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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漫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春-梦,梦中纪云深没完没了的要她。
一会在床上,一会在浴室,一会在书房,总之就是一遍接着一遍。
偶尔意识回归的那一刻,她又觉得不是梦,因为很真实,而且男人会因为她的苏醒而更加的兴奋,动作也会更加的肆虐,毫无温柔可言。
“叫老公,漫漫。”
乔漫趴在书桌上,男人在背后重重的顶,“叫老公,嗯。”
女孩模模糊糊的叫了一声,以为他会放过自己,可换来的是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眼角都是泪,却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更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很快就又昏睡了过去。
……
乔漫彻底从那场无休无止的春-梦中清醒过来时,外面已经是黑沉沉的天色,泛着深色调的墨蓝。
她微微偏头,看到身边睡姿优雅的男人时,才知道那不是梦,都是真的。
他还在睡着,深邃犀利的双眸阖着,细碎墨黑的短发有些凌乱的搭在额前,在他的脸上形成了大片的阴光影,她只能透过窗外的各色景观灯投射进来的光影,大致看清他的脸庞轮廓。
她咬唇,忍着身体上酸疼不已的的痛感,微微侧过身,缓慢的抬起手,覆上他刀削的眉,精致的眼廓,挺直的鼻梁,然后是薄削的唇。
刚刚触上去,她的指尖就被男人张嘴咬住了,乔漫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回缩,却被男人的一双大手狠狠的拥了回来,与他坚硬的胸膛紧紧相贴,不留一点缝隙。
当然,与其说咬,不如说含进去。
接着他慵慵懒懒的睁开那双犀利敏锐的眸子,里面漂浮着没有褪尽的情-欲,那么的勾魂摄魄。
“醒了?疼不疼?”
疼,当然疼,整个身体像是散架了又被重新装回去一样,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尤其那里。
她又试着往回抽自己的手指,他却不放,她微微皱眉,抬起小脚丫就朝他的腿踹了过去,“松开。”
男人似乎很喜欢她这样无措又假装厉害的样子,直到看她真的有点恼了才松开含在嘴里的白嫩手指。
女孩的脸上又布满了酡红色,庆幸的是光线暗,遮掩了很多东西。
她觉得两人贴得这么近,有些呼吸不过来,想往后退一些,可他的一双铁臂把她控制的牢牢的不让她动,她只能窝在他的颈肩处,小声的问,“你怎么了?感觉你今天有点反常,好像很黏着我,你之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就好像对她做了什么亏心事,必须在她这才能找到慰藉一样。
又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与她有关的伤心事,总之好像哪里不一样,但她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一样了,很懵。
“就翻来覆去多睡了你几遍,我就反常了啊?怎么?嫌我之前不够热情?”
他的手摸来摸去,但好像触感有哪里不一样,之前他回来就把她一顿折腾,她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去感觉其他的,这会静下来,才惊觉他的一只手上好像缠着纱布,并且始终是潮湿的。
她伸手将他的那只手抽出来,看到上面深暗的血迹时,瞳孔微张,“你的手怎么了?受伤了你还那么逞能?不想要了?”
女孩说着就要起身去开灯,却被男人翻身压在了身下,“今天好像对我特别好,又是勾引又是主动又是热情的,嗯?”
“我哪有,你让开,我去拿医药箱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男人没动,就那么密密实实的压着她,“说清楚,不说清楚哪都不许去。”
“我就算勾引主动又热情,又怎么了?一我没当小三,二我没插足别人婚姻,你难不成喜欢死气沉沉的相处方式?”
“嗯,可以混着来,一个情绪久了,容易产生审美疲劳,比如下次换成欲拒还迎?”
女孩笑了笑,在他受伤的那只手上狠狠的按了一下,“你想的美。”
男人疼的皱眉,却还是松开了对她的包围。
女孩捞过男人的衬衫套上,才伸手去开灯,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医用急救箱,回来时,才算仔仔细细的看清他手上的纱布颜色。
白色的纱布被红色的鲜血染透,因为时间长了,外面那一圈已经干涸,可中心的受伤地方还是鲜红一片,说明伤口还在渗血。
“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会受伤?”
男人倒是不在意的捞过床头柜上的烟盒,取出一支点燃,“没什么,喝多了,跟人打了一架。”
“你都多大的人了,喝多酒还能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跟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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