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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狠狠地扯着胡子:“也不是说完全不能解,只是……那两种毒,都是古籍之中记载的方子,谁也不知道解毒的草药还能不能配齐!你大概不知道,这世上的草木、虫鱼,并不是永远存在的。遇上山崩啊、地火啊……先前常见的药材,后来再也找不到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至少,还有希望,对不对?草药我可以去找,你只要把方子写给我!”罗青桃眼巴巴地看着他,双目渐渐变成了赤红色。
鬼医叹气:“都怪我当年一时大意,让她从我这儿偷了那害人的毒方去……唉,那两种毒都是极其霸道的,得快点儿想法子才行,我只怕中毒之人活不到解药凑齐的那一天!”
“总得试试看吧?”罗青桃扶着桌角站起身来,苦笑道。
鬼医狠狠地扯着自己的胡子:“既然徒弟心术不正,我这个做师父的是不能不管了--对了,中毒的人是谁?‘三更醉’还好说,那‘入骨香’若是下在女子身上,不出三五个月,只怕……”
罗青桃苦笑:“中‘三更醉’的是北番的十九王子;中‘入骨香’的,是我。”
“你你你……你中了‘入骨香’?什么时候的事?”鬼医像只被燎了毛的耗子一样窜了过来,抓住罗青桃的手腕便不撒手。
罗青桃坦然地任他抓着,并未答话。
鬼医在她手腕上反反复复地摸了很久,寥寥无几的眉毛凝成了一个疙瘩:“你这……不对,不太对啊……”
罗青桃抽回手,淡淡道:“我遇上了一位高人,她替我施针把药性压了下去。”
“难怪,难怪……”鬼医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我就说这脉象不对!唉,蠢丫头,你是被那位‘高人’坑惨了啊!”
罗青桃疲惫地在软榻上坐了下来:“你就说还有没有救吧!”
鬼医摇了摇头,随后又缓缓地点了点头,沉吟半晌:“或许能救,但……难。”
这个答案,罗青桃并不十分意外。
先前那毒药发作的时候,她已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了。毒素深入骨髓,早已与她融为一体,哪有那样容易根除?
她求着唐可乔给她施针,那时就已是穷途末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那样歹毒的药,在她的骨髓深处肆虐得越久,危险就越大,更何况直接压制在骨髓之中?
那是饮鸩止渴,可她实在没有第二种选择!
已过去了的事,多想无益。罗青桃调整了一下情绪,平静道:“尽人事,听天命。若实在不能解也罢了--倒是那‘三更醉’,请你务必尽心尽力。”
鬼医面色沉重,却硬是挤出一个贼兮兮的笑容来:“怎么,你跟那北番十九王子,该不会也有点儿……”
罗青桃端起半杯冷茶泼到他的脸上,冷声道:“不许乱说!”
“诶?唉……”鬼医跺了跺脚,却没有发怒,只抬袖子把脸上的茶水擦干了。
罗青桃将手臂撑住桌子,沉吟道:“十九王子所中的‘三更醉’,也未必没有用旁的法子压制过,所以解毒只怕也不容易……”
“那个倒无妨。”鬼医的眉头依然紧紧地拧着。
罗青桃的唇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影:“无妨就好。那就拜托你了。”
鬼医深深地看着罗青桃,欲言又止。
罗青桃笑道:“你徒弟做的事情,我不会怪到你的身上--但是臭老头,你是不是该清理门户了?那个小贱人把大梁搞得乌烟瘴气的,还跟她自己的亲兄长……唉,你的老脸都要给她丢光了!”
“这件事我会处理!不用你多说!”的鬼医似乎有些恼,脸上很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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