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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楼中央留着一大片空地,正前方是绮丽姑娘休息的地方,陈妈妈进来时向谢笙和叶雨竹提及一下。而在左右两侧,均是各位姑娘接待客人之地,每一间雅阁都有其独特的名字。
陈妈妈领着两人走向二楼右侧一间名为夹竹桃的房间,“你们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叶雨竹微笑点头,“谢谢陈妈妈。”她背对着谢笙,走近一步,将钱袋子放到陈妈妈手上。
陈妈妈眸光一亮,“不用谢,我先行一步,还有其他贵人需要招待。”她绕过两人,步伐匆忙地下楼。
谢笙目光探究地注视着叶雨竹,“你和她说什么了?”
她调皮地双手背过身,“你猜。”
叶雨竹想了想,有钱能使鬼拖磨,陈妈妈喜爱银钱,叶家最不缺的就是钱。这样既可以让陈妈妈听命于人,又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找到要找的人,何乐而不为呢。
“谢大人,你还不进去吗?”叶雨竹薄唇轻启,看向思绪不知飘向何处的谢笙。
他不知在想什么,嘴角下垂,目光是期待的、更是担忧的。
好半响儿,她不确定地再问一遍:“大人,我们,要进去吗?”
手渐渐缩成拳头,坚定道:“进!”他深呼吸,做好心理准备后,抬手敲敲门。
只听见里面传来低沉黏糊的男声:“谁啊!不是说别打扰我吗?”
谢笙用力推开门,映入眼帘是一位喝得酩酊大醉的男子,他一脸阴沉地走过去。
男子双颊通红看向来人,嘴上还不停地说着话,“你这个样子,和那个讨厌鬼谢笙好像啊,哈哈哈。”
“你是来陪我喝酒的吗?来啊来啊!”谢动起身,摇摇欲坠地拉着谢笙,举起酒壶不断地往他嘴角送。
谢笙眼神幽暗地抢过他手里的酒壶,用力地扔在地上,脸色不悦,“别喝了,我们回家。”
谢动看见摔成碎片的酒壶,胸口浮上怒气,一手揪住谢笙的衣服,咬牙切齿:“你管我那么多干什么!管好你自己再说!”
“谢动!”他语气隐忍地喊了醉酒的人。
“我找到绮丽了。”谢笙瞳孔微微一颤,想起今日见到那具女尸时所看见的东西,能否确认她的身份,就靠谢动了。
谢动自嘲地笑了笑,“她不就在所谓的揽月楼里面接客吗?你只要有钱,就能见她。”说完,他的眼角滑落一滴泪水。
一封信,断绝了两人所有的情谊。日日在这揽月楼里,喝酒麻痹自我,只希望能得她心疼那么一刻。可是,她一眼都未曾瞧过他。
谢笙紧握住双手,头撇过去一旁看向窗外的景色。
云朵是那般洁白纯净,蓝天依旧使人心情愉悦。但,那人再也无法见到这样最普通的景色了。
他薄唇轻启:“绮丽,她死了。”
她死了。
死了。
谢动怒气冲冲地转身直冲谢笙而去,他就这么站着,任由谢动的拳头一次次落在他脸上,“我不准你胡说她!”
谢动最爱绮丽,他不允许任何人瞎造谣她,包括谢笙。
叶雨竹着急跑上前想要扯开谢动,急切地喊着:“你们干嘛啊!别打架啊!”
“谢大人你还手啊!傻着被打吗!”她用最大的力气扯着谢动的袖子。
谢动反手甩开她,人重重地往地上摔去,脑袋不小心磕到在一旁的花架子。她捂着头,眼睛因疼痛而紧闭着,嘴角不断地抽搐着。
谢笙握住即将落下的拳头,翻身将谢动擒住,目光带着凶狠,朝着谢动的身体锤了好几拳头,“你打我可以!你打她干什么!”
“哎呀!你们三位贵人这是在弄什么嘛?”陈妈妈听见上面的争执声,叫了两位小厮急急忙忙跑上二楼,走近就看到两人打得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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