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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没有人动,众人看着横剑站在尸体中央的剑客,心里止不住的胆寒和恐惧。
无人能近他身三尺之内,所有近身的刺客尸体都已经凉了。
这就是九洲顶尖的刺客,血战至此,即使铁剑卷刃,即使黑衣被鲜血染红,依旧无人敢近身。
谢景焕将嘴里的血腥味咽下去,身体已经疲倦到极致,手中的剑钝的如柴刀,但是他知道再钝的刀,也能杀人,在鲜血流尽之前,他都不能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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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焕看向黑暗中涌现出来的黑衣人,已经放弃数这是第几波了,今夜,盛京城内所有世家都出动了吧。
当年师父在皇族和九洲世家的追杀中,足足逃了半年,最后还逃出生天,而他只一夜,便有些扛不住了。
他不如师父。
谢景焕低低笑出声来。
众人惊悚地后退半步,看着尸山血海中的顶尖剑客,这人不会是疯了吧?
“你笑什么?”南疆大巫惊惧地叫道,“谢家主,你不会以为还有救兵吧?”
谢景焕看着絮絮扬扬的飞雪,低哑说道:“万一有呢,这世上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
南疆大巫桀桀怪笑:“你果然撑不住了,人一旦寄希望于他人,就是意志最薄弱的时候。”
“快,动手杀了他,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南疆大巫双眼迸发出贪婪的光来,举起手中的噬心鼓,敲响古怪的鼓声,他早先一直没有出手,就是为了等他意志最薄弱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谢风等人受到这古怪的鼓声攻击,眼前一花,似是看到了尸山血海,猛地吐出一口血来,手中的剑跌落在地,瞬间丧失了战斗之力。
“家主,这鼓声有古怪。我看不见了。”谢风只觉得面前全都是血海,无数的尸骨沉浮其中,血水似要吞没他,让他无法呼吸,无法动弹。
谢景焕冷笑一声:“雕虫小技,也敢卖弄?”
他逆着鼓声,一步步地往前走去,手中的剑低吟出声,剑气如游龙,剑光如雪,直奔鼓声而去。这些年,他日日受到心魔折磨,最不怕的就是心魔生出的幻境,这样的鼓声幻境,给当年在大月国所见的心魔阵提鞋都不配。
南疆大巫猛然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噬心鼓连同五指都被削掉,鲜血淋漓。
“快,杀了他。”南疆大巫捂着被斩断的手掌,撕心裂肺地喊道。
数道黑影上前,齐齐朝着谢景焕攻去。
“家主……”谢风瞳孔一缩,绝望地喊道,想起身去拦,奈何浑身是伤,动弹不得。
谢景焕看着那些围攻而来的黑影,想提剑,右手却无力地垂下来,只能走到这里了吗?他越过那些黑影,看向不远处的众生塔,雪花一片片地飘落下来,一点点地将青色的屋檐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芒。
下雪了。雪花真美呀。
无论暗夜中发生了多么肮脏血腥的事情,都将被白雪覆盖,明日一早,晨光依旧会照在塔尖之上,明歌醒来时,会看一眼这满是伤痕的街道吗?
他希望她不要看,这样便不会悲伤了。
他眼前闪过那些峥嵘岁月,最后看到了城墙上的身影,她执着一盏新月灯,孤身站在城墙上,等着他回家。
“对不起。”他薄唇微动,眼眸如万古深潭,手中的铁剑迸发出雪亮的光芒来,划开清冷的夜。
絮絮扬扬的飞雪瞬间被鲜血染红。
他一剑击杀围剿的刺客,震慑全场,嘶哑叫道:“萧缭,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夜色中,一道咳嗽声响起。
萧缭一身雪白的披风,抱着暖炉从街道的一头缓步走过来,雪白的狐裘大氅很快就被地上的血水弄脏。
他幽幽叹了一口气:“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大氅,用雪白的狐狸毛做的。”
无数的箭弩从四面八方涌现出来,对准着尸山血海中的谢景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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