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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知道长天是何时结束了这个吻。宁小闲睁开眼时,正好听到他对着魔眼说话,看来只开启声音。这才想起她的魔眼借给鹤门主了。他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仍像雪山上的寒风一样冷冽,只是手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规矩,一边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反复揉捏,一边一本正经地议事。
她翻身打算跳下石榻,哪知他等她背对过去,突然伸手揽住了她的细腰往后一带,又将娇躯给牢牢箍在自己怀里,随后伸手入她衣襟,重新捉住那一对儿浑圆抓弄起来。看来,这个姿势倒是更方便他使坏了。
她气得侧过头要去骂他,结果长天伸手指在自己唇上,作出一个“嘘”的表情,嘴里依然和鹤长老聊着。他微微皱着眉,面色有些冷厉,看起来和平日里那个煞神一样吓人。可是宁小闲觉得,这人一定有严重的人格分裂,脸上公事公办,手掌却像揉面团儿似地将她反复地捏来擀去,抓握搓挤,有时还用尾指在她细细的腰肢上浅划轻勾。
有这一手儿功夫,他日后若在人间开间面馆儿,保持客似云来。她心里胡乱想着,身体却经不住他的调弄。长天的动作很有节奏,将那样快乐的感觉一下一下送到她小腹里积聚起来,令她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胸、挟紧双腿,跟着他的节奏细微摇摆着身子,随后感觉到腿间慢慢湿润了。
便在这时,他突然用指甲轻掐了一下她胸前早已傲然挺立的莓果。
轻微的刺痛,以及,排山倒海的快|感。
“嗯……”她紧绷到极点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骤然低吟出声,带着如丝如绸般的媚意,随后省悟过来,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要死了,他还在和鹤门主通话呢!正在滔滔不绝的老鹤似乎也听到了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随后又继续作报告了。只是语速加快了不少,怎么听怎么都像欲盖弥彰啊!
丢人丢大发了,下回见到鹤门主,她要如何反应?宁小闲呆住了,随后就是用力挣扎,想跳下石榻逃到房子里去,拿被子把自己蒙住,好好治疗一下她已经破碎一地的自尊。
长天却是不许,长腿翻勾过来,沉沉地箍在她腰上,像猫逮耗子一样将她制住,重新压回怀中,仔细整治她。
他的手,真是灵活,这一回,受“照顾”的可不止是胸口了。
那种着魔似的感觉又出现了。她拼命咬住唇,绝对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再丢人。长天怕她咬伤自己,另一手探出修长的指头撬开了她的牙关,伸了进去,任她用尖细的牙齿狠狠咬住。
可是这股子气憋在胸口越久,身体对他放肆的魔爪就越发敏感。他带给自己的感觉被不断放大、再放大,似乎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绷得死紧,再多一点儿快意就要裂开。
这当然只是她的错觉而已,可是这样的错觉在身体里层层叠叠、一次又一次地累加起来,令她像跌进蛛网的飞蛾,越是抗拒就被裹得越紧,到最后娇躯渐渐无力,却开始迎着他的手指抽搐不已,下腹部里的暖流一点一点泄到身体外面去,神志却恍恍惚惚地,像泡在温泉当中,对什么都反应不过来,脑海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他和鹤门主的通话,怎么还不结束?那死老头怎么还在喋喋不休,果然是人老话多,树老根多啊!
她恨死他俩了!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像过了一辈子那么漫长,长天终于从她腿间抽出了手,顺便带出了丝丝缕缕的腻滑,她听到他说了句“就这样吧”,然后关闭了魔眼。同时在天堂和地狱里饱受煎熬的她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瘫在了榻上。
长天将她转过来,望着她几近涣散的眼神、晕红的双颊,笑道:“让你久等了。”然后翻身压了上去,他的气还没出完哪,昨晚她先睡过去了,他却要辗转反侧,承受欲|火焚身之苦。隐流里诸项事宜已经尘埃落定,反正今日闲来无事,继续整治她!
