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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至少十年才会见功,青徐之间一片焦土,想要能支撑辽东的战事,没有五年根本积累不起来。”曹冲有些不以为然,曹丕是去解除臧霸等人的军权的,他怎么可能去打辽东,要想辽东,不仅要借助幽州的力量,还要加强臧霸等人的实力,岂不是适得其反?
周不疑摇了摇头,不太同意曹冲的想法:“这可未必,臧霸豪迈,让他去打辽东,他一定会欣然答应,这样青徐的事情就迎刃而解,至于会不会养虎为患——这打仗的事,你应该清楚得很,不是哪个将军想坐大就坐大的,何况还有前将军坐镇——他完全有可能象打关中一样,有点军功就退回邺城,然后扔下一个烂摊子。”他停了停又说,“你切不可大意,军功大了,未必就是好事。就说这关中、西凉吧,我大汉向来就有一说,关东出相,关西出将,要说军功,关西人的可谓是战功赫赫吧,可是你看现在朝庭上还有几个西凉人?还有几个关西人?威镇西凉的名将三明哪一个还有后人在朝堂之上?”
曹冲见他说得严肃,也收了笑容,细细的想了想,确实发现朝庭中没有什么关西人。如果说现在是因为曹家的崛起带动了谯沛集团占据朝堂的重要位置的话,那么建安以前呢,好象还是这样,关西出了不少名将,可是这些名将不是枉死,就是闲居,要不就成了割据的军阀,象马腾、韩遂,要么就成了祸国殃民的罪人,比如董卓,细细算起来,关西最著名的家族就是弘家杨家了,但杨家没出过将军,全是经学家。他一时之间也觉得周不疑说的有理起来,自己一直热心于立军功,以为这样就能盖过曹丕,获得曹操的欢心,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曹操现在这么犹豫,久久不立王世子,又同意天子封了自己侯爵,是不是在心底已经放弃了自己,要把王位让给曹丕继承?
他越想越说,脸色青红不定。周不疑见他出神,也不说话,静静的饮着酒。曹宪见了有些担心,紧了紧手,示意周不疑要不要劝劝曹冲。周不疑却摇了摇头,用眼神回应了一下曹宪。他的眼神清澈湛然,神光熠熠,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
曹冲忽然笑了,他抬起头对周不疑说道:“我都来了关中了,总不能也象他一样,打一两仗就走吧。有些事,还是不要想得太多的好。你就说说,这西凉应该怎么打,才能够彻底平定吧。”
“其实也简单,不过让那些羌人能够活下去,为我所用罢了。”周不疑释然而笑,似乎对曹冲的反应并不意外,他接着说道:“关中、西凉与羌人接近,民风彪悍,生性好斗顽强,就连妇女也能跨马挟矢而战,用得好,足以建立一支战无不胜的边军。而要让他们为我所用,就要从恩威两方面下手,恩,则让他们知道归顺朝庭就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威,就要让他们知道叛乱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周不疑越说越快,似乎觉得光说话还不足以表现他的意思,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伸出手掌猛然下劈,接着捏掌成拳,朗声说道:“这样才能将他们牢牢的掌握在我们手中。”
曹冲看着他那副慷慨激昂的样子,展颜而笑,直起了腰笑道:“怎么个恩,又怎么个威?”
周不疑浑然不觉,他站起身来,来回走了几步:“关中沃野千里,关山四塞,本来是最佳的定都之处,秦以关中横扫关东六国,一统天下,高祖皇帝定都关中,绝少羌胡之乱,自从光武皇帝迁都洛阳,我大汉的赫赫武功才化成谦谦君子,民风彪悍的关西人被排斥在外,无进身之途,反而成为朝庭的祸源。羌胡乱了上百年,早就累了,怕了,只是朝庭已经把他们当成了饿狼,一心只想防着他们,打死他们,他们才只有咬着牙坚持下去,奋死搏杀。西凉乱了,关中就成了前线,这里的良田美土沦为来回厮杀的战场。如今你坐拥雄兵,如果能保得关中太平,再示以恩信,招徕羌胡,强者为兵,弱者为民,用不了几年,关中就能重现当年的盛况。关中一强,西凉则安,就算有些心怀不轨的,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曹冲笑了,换成以前的周不疑,绝对说不出招徕羌胡这样的话来,要让凶悍的羌胡人成为大汉的顺民,这里面可担着不少风险。“元直,你可别忘了,当年让匈奴人内迁,后来可是酿成了大祸的。如今你要我招徕羌胡,会不会也是解了眼前的困境,却埋下了更大的祸根?”
