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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青桃却觉得浑身不自在,只盼着她快些走。
半盏茶过后,卓玉儿细细地叹了一口气,悠悠开口:“我和郡主都是女人,如何能不明白您的心事呢?此时您心里必定不好受……”
罗青桃眯起眼睛,暗暗猜测这女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却听卓玉儿继续道:“咱们爷这副风流的脾性由来已久,做了皇帝也不肯收敛,到如今果然惹出了事来!唉,大梁的处境原本便有些不妙,如今怕是更难收场了……”
罗青桃不愿同这女人闲聊,也便不肯细品她话中的意思,只露出个漫不经心的笑容,淡淡道:“他的事情,哪里有咱们说话的份呢?”
卓玉儿似乎有些诧异,顿了许久才勉强笑了笑,脸上忧色更重:“话是这么说,可是……”
罗青桃低下头去,打了个哈欠。
卓玉儿的脸上闪过一抹愠色,语气也急了起来:“若是寻常事情,咱们确实不该听、更不该问,可是这件事不只关系到大梁的颜面,也关系到咱们的生死荣辱啊!我听人说,芸贵太妃今日一早便传了懿旨到朝中去,要群臣预备‘大事’了!”
“什么是‘大事’?”罗青桃皱眉。
卓玉儿急得脸色发白:“除了废立国君,还有什么称得上‘大事’?芸贵太妃的懿旨之中说的是:‘大梁君王失德,有辱国祚,令宗祠蒙羞,岂堪承天下大统!着令众卿斟酌损益,匡扶正道,务必公允周全,毋使贻笑天下……’”
听到此处,罗青桃再也没法子维持平静。
她霍然站起,急急追问:“她要另立新君?!”
卓玉儿微微蹙眉,轻轻摇头:“懿旨是这个意思,但这道旨是给使臣和百姓们看的,所以废立之事多半当不得真。但这件事情如今已经闹得天下皆知,咱们爷这一次若不能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只怕要当真失尽民心了!”
罗青桃嗤笑一声,敲着桌子道:“芸贵太妃拿‘废立’的懿旨换民心?可是‘废立’这种事,岂是她可以随口说说的?远卿……皇帝并不是幼主,她也不是皇太后,何况还有太上皇在!咱们大梁,何时轮到一个太妃对朝政指手画脚了?后妃干政,这可是祸延九族的大罪!”
更何况,“废立……”大事,那是一个不留神便会动摇国本的,怎么可以拿来“说着玩玩……”这件事若不是卓玉儿传讹,那定是芸贵太妃疯了!
罗青桃看向卓玉儿的目光写满了质疑。她对卓玉儿本无好感,此时听了这番话,她越发认定了这个女人唯恐天下不乱,居心叵测!
在她的目光逼视下,卓玉儿似乎有些无措。她捏着帕子的一角接连擦了几次汗,讪讪道:“我也是道听途说,何况……消息是从前朝传回来的,总不会是空穴来风!”
罗青桃坐直了身子,淡淡道:“不管是真是假,咱们都改变不了什么。婉仪娘娘,如今流言四起、人心浮躁,您身为后宫掌事,更该稳如泰山处变不惊,否则如何能安得住后宫这许许多多的人心呢?”
卓玉儿低眉顺眼地应了好几声“是……”,随后又迟疑道:“虽说大梁没有后宫干政的先例,但是……凡事总不能一概而论。芸贵太妃身份特殊,此次急怒之下,忘了规矩只怕也是有的。”
罗青桃冷笑一声:“身份再特殊,也不过是一个婢女出身的偏妃而已,国事上越俎代庖,除非她不要命了!”
卓玉儿苦笑摇头:“芸贵太妃越俎代庖也不是头一次了,咱们爷何曾罚过她?至于太上皇--如今他不过是芸贵太妃手中的傀儡而已!”
罗青桃听得心惊,许久没有接话。
卓玉儿便自己叹道:“咱们爷也算得上是个念旧的人了。若是换了旁人如此几次三番地惹是生非,只怕早已身首异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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