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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低低叹气,当年,他也曾是风靡盛都的俊美郎君,手握滔天权势,雍容华贵无人能极,远不是如今这样孤冷的模样。
她伸手抚平他眉心的褶皱。
萧霁在黑暗中翻了个身,模糊低语:长歌。
月光融入夜色中。
第二日,萧霁没将飞章吊在城门上,仿佛遗忘了这位北地的新主,直接御驾亲征,直逼乌兹和疏勒。
长达数月的征战,长歌随着他辗转在北地的沙漠和孤城中,看着他将疆土一点点地扩张,看着他满身戾气,一身杀戮,越来越沉默。
北地的冬天冷的超乎长歌的想象,滴水成冰。
萧霁犹如疯魔一般,不顾朝臣的反对出兵渡河,结果在渡河时遭到伏击,身中流箭坠入冰河。
“保护陛下,保护陛下……”
将士惊慌的声音隔着河水远远传来。
长歌和他一起坠入冰河,见他心口中箭,双目紧闭,面容苍白而安详,这一刻仿佛等了十二年。
碧玉小剑沉入河底,黑暗袭来,长歌陷入深浓的黑暗中,仿佛回到了那年的盛都,他在雪地里缓步走来,雍容华贵,俊美冷漠,这一次他没有与她擦身而过,而是停下脚步,看着雪地里接雪的她,微笑地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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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地伸手,隔了十二年,隔着阴阳,在最后一秒与他握住了手,填补了少女时期的遗憾。
长梦十二年冬,长渊帝御驾亲征途中,身中流箭驾崩,享年三十六岁,帝一生无子,留下遗诏,将帝位传于北地新主,将他和长歌帝姬合葬皇陵。
消息传回盛都,满朝哗然。这是还朝于旧帝,旷古奇闻。
北地新主飞章得知长渊帝死讯,在狱中张扬大笑,留下书信,从萧氏的旁支中选中了继子,托孤于重臣,扬言这是萧氏皇族的事情,与他无关,便扬长而去。
后有传言,北地新主、前朝的幼帝一路南下,在江南府居住数月后,出海南下,一生未归,有说死于海难,有说去了蓬莱仙境,众说纷纭,成为了不解之谜。
仿佛做了一场长长的梦境。
长歌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春日里,距离长渊帝驾崩已经过去了一个甲子。
她所熟悉的人和事也都成了史书里冷冰冰的记载。
“听说,穆郎君又来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十次了吧。”
“穆家九代单传,这位小郎君要是真入了佛门,岂不是要绝后,穆老爷子会哭死在佛前吧。”
“那也没办法,穆家郎君小小年纪就有了活佛萨的称号,若非穆家九代单传,早就入了佛门了。”
慵懒的春日阳光稀稀疏疏地照射过来,长歌伸手挡住头顶的太阳,然后发现她附身的碧玉小剑已经模样大改,变成了一块石头,而且还是寺庙前的石狮子脚下的一块没有形状的石头。
香客来来往往,无人问津。
她撑着脑袋看着天上云朵的形状,闻着寺庙里淡淡的檀香,心境从未这般宁静过。前世的戾气一点点地被抚平,她终于能够这样悠闲地看天看云,不再将一切归咎于是她的错。
“郎君,你在看什么?”书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眼前一暗,有人俯身静静地看着她。
一张温润舒服的清俊面容,眉眼中带着三分笑意,他伸手捡起她,用干净的襦衫擦了擦。
一边的书童一言难尽:“郎君,这只是路边的石头,我们回回来都见过的,不是很稀奇的东西。”
年轻郎君温润说道:“我第一次看到它。马上要入夏了,它在这里风吹日晒会很难受。”
书童张了张嘴巴,大约觉得他家郎君脑子又坏掉了。
“郎君,有没有可能,石头是没有感觉的,吹风日晒也不会觉的难受。”
“你不是石头,怎会知道它不会难受?”
“郎君,你骂我!”书童气鼓鼓地说道,“你说我不如石头。”
年轻郎君低低笑出声来,惹来无数爱慕的目光。
长歌也弯了弯眼睫,闻了闻他身上熟悉陌生的气息,好久不见,穆郎君,没有想到这一世他还是找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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