“匈奴人为什么重新为祸?”周元直笑道:“那还不是因为我大汉自己乱了,镇不住那些匈奴人了。以你的心思和能力,还会让这样的事重现吗?”
曹冲一怔,有些奇怪的看着周不疑,忽然抚掌大笑:“元直,你去大秦一趟,果真是变了一个人,值得,值得啊,你这几年的苦,吃得值得。”
周不疑会心一笑,接着也仰天大笑。曹宪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他们的意思,但见他们如此心意相通,自然也是欣喜不已,跟着微笑起来。三人笑了一阵,周不疑先收住了笑说道:“冀城既然被马超占了,就不急在一时,一来强攻必然伤亡过大,二来把马超逼入羌胡为祸更烈。倒是韩遂这次吃亏不小,显亲城又小,比不得冀城坚固高大,打起来肯定轻松得多,我觉得大可先灭了韩遂,收复金城、安定、北地、武威诸郡,回头再集中兵力打冀城。到时候你熟悉了西凉的情况,兵也练出来了,新政在关中施行有些时日,粮食也无须再仰仗河东、南阳,兵精粮足,大可一战,甚至那些羌胡见到了好处,也能为你所用。至于马超,他只有汉阳一郡,又是个匹夫之勇,只知掳夺不知生产,如果韦大人不帮他,恐怕汉阳用不了两年就会残破不堪,百姓逃得精光,他就算有数万精兵,没有了百姓,哪来的粮草,他又能如何?”
曹冲点了点头,周不疑说的方案和将军府一应谋士商量的结果很吻合,只是有一个情况他显然还不知道。他有些悲伤的说道:“元直,你还不知道,韦大人……已经死了。”
周不疑吃了一惊:“韦大人……死了?他怎么会死,他献了城,马超还杀他?”
曹冲叹了口气:“韦大人中计献城之后,很快就知道上了马超的当,气愤不已。他想要辞官回乡,马超却要借助他在西凉的名声,坚决不让。他就派阎温来和我商议,准备里应外合,重夺冀城。哪知道我的人还没有进冀城,他已经因为极力阻止羌人强夺民财,而被羌人……杀死了。”
“羌人杀了他?”周不疑不相信的说道:“马超都不敢杀他,羌人敢杀他?”
“不清楚,也许是马超知道了些什么,授意羌人下的手。”曹冲仰面叹息,“我为了和他联系,特地把他的二弟韦仲将(韦诞)招进了将军府,希望能获得他的信任,哪知道韦仲将进府的第一天,就收到了这个噩耗。”
周不疑茫然若失,怔怔的站了片刻:“那冀城里面,岂不是乱成了一锅粥?”
