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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机坠毁,信用卡被停掉的事情接连发生之后,没人比项羽裔更加清楚,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事故,但是在没有证据之前,他不会做出任何的反应。
他喜欢按兵不动,也喜欢暗度陈仓。
这样才能更快更好更有效地让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
任蝶兰没有理由继续待下去,外面等候任蝶兰的车已经开始催促。
“小姐,夫人让您回去。”
任蝶兰为自己这样主动的行为悄悄红了脸,但是今天能看见项羽裔安然无恙还是很开心,已经是晚上,这样的行为自然是不好的,所以赶紧回去。
项羽裔打算上楼去,就被对面书房的父亲叫住。
项羽裔进到书房,把门关上。
“走了?”项父的话说的是任蝶兰。
项羽裔开口,“走了。”
项父深吸一口气,“本来这些话我是不想说的,但是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跟你说清楚。”
项羽裔大概能猜到项父想要说什么,“有什么话父亲请说。”
项父看着窗外的位置,任家的车开出去很远,转过身来看着项羽裔,面带愁容。
“你也看见了,任家那姑娘对你有意,这一点我想你比我们都清楚,你出事的这些天,基本上是每天都会过来问及你的情况,如果人过不来,电话也是会打过来询问,每一次我们都能看见那姑娘脸上的失落,直到听说你没事,才看见一点笑容。”
项羽裔的手紧紧地在裤兜里攥成了拳头。
“那也不能代表什么。”
冷硬的话,和项羽裔抗拒的表情,项父看在眼里。
“在平常人家里,是不代表什么,只是在我们这样的家庭,以及你现在身处的位置,就不能不代表什么,在任蝶兰的背后,是整个任氏,你觉得任家会对任蝶兰的做法不闻不问吗?我们可以装糊涂一时,不能装糊涂一世,在生意场上,你知道我说的这些是有多重要。”
项父一口气把这些隐藏在心里的话一下子说出来,叹口气。
“我也不是不清楚,这几天的电话打过来,任父是什么意思,不过是想要谈谈我的口风,与其说是探探口风,还不如说是在暗示我,你该向任蝶兰提亲了,暗示我们项家该向任家提亲了。”
项羽裔不知道任父已经参与这件事,以往只是任蝶兰对他示好,他权当作是看不见,现在看来这情况是不一样了的。
“父亲打算怎么做?”
项父的手拄在拐杖上,微微用力,似乎为难。
“这件事情本来是顺理成章的,当然我跟你母亲从来没有想过利用你的婚姻促成你生意上的强大,我们项氏的强大,所以我们对你的私生活不过干涉,但是眼下看来,似乎我们已经走到了某种绝境,如果我们断然拒绝任家,那么我们就平白多了一个敌人。”
“父亲的意思是我要做任家的女婿。”项羽裔毫不避讳的直接将这些话最后指明的方向说出来。
项父为难。
“这次你回来,我跟你母亲都看到了你的不同,这还是第一次从你的嘴里听见一个女孩儿的名字,更看的出来你在说起她的时候,眼睛里的光彩,人虽然没跟你回来,但是我们相信你已经开始动了心,我跟你母亲不要求你怎么做,只是给你吧方向指明了,至于你的选择,我们不做干涉,还有你母亲给你的玉镯,那是我们项家儿媳妇的象征,我们也把这个权利交给你,你将来想要将那玉镯带到谁的身上,我们不会管,但是我们希望你能幸福,我们希望看见你幸福。”
项羽裔深吸一口气,目光淡然的看着眼前的父亲。
即使父亲这样说,项羽裔也大概能明白,在父亲的眼里,他倾向于的选择,不然就不会有今天这番谈话了,可最终的权利还是交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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