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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敢躲,愣是生生承受。他闷哼一声,额间被砸出血来。
周焕衣衫半散,露出胸膛,上头留有女子的唇印,显然前不久还在醉生梦死。
他盯着侍从那涓涓往下流,滴答滴答在地上砸出花,险些染红半边脸的血水,心中却畅快不了半分。
只是冷冷问:“他们做了真夫妻?”
男人作恭敬状:“回殿下的话,柳姑娘的闺房改成了婚房,这几日两人一直歇在一处。平素举止亲密无间。。。。。。”
他一顿,话卡在喉咙处。
生怕周焕再发疯。
周焕:“说!”
“柳老太太催着两人尽早生子,赵宸还不曾应下,柳姑娘就应了。“
周焕很不得将赵宸千刀万剐。
他得不到柳念初,也就罢了。却让那贱东西给得逞了。
凭什么?
东宫的女子多,他**的更是不在其数,可哪一个比柳念初美?
柳念初拿着书那清高的姿态,每每让他瞧见,都想上前撕了她的衣裙。
若得了她的身子,柳家不答应也得答应。可偏偏柳念初极少出府,让他没有机会轻薄。
可得不到的总在作祟。
逼的他去妄念。
周焕滔天怒火无处宣泄,那张纵。欲过度的脸上布满阴霾,袖下的手紧紧攥起,暴起轻筋。
徽帝今早又吐血了。
若父皇驾崩,他顺其位登基,成了君主,点名要了柳念初,谁敢说一句不是。
敢说他就砍了对方的脑袋。
有舅舅在,他怕谁?
想到这里,周焕翻滚的情绪得到片刻缓解。
“这是定国公府世子妃的画像。”侍从见状,连忙献上卷成一团的画像,恭敬呈上。
周焕一顿。
是了,听说阮蓁生的万分娇美,不比柳念初差分毫。
他展开。
女子面赛芙蓉,人比花娇,似一块毫无瑕疵的暖玉。嘴角向上扬,仿若再冲他莹莹一笑。
周焕一滞,视线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上回宫宴,因顾忌顾淮之在场,他不敢细看阮蓁,却不想如此姿色。
“难怪求父皇赐婚,此等女子,谁瞧了不动心。他顾淮之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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