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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焰尘红着脸,回亲了他一下,亲完先害羞了。
刚认识的时候小蔺油嘴滑舌,熟稔起来以后,反倒变得有时会害羞了。
蔺焰尘想起一句英文句子:Loveisatouchandyetnotatouch。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蔺焰尘策马小跑起来,不敢跑快。
多危险啊。
他摔着自己都没什么,不能摔着阿汛。
楚汛反而着急:“你快点啊!这就算跑过了?”
蔺焰尘只得让杰伊再跑快些,马蹄踏在地上发出一串噔噔噔噔的清脆响声,楚汛终于满意了,跟着笑起来,还很不要命地指挥他:“那个栏杆可以跳吗?去跳吧!跳过去!”
楚汛都这样说了,他不能丢面子,蔺焰尘憋着一口气,驾马加速,速度越来越快,他皱起眉,专心地盯着前方有半人高的栏杆,杰伊毫不畏惧地冲到栏杆前,一跃而起,轻松优雅地翻了过去。
蔺焰尘松了一口气,勒绳,停下来:“开心吗?”
楚汛高高兴兴地回答他:“开心啊!”
又说:“你真厉害。”
蔺焰尘谦虚:“我好歹是学过的……”
楚汛笑说:“哈哈,我是在夸小黑马啦。”
蔺焰尘:“……”
他们溜了两圈,回马厩。
蔺焰尘先翻身下马,楚汛先把保护帽摘下来,不小心蹭到了眼镜杆,眼镜掉到地上:“啊。”
“什么?”蔺焰尘问,他挪了半步,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咔哒”一声脆响。
楚汛:“我的眼镜被你踩碎了。”
蔺焰尘给他介绍:“弗里斯兰的黑珍珠,弗里斯兰马,你最喜欢这匹马?他叫杰伊,是个男孩子。”
“都很好看,我不懂马。”楚汛接着说,“白色的这匹马也好看。”
“这是利比扎马,她叫雪莉,是个女孩子。”蔺焰尘说。
楚汛颔首:“我记得水浒里宋江有匹马也是通体雪白的宝驹,名字取得好听,我一直记得,叫照夜玉狮子,外国人取名还是缺乏韵味。”
蔺焰尘立即说:“那好,他以后英文名叫雪梨,中文名叫照夜玉狮子。”
楚汛侧目:“你可以给他们改名?”
蔺焰尘心下暗道不好,一时得意忘形过头,他嬉皮笑脸说:“我去与她的主人提建议,这么美的名字他一定会答应的。”
和我开玩笑是吧?楚汛勉强接受了他的圆谎,看向两匹白底黑斑的花斑马,指着说:“那它们是那两只马生的吗?一块黑一块白。”
蔺焰尘忍俊不禁:“哈哈哈,阿帕卢萨就长这样。它们都绝育了。你想骑哪匹马?”
这么高的大马,让人望而生畏,楚汛问:“哪只性格最温顺?”
蔺焰尘说:“那还是杰伊吧。”
楚汛吃惊:“我以为会是那匹白马最温柔。”
蔺焰尘:“马不可貌相。她是个脾气很坏的女孩子,热爱自由,讨厌别人骑在她背上,我都差点被摔下来过。”
楚汛伸手摸摸那匹黑马柔顺整齐的鬃毛发辫,杰伊顺从地弯下脖子,蹭蹭他的手心,真是可爱。
蔺焰尘教他怎么上马,楚汛摇摇晃晃地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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