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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恩甫夺过药瓶,用力摔在了地上:“你给的药,我还敢吃吗!”
高于仁慌忙跪地,急道:“殿下,末将对您一片忠心……”
“一片忠心?哈,好个‘一片忠心’!”冯恩甫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脚踹在他的脸上。
鬼医被几个侍卫拖着,叫苦连天地冲了进来,恰巧看见了这一幕。
他是同罗青桃口无遮拦惯了的,此时一见有热闹,一句俏皮话立时脱口而出:“哟,这是怎么了,鸡飞狗跳的?该不会是你两人那件鬼鬼祟祟的事被太子撞破了吧?”
“您老人家不、不要乱说……”高于仁吓得都结巴了。
罗青桃只管捂着脸哭,好像根本没听见鬼医的话。
冯恩甫吃下鬼医的药,呆坐了许久,嘴唇依然乌青发颤。
鬼医气得直拍他的脑袋:“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能动气!不能动气!你这次中的毒本来就极凶险,你自己又不爱惜身子,你是活腻歪了吗!你死了我倒高兴,可你这个刚抢来的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儿,恐怕是要便宜别人了!”
“你出去。”冯恩甫从嗓子里吼出三个字。
鬼医向罗青桃露出个“自求多福……”的表情,背着手哼着小调走了出去。
等鬼医走远,冯恩甫攥紧了拳头:“说吧。”
高于仁磕头如捣蒜:“殿下,末将冤枉!末将一向敬太子妃如神明,从不敢有丝毫冒犯!末将以全家性命起誓!”
他这话说得倒是极郑重,但冯恩甫想起他初见罗青桃时那直勾勾的眼神,便觉得他的誓言可信度大打折扣了。
高于仁抬起头来,希冀地看着冯恩甫,希望可以用目光传达自己的真诚恳切。
冯恩甫却不肯与他对视,只低下头沉声追问:“依你之言,你对本宫的女人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高于仁微微一僵,一时没敢接话。
他是以全家性命起的誓,岂敢有半点草率?
可是“非分之想……”这种东西……谁敢说没有?
他只是想想而已,这都不行吗!
何况“本宫的女人……”这几个字也大有文章。眼前这个妖女算是一个,那先前那位太子妃算不算?
他是鹰扬卫副统领,又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他又不是太监!他不敢偷嘴,想想都不行吗!
高于仁这样想着,目光下意识地便落到了罗青桃的身上。
罗青桃分明没有抬头,却像是感应到了他的视线一样,忽地浑身一颤,往桌下一缩,尖声大叫:“不要过来!”
因为高于仁的迟疑,冯恩甫的胸中原本已经酝酿了一场风暴。此时看到罗青桃的反应,他更是怒不可遏,抄起罗青桃丢在桌旁的拐杖,狠狠地向高于仁的头上砸去。
高于仁不敢反抗,只得拼命磕头:“殿下息怒,末将要与太子妃对质!”冯恩甫劈头盖脸砸了他十几下,这才捂着胸口跌坐回椅子上。
罗青桃依然在哭,什么话都没有说。
冯恩甫呆坐许久,向罗青桃招了招手:“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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