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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楼走廊瞥见大堂门口站的两人,她偷偷惊呼。
一袭蓝衣个儿高那个,看似着装朴素,实则头上的墨玉冠少说一千两,腰间的沧海翔龙佩值三四千,手上那柄乌扇更是以坚硬如铁的南岭黑铁木所制,有市无价。
侧立在他身边的鹤衣公子,乍看没有名贵的饰物,可这套纱衣上格调娴雅工艺精湛的刺绣,九成九出自榆州的云缙坊。
云缙坊的绣品是请名画师作的绣样,与一般绣坊出的东西截然不同。价值连城且不说,够资格去那里订制衣服的,唯有四家宗亲。
两位活财神爷走进如月阁,她岂有不高兴的道理?
刘妈妈欢心地拨开姑娘走下楼梯,迎向两位贵客。
“什么风把两位吹……”
两人一向她转过头,刘妈妈更是呆了。
“……两位是来买啊,还是来卖啊?”
“妈妈不要说笑!”
清风先生的脸把刘妈妈拉回了现实。
“这两位是来见思姑娘的。”
刘妈妈没想到是他领了人来。这对如月阁来说,倒也是件大好事。
妈妈急忙收回嫌弃的眼神,换作一副苦恼相。
“两位爷不知道,并非妈妈拦着不让二位见思姑娘。实在是思姑娘定的规矩奇怪,能不能见到妈妈我无法保证。”
一般青楼女子见客无非要钱,自诩清高的或许要试下文采武功。
“再奇怪的规矩,也有个名堂。敢问要见思姑娘,有什么条件?”
鹤公子一手不便,只能对妈妈略微颔首。
进如月阁来的大多是鼻孔朝天一脸肾亏的主儿,斯文公子不多见,何况是这般美貌得不似凡人的斯文公子?
单听她说话,刘妈妈已笑出蜜了。
“不是妈妈难为二位,四姑娘见客并无一定的规矩。见与不见全看她心情。有的人,她见了心情不好,自然不见……”
她说着话瞥了眼清风先生,后者浑然不觉。
“两位这样一表人才,她兴许会见,只是什么时候见客说不准。有人等了大半年还没轮到呢。与其白白浪费时间,两位不如先找其他姑娘陪着?翡儿翠儿!”
她一声招呼,两位绿衣少女由人堆里挤了过来,分别抱紧鹤公子与四爷的手臂往自己丰满的胸脯上贴。
“妈妈,休要糊弄我们,我们不找其他人!”
刘妈妈惯常挂羊头卖狗肉,打着思姑娘幌子,把其他姑娘硬推给客人。
清风先生见她又要故技重施,急忙上来阻拦。
挡刘妈妈生意,她可不乐意了。
“什么‘我们’‘我们’的,这两位公子是先生儿子不成?头次见来妓院眠花宿柳,三人合买的。”
“他说得不错。”
诏明由姑娘怀里抽出手,夺过她的丝帕擦了擦被她碰过的地方,把帕子扔到一边,气得那姑娘跺脚走到鹤公子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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