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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仁看着眼前两个激动的老头子,定了定神,非常肯定的说道:“对,我的师父是罗布,很遗憾,他老人家已经去世20年了。”
次仁这番话说完,我立刻意识到这件事很不对,因为时间轴出现了差错!
阿吉大叔的师弟在20多年前就已经死在了昆仑山上,刚才次仁嘴里也明确的说出他师父已经死了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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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前的次仁也才是20多岁的小伙子呀!也就是说,四师弟去世的时候,次仁还是一个两三岁的孩童!
我想到了这一点,索朗大叔和阿吉大叔都想到了这一点。
他们两个老头子一脸疑惑的看着次仁,十分震惊的问道:“不可能的,年轻人,看你的年纪不过20出头,你怎么可能是我师弟的徒弟呢?”
“再者而言,20年前,我们师兄弟四人是根本不可能收徒的,一来是我们没有收徒的心境和智慧,二来是我们的师父有规矩,只有当我们年过五旬后才能收徒。”
听见阿吉大叔和索朗大叔这番话,我们几个年轻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起来。
这件事搞得有些迷惑了,次仁说的话不像假的,但是两个老头子说的话也是真的。
就在这时候,大师伯冲着索朗大叔和阿吉大叔摆摆手,轻声说道:“你们切莫着急,让这个年轻人仔细把话说清楚,这其中必定有原因。”
此时的阿吉大叔和索朗大叔显得有些着急了,他们两个对比大师伯,明显感觉修炼的层次还不够,遇事还是容易冲动。
大师伯的话说完后,阿吉大叔和索朗大叔就像两个孩子一样,乖乖的坐到了一旁,开始认真聆听。
从这个小细节上便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师兄弟二人年轻的时候可能真的很害怕大师伯,至少在他们两个面前,大师伯是很威严的。
此时的次仁依旧跪在地上,他看了大师伯,还有我们这些人一圈,然后淡定的说道:“大师伯,我的师父叫罗布,我的父亲也叫罗布!”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谁家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我从何而来,在我记事的时候,看见的第一眼就是我的师父。”
“在我七岁那一年,师父跟我说他要有事情出一趟远门,自此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师父临别之时,给我们留下了两本手记,上面说的很清楚,师父在出发之前已经预感此去凶多吉少,所以他留下手记的目的,就是让我们两个按照手记上的内容去学习本事。”
“你们可以想一想,两个七岁的孩子,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本手记,应该如何生活?我们需要吃饭,需要住所……”
“师父走了半年后,我们两人依旧没有等到师父回来的消息,那时候家里已经没有任何食物了,迫不得已,我们两个只好离开住所,以谋求生路……”
“不曾想,我们俩离开师父的住所后却走失散了,我变成了一个流浪的孩童,随着年纪的增长,我便在英都达版扎下了根,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孤儿。”
次仁这番话说完的时候,他眼中的泪水已经悄然落在了脸上,看得出来,他根本不愿意回想过往,那应该是一个极其悲哀的经历。
当他说完这些话,我回想到自己小的时候,我曾经被自己的父亲所抛弃,一个人在英都达版流浪了三年,那些流浪的日子我很清楚。
或许我此前的人生经历跟次仁的经历非常相似,所以在次仁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我瞬间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极大的同情心和好感度。
次仁说完这番话,大师伯深深看了一眼,轻声问道:“你口中所说的另外一个人,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仅仅是师兄弟的关系吗?”
次仁摇摇头,轻声的说道:“不,我们是孪生兄弟,另外一个是我哥哥,我们两个走散的地方是在一片森林之中,他恐怕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
唉,万万没有想到,次仁之所以如此沉默寡言,看起来跟他过往的经历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
试想一下,一个从出生就被抛弃的孩子,在经历了如此的磨难后,他怎么可能阳光开朗呢?如今他能正常长大,已经算是老天爷格外开恩了。
想到这一层意思,我顺口对着次仁问道:“次仁兄弟,是不是你们两兄弟从小就被抛弃了,然后由你们的师父收养了你们?”
听见我这样问,次仁似乎又回想到了他和他师父之间的事情,双眼之中再次泛起泪水,根本就停不下来,顺着脸颊不停的流淌在地上。
“小飞哥,师父这两个字,也是我在长大之后才开始这样称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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