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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已经尽数离开。
钟琳琅若心疾发作导致昏迷还未醒转,钱花花也因身子不适被“关”了大半个月了。
眼下,冷宫本该寂静无声才是!
谢凉淮微微眯了眯眼。
所以此刻,在冷宫内“狂欢”的人又是谁?
他示意金宝莫要出声,父子二人悄无声息地上了台阶。
谢凉淮从门缝往里一看——好家伙啊!
在床上“蹦迪”的人除了钟琳琅还有谁?!
“蹦迪”这个词儿,还是金宝教他的呢!
不过眼下……这个女人不是心疾发作晕过去了吗?
她不是臀上旧伤未愈,下不了地吗?
可见,庞志远这狗东西平素也在“谎报军情”啊!
他日日在他耳边念叨着,说钟贵妃伤得多重、多想念金宝食不下咽睡不安寝,说钟贵妃黯然神伤瘦了一大圈云云。
眼下瞧着,这女人哪里有半点“黯然神伤”的影子?
谢凉淮转头看了庞志远一眼,那眼神很明显:朕等会子再收拾你这个混账东西!
庞志远心下一紧,“皇上,请容奴才狡辩!不是!请容奴才解释!”
他忙捂着嘴,紧张地说道,“钟贵妃她……”
“闭嘴!”
谢凉淮低喝一声。
他倒是想瞧瞧,钟琳琅的“狂欢”会进行到什么时候!
眼下已临近黄昏。
冬日的夜晚,来得总是格外要早一些。
京城虽还未落雪,可北边已经下过几场暴雪。正因如此,北方好几个边陲小镇受灾,谢凉淮近几日也为了此事忙得脚不沾地。
因此,已有两日没有进过冷宫了。
如此想着,这两日,这女人一定都在“狂欢”吧?
钟雁西不愧是神医。
钟琳琅屁股都被打开花了,居然在短短数十日间,就能让她这般活蹦乱跳!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似乎夹杂着几颗雪粒子。
金宝小小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阿嚏”一声,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门外的动静,自然惊醒了还在“独自狂欢”的钟琳琅。
而谢凉淮也顾不得追究金宝坏了他的“好事”,忙将他一把抱进怀中,吩咐庞志远立刻回承德殿去取他的披风过来。
还在床上“蹦迪”的钟琳琅,听到门外的声音……
“不好!”
她低呼一声,忙躺了下去,冲珍珠低声喊道,“把那玩意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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