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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怜儿和裴飞云被门推开的声音都吓了一跳,接着就看见裴昭昭抹着眼泪冲了进来。
“哇……你们~你们两个太过分了!”
段怜儿黑着脸从贵妃榻上站起来,看也不看女儿,就冲着门外喊:“云晴,谁让你把人放进来的?”
“姨娘别喊了!”裴昭昭受伤地看着段怜儿,似笑非笑地说,“我就是想和姨娘、哥哥开个玩笑,大概是你们刚才说得太高兴了,所以没有听到我来了!”
“每次哥哥来找姨娘的时候,姨娘都会把人支走,然后让云晴站在门口守着。我故意摔倒在地,让我的丫鬟将云晴喊到外面来扶我,然后就将她拖住了!”
裴昭昭咬着唇,委屈地问段怜儿,“姨娘,你说你最疼我了,每次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裴昭昭转脸又对着裴飞云哭,“哥哥,我以为我们最好了,结果你也这样对我吗?”
“好了好了,别哭了!”裴飞云站起来,拿出帕子温柔地给裴昭昭擦着眼泪,“昭昭,你误解姨娘和哥哥的意思了!”
“我们是龙凤胎啊,你不好受了,哥哥能好受吗?你怎么会认为姨娘和哥哥会伤害你呢?我们其实都是为了你好!”
“真的吗?”裴昭昭怀疑地看着裴飞云和段怜儿,然后憋着嘴说,“我刚才在外面都听到了!每次你们叫我干什么,如果出事了,你们都推到我身上!”
“就像前日,姨娘叫我去看看夫人要见的那个贱丫头是谁,结果云香就被打成了猪头。”
“后来我找父亲告状,父亲不光没为我出气,还把我批评了一顿,连姨娘也说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呜……”
段怜儿温柔地轻抚着裴昭昭的脑袋,神情温婉地问她:“那昭昭,你说你最后有什么损失吗?”
“姨娘知道自己当时话说得有点重了,翌日一大早不就送了你最喜欢的那只红玛瑙镯子给你吗?”
段怜儿说着话,就将裴昭昭戴着红玛瑙镯子的手臂抬了起来,“你看这只镯子多配我们昭昭啊!显得我们昭昭的皮肤更白了。”
裴昭昭破涕而笑。
因为镯子有点大,她只能举起手来欣赏。隔了一会儿,她又微微皱着自己的眉头,不高兴地说:“可是这样夫人对我的印象更坏了,父亲也觉得我更不懂事了!”
“傻孩子,你就这么在乎夫人对你的印象吗?”段怜儿硬挤出两滴眼泪来,悲伤地看了裴飞云一眼,然后动情地说,“你们是我的亲生儿女,可是对外我连听你们喊一声娘的机会都没有,你们可知道我这心里有多难受吗?”
“我这心就像被钝刀子割肉一样难受啊!明明我和你父亲才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却被谢璇抢了侯夫人的位置;明明你哥哥比裴孤城优秀,却要屈居在他之下,一辈子被他压得抬不起头来;明明你长得这么漂亮,这么知书达理,却只能和那些庶女为伴,永远被那些嫡女瞧不上眼;明明……”
段怜儿悲痛得无法再说下去了,只屈身抱着裴昭昭小声哭泣,裴昭昭虽然看不见段怜儿痛哭流涕的样子,但也被段怜儿的一番倾诉感动了。
“娘,你是我娘,我偏要这么喊你,以后在听雪阁里我就这么喊你!”
天真的裴昭昭抱紧了段怜儿,段怜儿则微皱着眉头给裴飞云使眼色。
裴飞云看着段怜儿光打雷不下雨的脸,笑着站起来,不耐烦地拍着裴昭昭的后背说:“好了好了,别哭了!”
“好好的侯府小姐把眼睛给哭肿了,到时候出去让人看见了,还以为姨娘让你受委屈了,白白的叫那边院子里的人看笑话了!”
“谁~谁要给他们看笑话了!”裴昭昭将眼泪一抹,不服气地说道。
段怜儿也拿着手帕拭了拭眼角不存在的眼泪,然后欣慰地笑道:“好孩子,不枉姨娘为了你们做了这么多!”
段怜儿做了什么呢?
裴飞云和裴昭昭都知道,海棠苑里有两个侍妾三个通房,在裴俊琪多年的辛苦耕耘下,愣是没有生下一个孩子,就是侥幸怀上了也没能生下来。
段怜儿连谢璇的孩子都敢算计,那些地位比她低的女人又算什么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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