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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杀伐果断的江陵侯呢?
他揉了揉眼睛,莫不是今儿起猛了。昨夜没睡好,生了幻觉?
“咳咳。。。。。。”
谢玉衡‘柔弱’地掩唇咳了两声。
钱唐百姓们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疫症就是这样的。
先是咳嗽,最后咯血,然后一命呜呼去见太奶!
莫不是城外也有了瘟疫!
这么想想,好像在城内待着也不错!
至少每日发放吃食,不用为吃喝奔波!于是众人又往后退了几步。
谢玉衡谆谆善诱:“我知诸位心中憋闷,只这寻医问诊,看病开方都需要时日。”
“且此病来势汹汹,又是大梁史上未有过之疾,望诸位再耐心多等些时日。”
按近几日递出的医案来看,虽仍未有治愈咯血重疾之人。
可只要初咳时及时医治,也都是能控制得住的,每日因病去世的人也在减少。
“小畜生,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进来等死啊!”
人群后头不知谁吼了这么一句,刹那间,百姓们平息下的情绪又被挑拨起来。
“可不是嘛……”
“说得轻松。”
谢玉衡指下微动,容时立马进去把那人给揪了出来。
只是带人站在百姓们的前端,并不回到驻军队伍中。
怕接触间身上已携带了疫疾,按主子的说法:
‘凡染病皆有因,有因口水相染的,亦有因呼吸而染的,还有。。。。。。’
许律黑布蒙眼,手里还拿着根竹竿,探到谢玉衡身边,高声道:
“按大梁律:第一百六十九卷,辱骂本朝公侯,杖一百!”
立马有两个弓箭手,弃了弓,抄起杂役挑箭用的扁担,上去kukku就是一顿揍。
他姥姥的,好好地非要闹事!闹事!
眼见沸腾的人群又安静下去,谢玉衡瞥了一眼许律,侧身小声道:
“许兄何时在梨园挂了名,这演起瞎子来,怪有模有样的。”
许律:“。。。。。。彼此彼此。”
一个装病,一个装瞎,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许律掌心一片湿意,深怕谢知意就在某处看着。
万不能让其见着‘真容’才是,待他眼处淤青褪去。。。。。。他再去表明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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