“不知道,我的人现在进不了冀城,马超看得很紧,凡是口音不对的,一律当场格杀。”曹冲无奈的摇了摇头。邓展和李维的特选虎士试了几次了,都没找到进入冀城的办法,马超是宁可错杀三千,不肯放过一个,只要不是西凉口音的人,一律不许接近冀城。而虎士大多是关东人,还有些是荆襄人,和西凉的口音相差很大,根本混不进去,这可是曹冲始料不及的。
“你不用担心,他倒行逆施,撑不了几天的。”周不疑见曹冲烦恼,劝了一声:“他三万多人在城里,城里就是粮食再多,也不够他吃的,到时候他不弃城,就要出来买粮,再想办法就是了。”
“也只得如此了。”曹冲强笑了笑。
“开饭啦,开饭啦。”孙尚香大呼小叫的冲了进来,一下子扑到曹冲的身边,神秘兮兮的对曹冲说道:“夫君,戴安娜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唉,那些东西我见都没见过,可却好吃得紧啊,唉呀,那个甜滋滋的什么甜点,我最爱了,我要跟她学着做,然后回去做给妞儿和虎子吃。”
曹冲笑着拧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自己馋就自己馋,别拿妞儿和虎子当借口,他们能吃多少?大部分还不是进了你的肚皮。”
“嘿嘿嘿……”孙尚香笑了两声,转过头对些吃惊的周不疑说道:“周先生,我可跟你说好了,让戴安娜到将军府去露两手,当两天师傅,我可是第一次求你,你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周不疑干笑了两声,暗自抹了把冷汗,早就知道这个孙老虎没规矩,没想到没规矩到这个地步。他连连点头:“夫人有命,焉敢不从,等这里忙完了,我夫妻正要去将军府一趟,届时再让她为夫人效劳就是了。”
孙尚香开怀大笑,一口长沙伟人腔:“要得,要得。”
周不疑脸上的假笑顿时僵在了脸上,他看了一眼微笑不语的曹冲,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跟着进来的洋妞戴安娜也被孙尚香这么无遮无拦的笑容给惊得张大了嘴巴,几乎能看到后槽牙,片刻之后连忙闭紧了嘴,扮出一副微笑,只有曹宪已经见怪不怪了,上前拍了一下孙尚香,把她拉起来就走:“好了,别吓着安娜,你跟我来,问你件事。”
曹冲见周不疑夫妇吃惊,一时也回过神来,想起这两位对孙老虎不太了解,只怕有些受惊不小,甚至有可能对戴安戴这位国际友人产生不好的影响,以为大汉的贵妇人都是这么的豪爽,他刚要致歉,庞统匆匆的走到门口,咳嗽了一声。曹冲扭过头见他一脸的焦急,连忙招手说道:“士元,有什么话进来说。”
“喏。”庞统在门口脱了鞋,匆匆的走到曹冲的身边,对周不疑歉然一笑,将一封信塞到曹冲的手里。曹冲看了一眼封皮上秀气的字迹,轻笑了一声说道:“你兄弟来信了?”
庞统微微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示意曹冲看信。曹冲打开信看了一遍,笑容一滞,随即又笑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周不疑道:“元直,还真被你猜中了,子桓真的想打辽东。”
庞统知道周不疑,当初周不疑还跟着曹冲在江陵城的时候,庞统是南郡功曹,就在江陵城中,见过周不疑几面,他知道周不疑曾经是曹冲的心腹,但是后来因为犯了错被流放到大秦去了。后来他隐约从张松、蒋干的嘴里知道了一点周不疑的事情,但具体什么错,他并不清楚。他觉得周不疑在大汉的仕途就此结束了,可没想到周不疑回来以后,曹冲对他还是那么信任,不仅将曹宪嫁给他了,还亲自上表请天子支持在长安书院建山海学院,让周不疑主持。当然了,以他的聪明,曹冲将曹宪从天子那里截留下来的时候,他就估计到了曹冲还会用周不疑,只是没有估计到会这么看重罢了。
现在看到曹冲这么跟周不疑说话,他知道曹冲把有关的事情肯定跟周不疑讲了,他倒有些好奇,想知道周不疑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得到曹冲这么信任。他不知道的是,周不疑对于曹冲,远远不是一个谋士那么简单。
“打就打呗,只怕他不打,不怕他打。”周不疑淡淡的一笑:“公孙康兄弟虽然不比马超、韩遂,可是辽东的地形不比西凉好打。正如你所说,没有个三五年,他动不了手的。依我看,他要打辽东是假,是想长期掌握兵权,坐镇青徐是真。”
庞统一笑,立刻对周不疑有了相惜之意,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亏得他是在曹冲这边,要是在对手那边可就麻烦了。有差不多的对手过招顾然过瘾,可是事情也会增加好多的未知因素,却未必让人觉得很爽。
“西凉多将才,关东多相才,仓舒,你可要小心了。”周不疑将庞统的神色看在眼里,特意叫了一声曹冲的字,然后又说道:“丞相府有不少人可是那一带的世家大族、地主豪强,特别是丞相军谋路粹,他可就是陈留人,和镇东将军关系也好。镇东将军到了陈留,不会不向那里的士族表示善意,而这一点,正是你的弱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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