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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这真的算一场婚礼,怕是这世上最绝望的婚礼。
拜完堂,封野伸出手,拽住了喜帕的下摆,却久久不敢掀开。
掀开这个红盖头,俩人就要从梦境返回现实,若光阴能就此停驻……
封野一咬牙,猛地掀了开来。
一抹红从俩人眼底一闪而过,紧接着,对方的脸撞入了视线。那一瞬,他们仿佛看到了年少时的彼此,那年轻稚气的脸,带着甜蜜深情的笑,说着无知无畏的永恒誓言,哪管他风云变幻,人事无常。
这世间最痛,是人无再少年。
燕思空强忍着将要决堤的泪,一眨不眨地看着封野。
封野取过两杯酒,将一杯递给了燕思空。
罢了,燕思空心想,这一刻,就算这是一杯鸠酒,他也义无反顾。
他接过酒杯,与封野环臂交缠,将那合欢酒凑到唇边,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入喉,烧透了燕思空的心肝脾胃,他从幻象中清醒过来,一把摔了酒杯,猛然站起,背过了身去:“玩儿够了吗,你可以走了。”
封野也站起身,轻轻扯开腰间玉带:“今夜是你我洞房花烛。”
燕思空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封野:“你是畜生吗?”
“是罢,我从小就在畜生窝里。”封野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方才说要如何处置你?你这样一个无情无义,满口谎言,功于心计的叛徒,我为何要留着你、留着你那忠仆的性命?这是你唯一的用处了。”
燕思空眸中迸射出恨意。
封野扬了扬下巴:“把衣服脱了,到床上去。”
燕思空哑声道:“封野,你让我恶心。”
封野残忍一笑:“那甚好,我若让你愉悦,岂不便宜了你?阿力块头那样大,寻常人刮上两千刀就死,他指不定能坚持很久,你想不想看看?”
燕思空用血红的双眸看着封野,他冷漠地、僵硬地解开了自己的衣物。
封野将他按倒在榻上,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最后落到了他的脖子上,轻轻握住了那纤细地脖颈。
这样细白的脖子,只要稍稍用力……
燕思空无惧地看着封野,心中甚至隐隐有些期待,若封野就这样杀了他,便就此了了他余生苦恼,分明就是解脱。
封野抓着他的脖子,突然面目狰狞的问道:“我无论怎样对你,都换不来你一次真心,燕思空,你有心吗?”
燕思空的胸膛用力起伏了一下:“……有过。”
给了一个人,被碾了个粉碎。
封野粗暴地扯开了他的衣物,破开他的身体,疯狂地、一遍遍地占有。
这诡异的“洞房花烛夜”,充斥着悲愤、仇恨、挑衅、野蛮、疯狂、征服,席卷着俩人的身体,坠入绝望的、无底地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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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开个车,但是出来签售太累了,回头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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