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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洛希出了洗手间,顺着原路往回走,刚过拐角,耳边传来一道低缓冷沉的嗓音,“下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墨北尘的嗓音很有辨识度,哪怕见面两次,他不过才说了两句话,依然让她印象深刻。
她驻足,不由得回头望去。
影影绰绰的露台上,月光清辉皎洁,将重叠在一起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两人贴在一起的姿势暧昧得令她脸颊发烫。
她没有多看,快步离开。
露台上,顾浅一袭红裙,衬得肤如凝脂,下巴捏在男人指尖,显得分外楚楚可怜。
她将脑袋一偏,试图甩掉那只大手,却被男人蛮横的扳了回来,语气陡然添了不悦,“问你话,哑巴了?”
顾浅仰头,望着男人俊美如神祗的容颜,明明近在眼前,却又似高山仰止,远到不能触摸,她呐呐道:“不小心伤了。”
“谁伤的?”墨北尘端详着她下巴上破皮的地方,一看便知,这是被女人指甲划伤的。
大抵是被捏痛了,女孩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浮着浅浅的水光,郁闷又别扭道:“不要你管!”
墨北尘静静瞧着她,狭长凤眸里蓦地掠过一抹嗤笑,他缓缓放开她,站立的身姿如悬崖上的松柏,挺拔笔直。
“既然如此,明天不必去剧组报道,好好收拾一下,准备去国外进修。”
顾浅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都说打蛇打七寸,去国外进修就是她的七寸,她急得抓住他的手腕,“大哥,你答应过我,只要七嫂留我,你就不坚持送我出国,你言而无信!”
急急争辩的小女孩,脸颊红扑扑的,不像以往见着他畏畏缩缩的模样,倒让他心头生出几许异样来,“不是翅膀硬了,不要我管么?”
顾浅垂下眼睑,攥着他手腕的手却在持续用力。
身为墨家的家主,墨北尘是个掌控欲极强的男人,从她五岁被墨北尘的父亲墨战南领进家门,就注定了她傀儡的一生。
当年十五岁的墨北尘,已是少年中的佼佼者,长相俊美,性格沉稳,连续跳级的他,已经修读完大学的功课,继续修读经济学博士。
在外人面前,他高高在上,冷贵疏离,只有她知道,私下里,他有多恶劣。
从她步入墨家的那一刻起,她十五年的人生,都是照着他的规划一步步走过来,就连她每天穿什么衣服,留什么发型,他都要一一过问,掌控在手中。
这人,变态到令人发指。
手上的力道蓦地松开了,墨北尘垂眸,见她缓缓抬起头来,委屈的扁了扁嘴,泫然若泣的瞅着他,瞅得他心头一阵发软。
“大哥,我知道错了。”
她是他精心养护的小白兔,从五岁到二十岁,他掌控着她的一切,以为她会按着他规划的未来,一直走到他身边,成为他唯一宠爱的女人。
几天前,她却忽然性情大变,第一次与他起了争执,执意要去给言洛希当助理。
她的反常令他心生不悦,几次干涉过后,还是在她泪眼汪汪下落败,勉强答应她的要求。可不过几天时间,她就带伤回来,怎能教他不生气?
此刻看着她软软认错的乖巧样子,他心念一动,忽然俯身,薄唇覆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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