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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身为林家小少爷的林冲斗来说,他生下来就抱着一顶城门都尉的贵冠,只等他合适的时候戴上罢了。
但是只可惜,现在这“小城门都尉”正跪在林家大旗下,老老实实地低头听着一名华服男子的训话。
“小弟,不是我这大哥的说你,这眼下父亲还躺在病榻之上随时病情都有可能恶化,你却跑到那银钩赌坊去,和那些下三滥的人混在一起,我看你实在是无可救药了!”
这华服男子身后整整齐齐排着两行侍卫,他们一个个铁青着脸看着自家的小少爷。
几乎整个林府上下的人都知道,这位小少爷可算是离经叛道到极点了。
像他们这样的出身高贵家族的少年,最多就是做一些仗势欺人的事罢了,这倒也没什么,毕竟少年心性嘛,以后多注意下就是了。
可这位林冲斗少爷,他呢?
经常做出一些不顾尊卑的事,上到管家,下到倒夜壶的,或多或少都对他抱有一点鄙夷。
“够了!”
林冲斗突然站了起来,他径直走向大门,却发现站在大哥后面的两排侍卫纹丝不动。
林冲斗用力推了一下,却发现这些侍卫似乎没有看到自己一般,兀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一个小小的紫府中期的修士,怎么可能推动着些最差都是紫府后期的高手呢?
更别提这里还有三四个假婴境界的修士了。
林冲斗一张脸顿时冷了下来,他看着自己大哥旁若无人的脸,哼了一声道:“林灿,你带着这些紫府期的侍卫堵着我,到底是什么意思,纵然我是不对,是不该去银钩赌坊,但这最多也就是违背了家规,我起码还是林家的一份子,还是父亲的儿子!我现在想进去看看父亲也不行么?”
“行啊,当然行,我的好弟弟,不过有件事你得清楚。”
林灿一边冷笑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一枚鼻烟壶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后转过身来眯着眼说道:“可惜啊,非常遗憾!父亲在你今天离家前就说了,他一定要我好好治治你,我觉得吧,罚你七天内不准进家门一步,你看这样如何?”
林灿不顾着自己弟弟那一张气得通红的小脸,嘿嘿一笑道:“你啊,还是呆在外面好好反省下吧。”
说完林灿收起鼻烟壶,长袖一挥,带着两排侍卫退回了林府。
林冲斗看着眼前紧紧闭上的朱红色大门,双手捏成了拳头。
现在林灿这个大哥明显是要拿自己开涮,虽然他是未来的城门都尉,但是俗话说得好,长兄为父,这林灿的话,对他来说不亚于圣旨了。
罢了罢了,也就是比自己早出生个两年,他知道自己去银钩赌坊的事,一定早就被父亲知道了,现在父亲病重,他贸然进去,搞不好还会让父亲生气,加重了病况,那就不好了。
心里这样想着,林冲斗的双手放松了下来。
这时候出去,也快是三更天了,林冲斗摸了摸怀里,还好,虽然在银钩赌坊里面花出去那么多的中品灵石,但是自己怀里还有几颗中品灵石和下品灵石,待会儿去找家客栈权且住下,等到天亮再想办法。
等到那时候,到时候哪怕是翻墙过去,林灿也拿自己奈何不了了。
毕竟他在门外,已经白白带了一宿了,这时候回去,也算是受了过,林灿要再是逼他的话,
想到这里,林冲斗的步伐也变得轻快起来。
穿过东关街,走过一条窄胡同,林冲斗头顶的灯笼突然动了下。
不好!
暗夜无风,这是杀气!
他纵然修为底下,但是在家传的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这些斗法时候的常识,
高手出动,先动气,再动身体。
身体不动,气也不动!
林冲斗全身绷紧,一个铁板桥稳稳当当地躲过两把闪着深蓝色光芒的飞刀。
再起身的时候,林冲斗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他不知道眼前的黑暗里面还会射出多少把飞刀,但是他作为一名紫府中期的修士的基础感觉已经告诉他,自己被盯上了。
而且不止一个人,敌人很有可能是要将他一举拿下。
到底是谁呢?
是谁能够知道自己被赶出家门这一绝妙的时机,又是谁想要置自己于死地!
不远处,瓦屋房顶上,静静地矗立着一个挺拔的身姿。
这修士腰间悬挂着一柄无鞘的长剑,两眼正聚精会神地打量着对敌的林冲斗。
“主人哎,这小子和你有些相像,你看他遭遇袭击的时候,一点也不慌张,反而还镇定自若地在思考着对敌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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