑水湾村。
王家山是他晚上偷着带回的海阳县,而且吹下了牛逼,以后王家山要是再上访,全由他丁长生一个人负责,和别人没关系,出了事也是由他负责。
虽然老头已经答应不再去上访,但是为了稳住他,丁长生不得不去一趟王家山家看看,丁长生也是想加深下感情,以理服人,以情动人,整个临山镇就这么一个老顽固上访户,而且一去就是到北京去,闹的还是那些破事,可是临山镇信访成绩两年都是倒数第一,就是因为王家山一个人,弄得临山镇信访办主任都没有人干,到现在都是空悬着呢。
“你还真来啊?”丁长生进门的时候,王家山正在院子里用小铡刀切草药,满院子里都飘荡着一副草药的味道,很有点中医世家的样子。
“老爷子,我丁长生别的不行,但是说话一定算话,你老说话也得算话吧”。丁长生将手里的东西都放在了院子里的石碾上,顺便拿了一个马扎坐在王家山对面。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我说不去了就是不去了,你不用这样追着我。”
“那不行,你都说话算话了,我作为一个领导干部,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给你养老,就这么定了,来,我帮您切”。
“嘿嘿,丁镇长,我可不敢叫您孙子”。
“孙子儿子无所谓,反正你比我大这么多,再说了,我来之前吧,还觉得自己有点亏了,你说我要是给你养老,你总得给我留下点什么吧,看到你上访时那个形象,我觉得你家里恐怕也是家徒四壁了,没想到我觉得这次真是来对了,您甭想撵我走,我从此就认你为师父,你教我医术吧”。丁长生拿起一根草药,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说道。
“唉,我还没有见过你这么无赖的,看来你是赖上我了”。卫生间笑笑说道,好久没有人这样轻松的和别人说过话了,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说话不着调,但是人不错,这一点在北京时他就看出来了。
“什么叫赖上你,收我为徒那是你的幸运,你多亏遇上我,要是我这次不去北京,说不定他们就把你扔在太行山了,你这一生的医术岂不是白费了,对了,老爷子,你有行医资格证吗?”丁长生关心的问道。
“没有”。王家山继续切草药,说道。
“没有?呃……没关系,医术高明者一般都没有资格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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