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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王远山的回音,这一晚锦文睡的格外香甜,只要有哥哥的消息,只要哥哥知道自己在这里,是一定会来接自己的。
要是哥哥来了,她要哥哥给虎子哥带很多书和纸笔,给叔带衣服,最重要的是要帮叔和虎子哥把欠的债还掉……脑子里想着这些念头,锦文一觉睡到天亮。
农家的日子过的匆忙,不知不觉过了二十多天,来这这么久,她还没出过这小院,生怕自己前脚一出门,后脚哥哥就来找自己了。王家父子也知道她的心思,每日王瑞摘了野果带回家给她吃,没事时会在家陪她聊两句。
这天晌午,锦文在院里洗衣裳,王远山和王瑞正在家修补篱笆,如今麦子、红薯都收进家门放好,趁着天气好王远山又去了几次镇上的市集,拿粮食换了些银钱,如今已是十月,天一日冷过一日,王家的房子靠近北山,虽然方便进山打猎,坏处是山上黄鼠狼之类的东西,饿极了下山时,最先看到的也是他们家,篱笆是必须要补好修牢固的。
“远山兄弟,你们在忙哪。”三婶爽朗的声音传来。
“是他三婶啊,快进来坐。”王远山一看是三婶,知道一定是拜托她亲戚打听的事有消息了,连忙擦擦手走过来,王瑞也跟着走过来,脸绷的有点紧,他不知道自己是盼望三婶带来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要是好消息阿文找到哥哥了,肯定是要回家了,以后再也见不到啦,要是坏消息,那阿文找不到哥哥,肯定很伤心,最近她天天往村口那条路的方向看,要是失望了也许又要躲起来哭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思,阿文要是伤心了他看着难受,阿文要是走了他也难受。
三婶走进来就看到院里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梳着丫髻,两条白绳打成了蝴蝶花绕在丫髻上,几缕头发垂于两耳边,白白净净的面孔,一双杏眼,鼻子挺翘,嘴唇正紧抿着,一看就是乖巧伶俐的样子,虽然穿着改小的旧衣,那样子却硬是让三婶觉得气度不凡,“就是这个闺女跟家里人走丢了吧?看这模样,小仙女似的。”
“就是这闺女,三婶,您那亲戚有信啦。”
“三婶,您喝水。”锦文虽然急着想听消息,还是耐下焦急的心情,给三婶倒了杯水,她不知道农家东家西家窜门实属平常,没什么喝茶待客的讲究,只记得当初自己家有人来时,是必上茶点的,这里没有点心了,想起前几****摘的一点薄荷叶,就放两片泡了端过来。
“哎,真是好闺女啊,”三婶自然认识薄荷叶,但还是第一次喝这薄荷茶,“可惜就是这命,多灾多难啊。好孩子,你听婶说,前几****娘家的阿贵到云州去打听了,说是去年倒是有人拿着画像找过一个小姑娘,在城里的大客栈里住了几天,不过找人的没有你说的十二三岁的年轻小公子,找了六七天就走了。阿贵又跟人打听有没有人认识个李岳的,大家都说不知道呢,城里几个大户人家都不姓李。”
“那帮找人的,有没有提到韩锦书这名啊?”锦文不死心又问了一声。
“这倒没听提起,对了,听说云阳县前段日子也有人找过,路过时阿贵也去打听了,没人知道找人的是谁,在县里待了五六天就走了,听伙计说那帮人说要赶着回去。”
哥哥找过自己,但是错过了?锦文恨不得自己出门去打听去找,但就凭两个名字,她也知道找到的希望渺茫,如果真是哥哥派人来云阳县找过自己了,这么多天人也早走远了,云州的大户人家又没有舅舅,当初跟着哥哥到云州打听时,只听人说舅舅有了授官离开了,也不知到了何处。
“阿文,你别担心,要不下次我陪你去云州找你哥哥?”
