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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舒不愿听他辩解,打断他的话道:“不是你娘告诉我的。你放心,我也不可能派人去监视你,这些事都是从别处听到的。”
顿了下,清舒道:“你说你娘不会教导孩子这个我承认,所以我总劝她说孩子跟在父母身边,但你……”
“沐晏,我就问你,这些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沐晏矢口否认:“舒姨,这些都是谣言并不是真的……”
回顾刚才的话清舒明白了,说道:“你觉得你娘对你媳妇有偏见,所以在亲朋好友面前说她是非让我们误会她。你心疼你心腹对你娘不满,所以调职时有假期也不回京。可你又怕我们怪罪,就说自己有伤在身不宜长途跋涉。可实际上你左胳膊上只是一道口子伤并不重,完全不影响回京。”
沐晏脸色大变,说道:“舒姨……”
清舒不想再听他继续说,摆摆手道:“你不用再争辩了,刚才所说的这些都是太后告诉我的。”
上位者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喜好,不过易安以前是不管沐晨三兄弟的事。但前两年皇帝总听信女人的话屡屡给她添堵,所以在知道冯氏一直暗中非议小瑜,易安就非常恼火了。
沐晏的脸一下就白了。莫怪他一直卡在千户的位置上不去了,原来根子在这里。
清舒说道:“你的事我本不想管的,总归路是你选的不管什么结果都该受着。但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想你为此误了前程。该怎么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要再这样下去遭了易安的厌恶,这辈子仕途就要止步于此了。可沐晏才三十出头岁又想要出人头地,所以清舒还是决定给他一次机会。
想到这里,她又道:“这事你娘不知道,这些年她很不容易就别再给她添堵了。”
沐晏垂着头说道:“我不会告诉娘的。”
清舒看着他说道:“你娘前两年行事确实不够周全,这个我也说了她许多次,但她对你们三兄弟是一样疼爱并没偏颇谁。”
沐晏没有吱声。
清舒见状也不愿意再继续说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若他还是抱着这样的心态那也没办法。
送走了沐晏,清舒就去了一趟镇国公府。等下午到家,就听到符景烯两刻钟之前回来了。她见了人不由问道:“最近你怎么总比我先回家?”
符景烯说道:“我都累了这么多年了,也该轮到他们劳心费神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让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鲜炖笋,等会要多喝一碗。”
吃过饭夫妻两人去花园散步,符景烯就问了沐晏来府的事:“我听芭蕉说,沐晏走时脸色很难看。”
清舒说道:“你之前说冯氏挑拨母子两人的关系,我还不相信。现在才知道你推测得没错,母子两人关系疏远与冯氏有关。”
当然,小瑜也没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没有一碗水端平。只是手指头还有长短,儿女多了想要让所有人都满意太难了。
符景烯说道:“问题还在关沐晏自己身上,他其实也对孝和郡主做的事也不满,所以冯氏才能挑拨成功。”
若换成是福哥儿,程氏再怎么挑拨都没用。不过若程氏敢挑拨儿子与他们的关系,他也容不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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