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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任蝶兰的担心。
“很合适啊。”齐於栋做最后点评,语气很是生硬。
“二哥————”任蝶兰不禁叫出声音来阻止齐於栋现在这样的说话方式,“怎么连你也这样,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齐於栋深吸了一口气,眸色深渊的看向窗外的黑夜。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说你们根本不合适?说你们不应该在一起?”
任蝶兰终于发现齐於栋的不同了,“二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以往的这个时候,任蝶兰心里的二哥都是给她出谋划策的人,更是给她拿主意的人,怎么今天说的这些话完全不像是能从她二哥的嘴里说出来的。
齐於栋是累了,不是任何形式上的身体上的劳累,而是心累了。
一颗放在任蝶兰身上的心已经疲惫不已,因为看不到希望,可看不到光亮,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让她看清楚,更知道他直接说出口,可能会把任蝶兰吓走,或者是换来的是以后见他都不成。
“是,可能是我累了。”
听着疲倦的声音,任蝶兰才觉得自己是有些不对了。
“对不起二哥,你不过才刚刚出差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我烦着,我还没问你累不累就跟你说这些,对不起二哥,你赶快休息吧。”
电话挂断了,齐於栋想要抽烟。
心里实在烦闷的很,说好了一步一步慢慢来的,说好会守护她的,会让她安心的,这样对她实在不应该。
一直在手里捏着的戒指,是最简单的圆环的形状,上面点缀着一颗耀眼的钻石,如同暗夜里的星星,耀眼夺目。
这个戒指已经在他身上放了三年了,曾经带她去旅游的时候,买过一次这样的王冠,任蝶兰曾感慨说,王冠不能总是戴在头上,因为她不是真正的公主,但是她真的很喜欢这个王冠。
所以他让人做了这枚戒指,为了了却她的心愿,不是把皇冠戴在头上,而是戴在她的手上,在他齐於栋的世界里,她就是真正的公主,而且是一辈子的公主。
夜已深,朦胧的夜色被薄云遮住了颜色,就像他现在的心,明明清楚自己的心意,却是在上面蒙上一层薄纱,让人看不清。
第二天一早,齐於栋去了任宅。
任家父母平日里跟齐於栋走的很是亲近,就像一家人一样的关系,也像一家人一样的看待齐於栋。
“齐於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可是很长时间没见过你了,我这最近手痒的很,已经等不及跟你下盘棋了。”任家没有儿子,只有任蝶兰一个女人,所以看到齐於栋,任父的心里就像是看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因为齐於栋什么都能懂,都能做。
任母忍不住拉住任父。
“你这一看见齐於栋就忍不住手痒,忘了你今天有什么事情了,还不赶紧出发,再晚了恐怕就没有好时辰了。”
齐於栋淡然开口。
“你知道伯父伯母今天这是要去干什么?”
任母坦然,“这不是去庙里拜拜佛,烧烧香,想给蝶兰祈求平安,事事顺利,时间已经不早了,蝶兰还没起呢,你自己随便坐。”
任父任母匆忙出门,房子一时安静下来,齐於栋随便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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