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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直毫无怯意,双目炯炯望着褚陶:“父亲教训的是。不过要是被赝品鱼目混珠,一是玷污了四弟这片孝心,二是有损沈大家之名。好在今日正好有两位沈大家的爱徒在场,不如请他们来辨一辨。”
褚陶本想赶快揭过去这事儿,不想褚直准备极其充分,又当着所有来客的面儿,且沈大家的名头在这儿,实在也推辞不了,只好看谢蕴和司马瑶两人从人群中站起拱手。
这两个人一站起来,大堂上立即一片惊呼,还有不少人争着跟两人寒暄打招呼。
褚陶有些肝疼,谢蕴和司马瑶早就来了,却故意藏在人堆里,连个招呼都没跟他打。
谢蕴和司马瑶正是沈齐山的入室弟子,两人也是成名已久,画技比袁萍和张怀玉要有名的多了。
谢蕴早年曾入仕,后来辞官不做;而司马瑶从来没有理会过圣人的招揽,就这一点,两人的地位又比那袁、张二人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这两个人一出来,褚渊自己都不由开始怀疑自己了。但他怎么可能弄错?绝不会……这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为什么会帮褚直?
褚渊很难再挤出笑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谢蕴和司马瑶上前观看那幅溪山云隐图。
路过褚陶的时候,司马瑶略一拱手笑道:“事关恩师声誉,国公爷见谅。”
褚陶还能说什么,只能让开。
不到盏茶功夫,两人对视一眼,齐声道:“是赝品。”
褚渊身子晃了晃。
谢蕴指着画道:“线条初看古朴幼稚,符合恩师天然意趣,细看却难掩刻意模仿,且恩师线条古拙,意境之下连贯自然,而此画却多处衔接呆板……”
司马瑶接着道:“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幅画是恩师当年被罢黜,流放至溪山时所作,那时候老师食不果腹,境遇困难,哪有那么多钱去买白云山宣纸?”
竟然是假的……虽然没有人发出声来,却仍能感觉到大堂上弥漫的失望之气。
“大家不必沮丧,我为什么坚持这幅画作是赝品,实乃真正的溪山云隐图在我手上。”
石破天惊!
褚陶和褚渊都不可置信望着褚直。
褚直朗声道:“两位师兄,稍后还请再度品鉴我这幅溪山云隐图。”
师兄?!!
褚直宛若不觉众人震惊的目光,对外面喊道:“王甲,把画送进来。”
众人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身高九尺、铁塔般的壮汉双手捧着一幅画走了进来。
谢蕴和司马瑶亲自展开,顿时一幅看起来跟褚渊所呈的溪山云隐图一模一样的画作出现在众人面前。
褚渊、袁萍、张怀玉、文王、襄王都挤在画案边上观看。
的确是沈齐山之作,站在画前,溪山的苍劲,云海的飘渺,松下人的超凡脱俗都扑面而来。
“不,这不是真的,这是假的!”袁萍忽然大叫起来,他的手指在落款旁边的鲜红的印上。
“你们看这印泥,这是墨州印泥,这种颜色一定是新近才盖上去的。”凡是擅长绘画之人,都能认出印泥颜色的变化,褚直这幅画上的印章太过鲜红,的确像是新盖上去的。
谢蕴和司马瑶对视一眼,不想小师弟这儿留下了破绽。
二娘在后面琢磨着要不要冲出去把袁萍给打昏拖走,这礼部侍郎也太能鬼叫了。
“褚直,你怎么说?”褚陶面带怒气。
褚直双眸下垂,沉默无言,看起来就像承认自己犯了罪一样。他这个样子别说褚陶,就是其他人也察觉出不对来。
难道这也是假的?这唱的是什么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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