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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点歌,这个特殊的歌迷写了一封信,托我念给他的太太。”台上的人从兜中掏出一张小纸条。
“我不是一个好丈夫,我知道。我老是让你猜,让你哭。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我们不合适。你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自由,那么的真诚。爱一个人就好像要把全世界都捧在他的眼前。坦白说,我是害怕的。我怕我无法回应这么炽热的爱,我怕会伤到自己,也伤到你,倒不如就不要开始。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在听完你唱这首歌的时候,诡使神差地牵住了你的手。你后来老是觉得我那天是喝醉了,其实我那天滴酒未沾。从牵起你的手开始,我就跟自己说,牵起来就是一辈子。你老是说,我不说‘我爱你’,如果哪天你跟我走散了,只要我跟一万个人说我爱你,无论天涯海角,你都能听到,就会马上回到我身边。你每次说完之后,又会摇摇头,说自己肯定是没有这个机会听到了。”
“因为我太好哄了,只要你一个眼神,我就会重新跑到你的眼前,恨不得朝你摇尾巴,向你说尽世间所有的情话。”眼泪朦胧中,路蔓蔓不自觉接上了心中没有说完的话。
那时他们恋爱的第一年,他们在超市门口,遇到了顾修远的母亲。
顾修远一下子放开了牵着路蔓蔓的手。
回到顾修远租住的出租屋后,路蔓蔓发了好大的脾气,气得她连每天必吃的冰棍都忘了拿。
她躺在沙发上,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没给顾修远。
可当顾修远坐到她的身旁,看似无心地把她最喜欢的冰棍放到茶几上时,顾蔓蔓的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她一骨碌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一把抓过冰棍。
她用整个上半身压住顾修远,把他压在沙发的靠背上。
她用冰棍抵着他的心脏,装作一副拿着刀子严刑逼供的样子。
“说,你爱不爱我?”
顾修远眼里藏着笑意,任由路蔓蔓胡闹,可嘴里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说,再不说我可要动刑了?”路蔓蔓又把冰棍挪到顾修远的下巴上,登徒子般地挑起了他的头。
她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将里面的万千星光都装到自己的眼里。
顾修远眼里的笑意已经盛不住了,路蔓蔓微微一动,那笑意就直接流淌了出来。
看着看着,路蔓蔓就忍不住扑上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不愧是我喜欢上的男人,长得真俊啊。
当她亲完,正打算撤开身子,继续审问的时候,顾修远却搂住了她的腰,将这吻深入下去。
等一吻完毕,路蔓蔓手上的冰棍早已融化成水,滴滴答答地黏在她的手上,就好像那时的他们一般。
路蔓蔓的呼吸都乱了,她瘫在顾修远的胸膛上,仰头看着他的下巴。
“因为我太好哄了,只要你一个眼神,我就会重新跑到你的眼前,恨不得朝你摇尾巴,向你说尽世间所有的情话。”
不知何时,台上的人已经将纸条里的内容念完,她将纸条好好迭起,收进了口袋里。
全场的灯光一下子全部熄灭,连荧幕都变成了一片的黑色。
全场寂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音响里传来。
“我爱你。”
四面八方将路蔓蔓包围,这万人山谷里回荡着那句她苦苦追寻却始终找不到的话。
路蔓蔓终于忍不住了,她站了起来,连包都顾不上拿,匆匆留下一句:“我有点不舒服,你别跟来。”就跑出了人群。
一片黑暗间,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女人的狂奔。
路蔓蔓匆忙跑出场馆,见到一个小门,就直接用身体撞开,冲了进去。
她只是不想在呆在人群当中,一遍遍地听着那句话。那句她等了好久都等不到的“我爱你”。
没想到那个小门里竟是一个楼梯。
路蔓蔓顾不上太多,她直接坐在楼梯上,用双手环住自己的头。
长歌当哭,可此刻,她的眼眶反倒就像沙漠中在风沙中干涸了的树干一般,一滴眼泪都没有。
她曾以为,自己听到这句话后,会兴奋地狂喜,就像那范进一般,恨不得拿出电话像全世界报喜;会激动到哭泣,抓住那人泣不成声地一遍遍回应。
可是,这句“我爱你”来得太迟了。
迟到她已经没有气力,再去爱,再去遥想那些个天长地久的传说。
这句我爱你,消散了所有的恨与悔,却再也拉不住过去的爱。
顾修远,以后就做个普通朋友吧。
做个躺在通讯录里,偶尔群发祝福短信时才会想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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