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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大侠呼出一口浊气,笑骂道:“回个鬼,老秃驴若是真敢挡道,便拔光他的驴毛。”
刘子明伸出大拇指,笑道:“余大哥相当霸气啊!可这驴本无毛啊。”
————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原来是一位富户员外郎,在几十名家仆和几名扈从的簇拥下,从其他大殿走来,直接略过几人,径直走进了无量大殿,两名守门小僧并未阻拦。
见有人可以进殿,余大侠愈加恼怒,斥骂道:“喂,和尚,他们怎么可以进去?”余大侠快步向前,想要讨个说法。
那两位肤色黄铜的小僧,伸出双臂,拦在余大侠身前,厉声喝道:“止步!”
余大侠冷笑一声,“我偏要进!”他挥掌为刀,想要将那两只拦路铁臂推开,不料双掌好似击在了看不见的气墙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异响。
余大侠眼中闪过一丝惊异,手势往上一托,双掌齐齐拍在那两位小僧的胸口之上。
砰!砰!砰!
两位小僧身形如金刚,通体金光,不动如山。连攻数掌的余大侠双手渗血,一个翻飞,被金光震飞了几十步,惨笑道:“金刚障?倒有点意思。”
见这两个小和尚态度颇为蛮横,余大侠也不是软弱的性子,直接伸手往背后探去,一柄九曲连环大刀横刀而立,气势惊人。
接着那柄浑圆大刀当空砸去,两位小僧互看一眼,同时身形暴动,两臂一叠,一道金光如大钟挡在身前,金光闪闪。
余大侠咬破嘴唇,双手全力压住刀柄,身躯一弯,悬空刀斩金钟,骂道:“乌龟壳子真硬,真费老子力气。”
随着他暴喝一声,金钟顿时开裂出现大大小小的裂痕,两位小僧同时口吐鲜血,苦苦支撑。
余大侠越战越勇,一身霸道真气灌入大刀,脱手砸落,金光钟真气凝于一点,已然是强弩之末,余大侠乘胜追击手按一柄迅疾无比的短刃从腰间挥出,喀喇!
短刃如毒蛇吐信,刺入那金光缝隙,两小僧瞬间脱力。接着便是一套简单粗暴的短刃功夫打的已无招架之力的两名小僧连连退去,最后再是两记手掌攻去,两个年轻和尚再也招架不住被掌力轰入大殿,打完不忘冷嘲一句:“防御无敌的金刚障,也不过如此。”
两人失横飞入大殿,却未砸坏一座金像,眨眼的功夫,一老和尚瞬息入殿,扶着两名小僧后背,屈指卸去余大侠掌力。
两个小和尚面色虚弱发白,忙躬身行礼道:“师叔祖。”
阿弥陀佛,老和尚面容古井无波,眼神深邃,神息内敛,颇有老神仙的做派,训斥道:“辛苦你们了,下去休息吧。”
两位小和尚擦了擦嘴边血丝,行礼后默默退去。
老和尚此时收敛起慈悲面相,面容不悦,走出大殿,声音苍老厚重,“出家人不动杀念,若是阁下非要硬闯我大殿,小辈不成器,便请阁下领教一下老衲的金刚障。”
左手握刀右手持刃的余大侠冷哼道:“你这寺庙好没道理,为何他们就能进去,我们却进不得?”
老和尚他沉默地拦在殿门口,一言不发。
场面霎时沉寂,直至刘子明步出,含笑问候:“大师,别来无恙,央州一别,迄今已三载,不知大师可还记得我?”
老和尚茫然无措,沉凝道:“出家人不谙尘事,施主是哪位?老衲记不清了。”
刘子明豁达道:“无妨,大师精研武道,我不通武艺,大师忘却也属常事。但大师定然不会忘记南宫。央州之战,我亦在场,见证了南宫侥幸与大师战成平手。”
老和尚眯起双眼,目光冷峻了几分,挥手慨然道:“是老衲略输一筹。”
刘子明赞道:“大师醉心武道,却不萦怀武斗声名,光明磊落,实乃宗师气度!”
“败即败了,无需多言。若有机会,定当再比试一场。”
“这是自然,再打一场他必定不是大师对手。”刘子明笑眯眯,话锋一转,有商有量道:“那您看,既然咱都这么熟了,不如别打了,放我们进去,上一炷香拜拜佛祖,如何?”
老和尚软硬不吃,强硬道:“不成,古寺中有贵人祈福,不得打扰。”
见谈判不成余大侠这可就更恼怒了,管你什么武道大师,什么宗师高手,不给个交代就先吃我几记短刃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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