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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戴果子把老拳拉过来,压着嗓子问衙门里到底有没有仵作。他当然知道仵作是做什么,不过没有死人的话,要仵作有什么用。
老拳在衙门的时间长,摸着后脑勺想了半天:“有是有,不过有三年没到衙门来蹲点了。主簿大人关照了,年纪大行走不便,没事不用来。”
戴果子眼睛一亮,想到个人:“难道是裘叔?”
衙门里就属裘叔年纪最大,腿脚还不好,戴果子记得这人天生是馋虫,一张嘴从早到晚吃个不停。他小的时候,还经常问他要果干吃。
“可不就是他,大人心好,算是白养在那里。不过,他也是验尸的一把好手,那双手从年轻的时候起,也不知道摸过多少死人了。”老拳说得口沫横飞的,见戴果子的脸色很是难看。
戴果子心里在咆哮,他从那只摸死人的手里讨了多少吃的。以前怎么就没有人告诉过他这些!
“有死人肯定要验尸,我去找老裘。”老拳很客气的给顾长明行了个礼。这种贵公子打扮的,多少有些来头,曲阳县小地方,得罪不起大人物。
戴果子没好气的等着后来又来了几个衙役,让他们用装尸袋把三具女尸都给带回衙门。一转头,顾长明好耐心的站在原地等。
“你要是有事可以先走,我不会把你当嫌犯的。”戴果子巴不得这人早早离开,怎么像快狗皮膏药一样,撕都撕不开,赶都赶不走的。
“你准备怎么处置这个人?”顾长明的手指向渡船阿六,“这人受了重大的刺激,可能是失心疯了。”
“到底谁是衙门的人,是你还是我!”戴果子的火气蹭蹭蹭往上冒,对方要是接话,他还能多发作两句。偏偏顾长明像是能够一眼看穿所有人的心思,不温不火的样子,更让人生气。
“我虽然不是衙门里的人……”顾长明的话没说完,有人匆匆从那边过来了,走得太急,差点脚下踉跄了一下。
曲阳县主簿孙友祥,远远的就看到长身玉立在戴果子身边的年轻人。曲阳县这些年风平浪静,出了这样的大事,他赶过来的时候,后背一阵阵冒冷汗。难道说是老天爷觉得他安生日子过到头,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这位是?果子出了天大的人命案,你在这里磨叽!老拳呢!你们,你们都昏了头了!”孙友祥推开要装尸袋的衙役,“这些都是什么人,查出来了没有!”
戴果子面对咆哮的主簿,指着顾长明道:“这一位从头到尾插手要管,大人有什么问题都问他就好。”
“你又是什么人,官差办案,还是命案,你们这种富家子弟就不要来挤这个热闹了。”孙友祥要不是看对方穿得体面,举止温雅,直接想让衙役把碍眼的一干人等,全部都给拖走,“还有嫌犯呢,渡船阿六呢!都给我看紧了,别让人跑了。”
“阿六跑不了。”戴果子看着漫不经心,绝对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身边谁在做什么,一点没有遗漏的。阿六的疯癫恐怕不是装的,装没装这么像。他就是好奇,这个黑心的到底见到什么,能直接把人给吓疯了。
顾长明见主簿也是个急躁脾气,他也不开口解释,从衣袋中取出一块小小的牌子,就这么在孙友祥的眼皮子前晃了一晃。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站的那个位置,戴果子正好看不清楚,正面能看到的就是孙友祥的脸色在顷刻之间变了三下,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原来是这个。”
顾长明把牌子收起来,依然客气的问道:“主簿大人,我能留在命案现场了吗?”
“能!”孙友祥也在笑,笑得有些假,“不知道是什么风把长明公子给吹到曲阳县这个小地方来的。来得还又那么巧。”
戴果子忍不住用尾指掏掏耳朵,刚才这小子自报家门说了姓顾,怎么大人还给他弄个长明公子的外号。一听也不像是善茬,别是朝廷派下来为难大人的。这么一想,他眼中的警惕更重。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原本是来等一个人,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情。”顾长明很简短的把三具女尸大致的情况说明了一下,“你们衙门里的人去找仵作,尸体带回衙门。除了这个失心疯的渡船人,其他肯定还有目击者,必须查问清楚,不能有遗漏。”
什么叫自说自话,什么叫反客为主,戴果子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偏偏主簿还对他特别客套,连回程的时候,都是让顾长明走在前面,态度可见一斑。
这个长明公子到底什么来头,还有他给大人看的那块牌子。戴果子低头坏笑了下,真想看看还不容易,他跻身往前,嘴里了一声大人,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没站稳,往顾长明的位置倒了一下。
然后,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觉的伸出去,被顾长明守株待兔一样,正好拿捏住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心知肚明。戴果子还龇了龇牙,这小子看着像个读书人,手劲不小,捏得他骨头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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