“虎子,你说什么胡话呢?那云州一来一回就要好久呢,路上吃饭住店,听阿贵说他们一来一回就花了好几两银子呢,那路上的菜,一盘白菜都要卖个二三十文,打劫哦。”三婶觉得虎子是小孩子胡闹,再说来回路上不得盘缠银钱,王远山家还欠着她家两贯钱呢,有帮外人费银钱,不如先还啊。三婶的这种心思,倒不能说她坏,没同情心,而是庄户人家大家日子过的都紧巴,王远山还能上山打猎贴补,三婶家那口子就老实巴交地里刨食的庄稼汉,当初能挤出钱借出来,已经是有情分了。
王远山自然也知道三婶那话的意思,他倒也非不愿意帮锦文去云州寻亲,只是一来一回的确要耗费银钱,就算要帮她,也总得等家里欠的钱还清了才行。
锦文本来也是个通透人,听了三婶的话自然也明白,连忙说:“谢谢你,虎子哥,也许我哥哥还会来找我呢,我不用去云州找他。”话是这么说,到底还是个小姑娘,满心期望一旦落空,自然难过。
“那你就住我们家等你哥哥吧。”虎子连忙说。
三婶看了看锦文,忽然想起家里二小子,这闺女要是寻不到亲,用也要地方落脚,这要能带回家养着,将来做个媳妇,还省了聘金呢。虽然看锦文这样子不太像会干农活的,但没关系,不会****可以教啊,有了这心思,她立马说:“远山兄弟,你们家都是大男人,这闺女一个丫头住着可能不方便,要不住我家去?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待她。要是寻不到亲,她一个姑娘家总得找个依靠。”
王远山一听这话觉得话头有点不对,看三婶那打量的眼光,想到她家的情况,哪还有不明白的,不由有点看不上,这不等于趁火打劫,趁人家闺女有难逼人家嘛。
他这还没开口,锦文直接拒绝道:“三婶,叔和虎子哥救了我,只要他们不嫌我什么都不会干,我想待叔这里,洗衣做饭缝缝补补我都会,叔,我不想走。”锦文知道王远山父子是好人,离了这里到其他人家,实在不愿意。
“闺女,别怕,你都这么说了,你放心,你没寻到亲前,就待家里。”王远山连忙说,看三婶还要张口,又说:“你叔就养了虎子一个儿子,你要不嫌弃,以后叔拿你当自个闺女。”
“谢谢叔,不,义父,不管锦文能不能找到亲人,以后,您都是我爹。”锦文立马改口道,毕竟市井流浪了一年多,她也知道世态人情,王远山这话一说,她知道,自己也算有个家了。
三婶看自己意思还没说出来,王远山和韩锦文都回绝了,这连爹都叫上了,她再说倒真是居心不良了,忙笑嘻嘻的说:“看这闺女亲热的,三婶也就是觉得你姑娘家不方便,那啥,那我先回了啊。”
“谢谢三婶,您帮锦文打听寻亲的事,锦文感激您,锦文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这闺女……咋还哭了呢,别哭了,别哭了,以后住在这村里,没事也可以到三婶家来玩。”就算三婶有点什么小心思,毕竟没有什么害人的坏心思,看锦文哭了,想到她那处境,虽然不知道她的遭遇,但也是同情,闲聊了几句又劝了锦文一声,看看快到饭点,也不好多待,忙着回家做饭去了。
虎子知道韩锦文会住自己家了,心里开心,叫了一声“我去河里看看下的鱼篓有鱼不”,跑了出去。
王远山想再劝两句,又不知说什么,“闺女,你放心,叔会留心着,回头等还了虎子他娘的债,再攒钱带你去云州寻亲去。”
锦文点点头,暂时也就在王家安心住下了,晚上她拿着自己的小包裹给王远山和王瑞打开,里面一身锦缎衣裳,上衣擦破了几块,应该就是当时从车上跳下时刮坏的,还有一朵略有破裂的珠花、一块金锁片和一支银簪子,锁片是金的就不说了,簪子一看也是上好的银子打的,那朵珠花虽然破了,但珠花当中那粒珠子圆润光耀,一看也是好东西,这一个包裹,少说也有上百两银子的价值。
“爹,这些东西,我想着把簪子和珠花你拿去典当,应该能值几两银子,这金锁我和我哥每人一块,是当初我爹娘留下的,我……”
“傻孩子,哪能用你的东西,这些你自己收好,要是当你的东西,这不是打我的脸吗?你既然叫我一声爹,我也不跟你外道,谁家拿闺女的东西换钱的。”王远山知道锦文的心思,“东西你自己收好,其实家里的债也还了七七八八,现在存的再还点,也还的差不多了,你不用担心。”
“阿文妹子,你别担心,我也能干活,我会跟爹一起攒钱的,你这个珠花漂亮,你戴起来好看。”虎子第一次看到这么精细的首饰,直觉阿文就该穿这样的衣服、带这样的首饰。
“我还要守孝三年呢,不用带珠花啦。”锦文听王远山和王瑞这么说,又包了起来,暗暗决定回头要是有用钱的时候,她就自己拿出去卖掉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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