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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和宋淮舟陪着连英郡主和北安侯说了一上午的话,几人的氛围一直都是其乐融融的。
直到连英郡主说到云深回门的事,云深和宋淮舟的神色齐齐冷了下来。
连英郡主不明所以道:“怎么了?”
云深和宋淮舟沉默良久,最后还是宋淮舟说了前因后果。
连英郡主听完后,直接气得一拍桌子,怒道:“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难怪国公府在与她商议婚事的时候,言辞间对云深没有半点不舍,她还当是国公府对淮舟心怀愧疚,所以才愿意将大公子嫁过来当男妻。
却原来竟是因为国公府压根就没把云深当成大公子。
北安侯也蹙起了眉头,显然对国公府很是不满。
连英郡主好生安慰了云深一番后,便关心起了云深的眼睛。
“深深啊,你的眼疾可还有法子治?若是有法子治的话,不管需要多名贵的药材,我都让人给你寻来。”
云深摇了摇头,“大夫说没法子治了,不过,这眼疾对我已经没什么影响了。”
连英郡主不解,“怎么会没有影响呢?”
云深胡扯道:“自从失明后,我的耳朵便格外好用,什么细微的声音都逃不过我的耳朵。”
“所以平日里不管做什么,我都会留心去听声辨位,如今,我已然习惯了将耳朵当做眼睛用。”
“方才能及时起身向母亲行礼,也是因为听到了母亲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连英郡主用手帕擦了擦眼尾的泪痕,心疼道:“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淮舟至少还有他们陪在身边,云深却要孤身一人面对暗无天日的生活。
云深宽慰道:“母亲无需为我伤心,既然我已经嫁到了侯府,那往后我便是侯府的人了,国公府与我已经没有干系了。”
连英郡主点头,“对,你是我们侯府的人,我看回门也不必了,往后都不回国公府了。”
北安侯也附和道:“日后侯府便是你的家。”
四人就这样一直聊到了午膳时间。
用完午膳后,连英郡主和北安侯都有些乏了,于是云深和宋淮舟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在回院子的路上,宋淮舟主动问道:“你可想出府走走?”
云深反问他,“夫君可愿陪我出府?”
宋淮舟点了点头,“自是愿意。”
说走就走,两人当即就出了府。
宋淮舟看着热闹非凡的街市,感慨道:“我许久不曾见到这般热闹的场景了。”
云深接道:“若是夫君喜欢的话,以后我每日都同你出来看看。”
宋淮舟想到云深看不见,主动问道:“你可有什么想买的东西?我给你指路。”
云深摇了摇头,“我没什么想买的,夫君可要买些什么?”
宋淮舟回道:“那便去绸缎庄看看吧。”
在宋淮舟的指引下,二人来到了京中最大的绸缎庄,祥云布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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