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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听苏阳话中的意思,并不会插手管这档子事,倒是有些意外,却又不知苏阳到底要做什么。
仪琳道:“苏大哥,既然你是刘正风师叔的外甥,和我们五岳剑派也算有渊源,我有一事想求,不知可否?”
田伯光摇头笑道:“小师傅,你要是想让他救你,还是免开尊口,免得我刀下又多了一个死鬼。”
仪琳连忙摇头道:“我被田施主捉住,只能怨我自己命不好,昨天已然害的劳师兄被砍了那许多刀,今日绝不能再连累苏大哥,只是想请苏大哥去城外寻找一番,若是见了劳师兄,还请多多照料。还有我师父那边,若是苏大哥见了,也请帮我转告,就说仪琳命薄,请她老人家不要挂念。哦,还有我恒山后山悬空寺里有一位哑婆婆,以往我常给她送饭陪她说话,以后怕是不行了。。。。。。。。”
仪琳说是一求件事,却一连串说了五六件,连偷偷照顾山里野猫都提了。她天真稚嫩,口气又极为真挚,说话间对田伯光也无甚怨恨,只是担心自己死了之后,其他和她相关的之人过的不好。
苏阳却摇头道:“这许多事,我一件也不能应你。”
仪琳急的都快要哭出来,她还以为是自己要求太多,于是小声道:“那,那我少说几件还不成嘛?那个,后山哑婆婆师父也会照顾。。。。。”
苏阳打断了她,转而笑眯眯的问田伯光:“田兄,仪琳小师傅如何?”
田伯光一愣,点头道:“貌若天仙!”
苏阳摇摇头,道:“这还用问你,我又不是瞎子,我是说仪琳小师傅人品如何?”
田伯光想了想,比了个大拇指,道:“心地善良,天真无邪,是个好尼姑,就是有点迂,想必是和恒山派那群不知情趣的老尼姑相处久了的原因。”
“着!”苏阳一拍桌子,继续问道:“你说这样一个好姑娘,要是被你糟蹋了,可惜不可惜?”
田伯光这才恍然大悟,哈哈笑道:“说了半天,苏老弟你在这里等着我呢。我田某人好色如命,要是看了这么一个天仙似得美人而白白放过,那还不如让我去当太监了!所以你不必用话激我,这招对田某没用!”
听到“太监”两个字,仪琳睁大了眼睛,插嘴道:“田施主,你若是当了太监也是不错的。”
苏阳和田伯光都是一愣,奇怪的朝仪琳望去,这小尼姑一向面皮薄得很,心底善良,连一句骂人都不会,怎会忽然说出这种话来挖苦田伯光?
这话黄蓉说还差不多,但出自仪琳之口,却是让苏阳大跌眼镜,莫非这小尼姑是个闷烧锅?
但见仪琳一脸认真,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极为诚挚,并没有什么嘲讽挖苦的意思在里面。
仪琳见两人忽然不说话,同时扭头盯着自己,脸上一红,小声道:“我以前听师姐私下说过,当和尚不能娶妻,当太监也不能,想必那什么太监也是出家念佛之人。田施主你当了太监之后,一心向佛,洗净今生罪孽,来世也可修的善果。难道不是好事吗?”
田伯光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精彩,嘴里像是被人塞进了一个烂桃子。
仪琳见状,睁大了眼睛,凑到苏阳跟前,惴惴不安小声问道:“苏大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这位田施主不愿意当太监?”
“噗嗤!”
苏阳一口酒没忍住,笑的全部喷在了田伯光脸上,原来这小尼姑根本不知道太监是什么,就是胡乱听了几耳朵,以为太监就是出家人的一种,劝田伯光向善呢。
“够了!”
田伯光是个采花大盗,最忌讳的就是“太监”二字,又被喷了一脸的酒,尴尬无比,终于按捺不住,猛地站起身,把刀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喝道:“苏老弟,我看你人还不错,不像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弟子,动不动就满口大道理,所以才跟你喝酒聊天。但我也说白了,你若是要交个朋友,田某自然乐意,你若是想坏我好事,休怪我翻脸!若是无事,田某就不奉陪了!”
这里毕竟是衡山脚下,苏阳又是刘正风的外甥,田伯光江湖经验何等丰富,想到万一是对方在拖延时间等待帮手,那可大大不妙,于是就伸手去拉仪琳。
仪琳想躲,但是哪里比得上田伯光迅捷,一只白嫩小手立刻就被田伯光攥住了,被拉着就要朝楼下走。
沧浪一声轻响,苏阳青钢剑陡然出鞘,划过一道寒光,直直的朝田伯光手腕神门穴刺去。
田伯光是个识货的,见这一剑来的又快又稳,若是自己不放手,手腕免不了受伤,当下松开五指,身子朝后一跃,远远的站开了,已是拔刀在手。
他冷笑道:“哼哼,说来说去,还不是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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