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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就一辈子别回来!”安笒狼狈不堪的扶着公司外面的一棵树大口大口的喘气,恨不得一刀一刀活剐了叶少唐。
她头发凌乱、额头有一道血口子,脚上的高跟鞋只剩下了一只,光着的那只脚后跟还在渗血。
“你总是有本事把自己弄的一团糟。”
淡淡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安笒心里“咯噔”一声,抬起头无奈道:“偏偏我狼狈的时候总能遇到您。”
“还能开玩笑,看来还不是很糟糕。”霍庭深忽然将安笒拦腰抱起,径直朝自己停在路边的汽车走去。
傻眼的安笒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晃着双腿挣扎着想跳下来:“你、你做什么?”
“闭嘴!”霍庭深冷声道,直接抱着人坐进了车子里,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被老板身上的寒气吓的打哆嗦,脚底油门一踩,迅速启动车子离开。
“我自己坐。”安笒嘟囔一声,不习惯被他抱在怀里,她觉得两个人的呼吸都暧昧的纠缠在了一起,闷声道,“你放我下来。”
霍庭深挑挑眉梢,稍稍换了一个姿势,仍旧将安笒抱在怀里:“脚上的血会蹭到椅子上。”
安笒:“我……”
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霍庭深看着怀里别扭的小猫,视线落在她额头上触目惊心的伤口,身上散发出浓浓的危险气息。
安笒感觉到一股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霍庭深紧了紧抱着她的胳膊。
霍庭深带她就近去了不远的一套公寓,他进去将人放在沙发上,又拿了药箱过来。
“我自己来。”安笒赶紧伸手去拿药箱里的酒精棉和创可贴。
每次和霍庭深单独相处,她都会十分紧张。
“别动。”霍庭深沉声道,拨开她额头上的头发查看伤口,身上散发出凌冽的怒气,叶泽生竟然敢对他的人动手!
感觉到霍庭深一动不动,安笒疑惑道:“霍总?”
“会有点疼。”霍庭深回神,拿着了酒精棉,轻轻擦拭伤口上的汗渍和血渍,听着安笒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然抓紧。
安笒一边忍着疼一边在心里痛骂叶少唐,他可真是专业坑货一百年。
霍庭深见安笒低着头不做声,只当是疼的厉害,语气不觉缓了许多:“马上就好。”
他拿了创可贴小心翼翼的贴在她额头上,确定完全遮住了伤口,眼神缓了缓,这么漂亮的额头留下疤就不好了。
“剩下的我自己来。”安笒开口道,她怎么好意思让他帮自己处理脚丫上的伤。
霍庭深眼神沉沉,“别闹。”
安笒闻言一怔,耳根开始发烫,他好像把她当成了调皮的孩子。
霍庭深将她的左腿抬起放在膝盖上,拿起酒精棉认真的清理伤口。
他低着头,只露一个侧面给安笒,他长得很好看,和叶少唐的妖娆不同,他身上散发着王者的霸气和凌冽。
明明是在帮她处理脚伤,可优雅的动作,让人觉得他正坐在维也纳音乐大厅里弹钢琴。
“啊,好痛!”安笒猛然喊了起来,疼的心一下揪住,她下意识的抓住霍庭深的胳膊,泪眼汪汪道,“真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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