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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秦老三一听这话,原本沉着的脸色,宛如枯木逢春一般笑了起来,喜道:“川子,是不是打算去敲他闷棍?带上我一个呗!”
我嗯了一声,我的确是这个打算。毕竟,以我目前的身手,肯定不够王炯打,唯有来暗的了。
那秦老三二话没说,立马捞起一个木棍子,怒气冲冲地继续道:“川子,你可能不知道,那王炯太嚣张了,我去找他商量时,那家伙居然扬言要揍我,好在我跑了。”
我苦笑一声,也没怎么说话,就大致上问他,王炯住在哪。
他说,王炯住在我们镇上一个旅馆里。
我们镇上的只有一个旅馆且破陋的很,仅仅是一套简单的四层高小楼房,那老板我也认识,姓吴,单名一个用字,前段时间,他们家死了一个亲戚,这吴用领着他亲戚来我棺材铺买过棺材。
当下,我也没在二楼久待,领着秦老三出了门。
临出门时,正好碰到苏晓蔓出来晾衣服,她问我们去干吗,我没说话,秦老三则笑嘻嘻地说:“妹子,给我们弄好夜宵,等着我们回来庆功。”
“师兄!”苏晓蔓没理他,径直朝我看了过来,轻声道:“你小心点。”
我笑了笑,说了一句没事,便径直出了门。
那家旅馆离棺材铺不远,仅仅是一百米的样子,但由于我们镇子比较穷,照明设施几乎没有,所以,这短短的一百米距离,我们俩愣是摸了十来分钟,才找到那家旅馆。
刚到旅馆,那吴用一见我们俩,一脸疑惑地问我:“洛东川,大半夜,你跑我这边来干吗?”
我笑了笑,给他递了一支白沙烟,说:“老吴,找你商量点事。”
那吴用接过烟,边上的秦老三则立马替他把火点上,就听到吴用说:“什么事?”
我说:“是这样的,你们旅馆一个住客,诅咒我,我想…。”
说罢,我扬了扬手中的木棍子,又照着自己头上比划了几下,意思是告诉他,我想敲他。
起先,那吴用不同意,说王炯是他的客人,不能让我们进去胡作非为,又说作为旅店老板,他得以身作则。
想要改变一个人的想法,其实很简单,那便是给他足够的钱,只要钱到位了,任你说的天花乱坠,最终都会被钱给攻陷。
这不,我仅仅是给吴用掏了十块钱,外带半包白沙烟,那吴用不但放我们进去了,还给我们说了王炯的房号,甚至还给我们拿了王炯房间的钥匙,到最后更是问我,要不要让他先去探探风。
我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不用了,便从他手中拿过钥匙,径直朝王炯房间摸了过去。
根据吴用的说法,王炯住在二楼的206号房,我们俩摸到206号房时,那房门紧闭,我没急着开门,而是趴在窗户口朝房内瞥了过去。
透过走廊微弱的光线,我看到那王炯呈个大字躺在床上,连衣服也没脱。
倾耳听去,那王炯呼吸均匀,想必是睡觉了。
当下,我朝秦老三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开门,我则直勾勾地盯着房内。
那秦老三会意过来,拿过钥匙,缓缓打开房门,然后猫着腰摸了过去,待走到床边时,他盯着那王炯看了看,朝我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王炯睡得特别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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