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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苍茫,十几天时间过去。
临州已经成了皑皑雪原,从边境到州府各郡城的道路没过膝盖的积雪覆盖,车马难行。
因此。
出使新济的使团选择走尽海水路,从新济直抵景州。
祝百寿跟随镇邪司紫绶袍仙尉负责护送使团,本是镀金混功劳的事,可照样来时恪尽职守,去时兢兢业业,没能再到青云浦营地和陆缺一举。
这一根筋本性难移啊。
当时在锁龙镇做公差月俸不过几两,都能玩命,何况如今做了仙尉使?
在之前约好的日子没能等到祝百寿,陆缺也无可奈何,准备了两坛酒,就都送给钟素,让钟师姐嚯嚯去了。
翌日黎明。
天地俱在风雪之中,万里如素,陆缺照常带着一队人沿河巡防。
江岸的积雪也已没过膝盖,但这对修士来说不是什么问题,稍稍动用灵力控制身法步法,即可踏雪无痕。
几位刚从被窝爬起来的师侄,还半睡半醒,哈欠连天。
褚从龙那是位独钓寒江雪的老好人,服从指挥,但能不管闲事就不管事,师侄们就算梦游也绝不多说。
于是。
陆缺就冲精神不济的师侄们一人来了一脚。
“咱们这是巡防大夏边境,防止百姓被越境新济修士滋扰,都打起点精神。”
薛昂从积雪里爬出去,唯唯诺诺地嘟囔道:“师叔,您老人家骁勇善战,都已经把新济修士给杀怕了,这十几天里可没有一个新济修士在雪岭江上冒头的。”
您老人家!
这四个字犹如洪钟大吕般在陆缺回荡不绝,嘴咧了几咧,终于没说出来。
薛昂小跑过来道:“您怎么了师叔?”
“我,我……”
算了。
和薛昂这些小年轻比,自己的确有点老了。
陆缺道:“没事。”
砰!
话音刚落又一脚踹在薛昂背后,只踹飞出十几丈远,脑袋扎进积雪里。
薛昂拔出脑袋,“陆师叔,您怎么又踹我?”
“你的灵气运转阻滞于腰间脉络,导致几处穴窍玄关的命火无法点燃,我这一脚便是为你引到气机,疏通脉络,也必须踹得突然才能达到应有效果。”
“可点燃命火不是该从人身中轴的穴窍玄关为起始吗?”薛昂茫然挠着脑袋。
这小子还真不傻。
陆缺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师叔总是要比你多修行几年,对于点燃命火也有着较为深刻的理解,现在跟你解释,你也是明白不了的。”
“哦。”
薛昂拍了拍身上积雪,追上前面走在前面的师兄弟。
后面就留下陆缺和褚从龙。
褚师兄摸着眉毛笑道:“怎么了师弟,一下被人叫老就不适应了?但师弟的真实年纪也的确将近不惑。”
陆缺摇头笑道:“我的两位大哥和以前在世俗里的熟人,还都跟我叫小陆,有时候真觉得离当初灰袍少年的没有多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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