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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等一下……哎呦!”流浪汉在雨地里滑了一跤,凌等闲没再挪步,但也没有上前搀扶。
“先生……感谢你救了我,但是……唉,是我不要脸,求求您,和我一起去安顿一下老徐吧,求您了!”流浪汉说着就要跪下,凌等闲踢了一脚他的膝盖阻止了他,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走。”
流浪汉忙不迭地感谢,将他带到了十字路口。
凌等闲在雨中微微沉默,就和流浪汉说的一样,这个老徐也是他在安全范围内救助过的人之一,在他印象里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可怜人,而眼下这个可怜人的身体被切去双脚,在地上拖出依稀可见的浓重血迹,最后被人从后背一刀洞穿心脏而死。
“老徐他感染矿石病后来到贫民窟一直本分做事,会点小手艺,会捡些破烂拼拼凑凑给十字路口的大家做些生活上用得到的小玩意……对不起先生,您别怪我嘴碎,只是老徐平时没少照顾我,我实在有点……”
流浪汉抹了一把眼泪,混着雨水洒了出去,凌等闲慢慢地摇了摇头,和他一起抬起老徐的尸体,老徐的手拖在地上,指甲缝里尽是泥渣。
“去哪?”凌等闲轻声道。
“城南有块墓地……不,我是说贫民窟南边一点的地方有块埋死人的地方,和龙门城中心的墓地有一点区域相连,我们感染者的尸体要埋深一些,不然就只能抛下城……”
“走吧。”凌等闲没多说话,只是默默地想事情。
被用来掘土的白剑任劳任怨,比流浪汉用半好不坏的铁锹要快一点,凌等闲的半身衣服都被污泥攀附,他无感,流浪汉正打算将老徐放进深深的墓坑,凌等闲抬手阻止了他。
“给我一点时间。”凌等闲看了看四周,就地取材,不多时便做了一个简易的木匣棺材。“这样好一点。”
将老徐下葬,两人默念了一句“逝者安息”,然后看着简陋的木牌墓碑相对无言。
“你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木牌上刻着“老徐之墓”。
“感染者又怎么配有姓名……老徐从不和我们谈起以前。”流浪汉摇摇头,“能活着,就是明天。”
“……”凌等闲仰头看了看天空,雨水几乎让他睁不开眼,再望向流浪汉,看着他手臂上的源石结晶,发觉自己和他似乎淋的不是同一场雨。
“先生……我知道您年纪不大,但请允许我这么称呼,我想,我还是得把这件事告诉您,其他人不会相信我,我也没办法再相信龙门的鼠王。”流浪汉像是下定了决心,轻声道,“老徐就是因为听到了一些事情才飞来横祸,我本来也不想冒险,可我不希望老徐就这么死了,当时我也在场……那个叛徒和乌萨斯的杂种在商量……夺取龙门,扩大乌萨斯的领土,他们说,‘如果得手,就能引得大炎开战,那么就能有理由撕咬更多的城市……’而他们接下来,是想对魏长官动手。”
凌等闲点点头:“魏彦吾能猜的到。”
以剧情里魏彦吾的表现,他不可能没准备,不然龙门斗争当初也不会以他的胜利告终。
“大概吧,我没其他意思,我只希望老徐的死能有点意义。”
凌等闲看着眼前颓丧的男人,一个感染者,轻声问道:“你们会不会恨我?”
“先生这是什么话?!”
“我擅自给了你们希望,让你们相信非感染者……”
“先生,我想您弄错了一件事。”流浪汉忍不住制止道,而后又感觉自己冒犯了凌等闲连忙道歉。
“没事,你说吧。”
“我,老徐,小破店的李姐,十字路口的大家信任的从来都只是您,而不是其他人,这么多年了,我们经历过太多太多,感染者的遭遇不是只靠一两个人就能改变的,希望不在别人身上,在我们自己……可是,这片大地太残酷,我们已经遍体鳞伤。”
凌等闲看着他,心情有些复杂,他此前并没有多在意这些人,只是看不下去,哪怕有剧情铺垫,他也不过是知道“感染者很惨”,而一直置身事外,作壁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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