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长天实在擅长于压榨出她的最后一分体力。在她眼里,他露出了那一口阴森可怖的白牙,随后落到她后仰的脆弱脖颈上,下一波刺痛和极乐及时送到。
“呃……”她在他的侵袭中认命地低吟,心想,至少这一回可以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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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长老夺得门主大位的第二天下午,她才从神魔狱里出来。镜子里的自己,眉眼含春、面色潮红,她不得已打了一盆冷泉给烧得通红的脸皮降降温,这才敢出去见人。
老鹤看待她的眼神笑眯眯地,她却是脸上滚烫,总感觉他的眼里有些隐而未发的暧|昧。这时候,鹤发童颜的老头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可亲。
他执掌了大权,新的政令正一条一条颁下去。他这么多年来厚积而薄发,许多新规早在肚子里推演了无数遍,现在施行起来从容不迫、环环相扣。两大门主之间原本是领军权和内事权各执一半,互相制掣的。然而老鹤为了取得琅琊的支持,已经许诺事成之后将领军权交出来,所以他现在专管内政,并且这也是他擅长的领域。
隐流向来封闭,多数人对商贸往来一窍不通,原本这一块儿事务统归鸠摩打理,她也只指派给青鸾胡乱应付。现在到了鹤门主手里可就不一样了,颁下来的二十多条新规里,倒有十来条是与商贸往来有关的,基本推翻了原来闭锁的政策,大力推行对外交流贸易。
由于巴蛇山脉丰沛的灵草资源实在炙手可热,从此之后,隐流再也不仅仅与西北的少数几个仙宗打交道了,鹤门主为此还特意建立了外事司,专门负责对外贸联,并且在巴蛇森林外围靠近红云台地的地方,开辟了仙家集市,以供修仙者交易。这几条新规一出,首先对西北联盟构成了沉重打击,因为隐流的灵药再也不需要通过他们才会流向外界了,虽然他们手里还是捏着购买优先权,可是隐流想避开协议从中作手脚,那空间可就海了去。老鹤也是通过这种方式,给西北联盟兜头一记闷棍,隐隐出了大伙儿心中的这口气。
隐流不声不响地更换了门主,并且要敞开了手脚同全大陆做生意!这条消息不出半年就传遍了南赡部洲,从此巴蛇森林以东原本人迹罕至的红云台地,变成了车水马龙的通商天路,每过几天均有飞虹从其上划过,往来穿梭。红云台地仍然拒绝凡人,却挡不住求草求丹若渴的修仙者。
新令执行后,第一个踏上巴蛇山脉的外人,居然是天上居发卖会派驻驰明城的执事。他离巴蛇森林最近,商人出色的嗅觉让他第一时间抢到了商机,同隐流签下了获利极丰的大宗协议。天上居最大规模的发卖会举行在即,来自隐流的无数灵药,将成为他铺就升官之阶。
他的成功,让更多仙派妖宗趋之若鹜。
隐流一贯以来的封闭和现在的开放,都源于长天的决定,老鹤的政令,都以他的意愿为基础而制定。巴蛇真身即将出世,就不需要隐流再执行封闭蛊斗式的运行方式,而改走积蓄力量、高筑钱粮的路线。对长天来说,他需要隐流更强大、更富庶,更有威慑力,而闭关锁宗,固然会让外人更觉神秘,却不若彰显皇皇威势、昭昭武力那样令人生畏。
并且隐流虽然据守巴蛇山脉之利,但这里的缺点和优点乃是同样明显的,就是缺乏优质的矿物。隐流自闭多年,巴蛇山脉又不产矿石,所以宗内妖众手里的法器,质量多半是很不怎样的,这一弱点在与西北联盟的争斗中已经体现得淋漓尽致。一支军队要发挥出十成的战力,且抛开士气、指挥这些高大上的选项不提,最最基础的就是装备武器了。
隐流的妖兵,很快就要踏上以大陆为舞台的战场了。长天又怎会容许自己的手下提着破铜烂铁和敌人作战?所以巴蛇山脉的对外交流,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收获更好的法器、更好的妖甲、更好的神兵,以及其他一切支援战争的物资。
这一举动的最大获利者,除了隐流之外,就是汨罗了。别忘了在他统治下的驰明城是本大陆最靠西的人类城市,也是距离巴蛇山脉最近的城市,这条商路的突然繁忙,给驰明城带来的好处简直难以想象。修仙者也不是无欲无求的,基本的住、行、乐仍要兼顾,妖怪们甚至还重口腹之欲,重情|色享受。
强大的消费需求是拉动经济的有力杠杆,商路一开,城内的饭馆遍地开花,陡然增加了好几百家,红倌坊、钱庄和赌馆的生意也跟着大好,各式高档酒楼门口更是车水马龙,如水泽苑这样的老牌会馆,更是连开了好几家分店。
毕竟神仙都爱落脚的地方,凡人是一定会跟风的。驰明城瞬间就进入了烈火烹油式的繁华,一年后城主的账房管事送上来的秘密账本里,就赫然记着驰明城的当年财政收入,比前一年大涨了七成!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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