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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竹雪想绷著脸,身不由己的朝着戴果子的方向而去,完全顾不上身后的方原生会怎么想。
方原生明显愣了一下,柳竹雪这是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还是说另有所托。柳家出事之后,他见过柳竹雪数次,每次皆有变化,她不再是温室中的花朵,整个人仿佛雕琢好的美玉,由内而外散发出吸引人的温润光晕。
“竹雪。”方原生情不自禁的唤道,见她站住脚回过头来,原先想好的话没顾上说,“明天,我一定会尽力的。黄昏时分,你再来。”
柳竹雪点点头,人已经到了戴果子面前。戴果子同样很意外,以为她至少会在方原生面前有所掩饰,她大方的让人无法怀疑。
果子压低了声音笑道:“他一双眼黏在你身上,扯都扯不开。”
“废话真多,让我上车。”柳竹雪有武功底子,上下马车从来不用人扶,干净利落的坐稳了又道,“他答应明天去提刑司,希望能有靠谱的消息。”
戴果子心中感激,这个时候如果道谢,反而显得两人太生分:“明天黄昏时分,还是我送你过来。”
柳竹雪敲了两下车壁:“这些话不能走远点再说吗?”
“他的耳朵又不是顾长明的那双,比兔子还尖,什么都听不见的。”戴果子朗声笑起来,将马车转个弯,彻底离开方原生的视线,“他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他只是谨慎的很,问了又问。幸而我去过曲阳县,回来以后被父亲禁足在家的过程,交好些的人多少耳闻。我说孙大人帮过我的忙,我不能置之不理。”柳竹雪说的是实话,孙友祥是个好官,好到当时小凤凰都不忍心让其背黑锅,“果子,你答应我一件事。”
“只要你开口的,莫说是一件,十件八件不在话下。”戴果子不过脑的回道。
“别说得这么轻松简单,无论打听出来孙大人到底所犯何事,你必须和我们有商有量,哪怕真是重罪,切莫感情用事,一人独干,明白了吗!”柳竹雪早看透果子的性格,这次的事儿要是光明正大的能解决,他一定愿意四处求人。
若是孙友祥所犯之事,已经过了求人的范畴,他一定还会尽力营救,同时还不会连累同伴。
用戴果子的话来说,他实在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没几个人会留意他同样住在顾家。只要顾长明不出面,无论他做了什么,没人有那个胆子把顾家牵扯进来。
不是说顾武铎快要回府了,那可是有名的活阎王,还是被皇上器重到极点的人物,戴果子真不担心顾长明和柳竹雪两个。
一向磊落爽直的戴果子果然被言中,沉默下来,没有接她的话。
“果子,什么是同生共死,不止是你我两人。”柳竹雪愿意把任何可能说在事情发生之前,“如果是我要去做生死交关之事,我大概也会选择对其他人隐瞒。可是,我不想你这样做,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柳竹雪的嗓子哽咽一下,差点说不下去。因为都是实话,更加悲从中来,皇上问她可曾有意回到兄长身边,她一口回绝。她知道完成了和亲之事后,以前那些姻亲之事,在皇上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太后同样不敢再计较,回到兄长身边,兄长又是在升官之途,无论从哪一点来看,都比寄人篱下要舒服的多。长兄如父,她依然可以做柳家大小姐。
只是有一点,她的婚姻大事再由不得自己,兄长必然会做主给她相看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无论她愿不愿意,这就是命。
她如何舍得车帘外的这个男人,如何舍得与他两不相干,从此陌路人。
所以柳竹雪不会回柳家,用一无所有换个自由身,才能与有情人长相厮守。其中种种道理,戴果子可能不完全明白,顾长明却深知其情。
幸好顾长明从来不是多嘴多舌之人,她不用担心果子知道以后会心有愧疚。其实她也想好了,若是有一天果子为了此事问起,她一定会说千金难求一心人。
戴果子驾车的双手发抖,小竹是不是在车子里哭了?他不敢问,不敢出声,生怕真听到她的哭声,心疼如绞。好好一辆马车在大路上走得歪歪扭扭,被后面追上来的骑马者叫嚣着骂了两句,他都没有在意。
“小竹,无论发生什么,哪怕做下不能反悔的事,只要你愿意,我还是要同你在一起。”戴果子始终说不出对孙友祥不管不顾的话,那个人在他不懂事的时候,把他留在身边,又做爹来又做娘。
柳竹雪才不要他做无情无义的人,这样一心想要救人的果子才是她心里的那个英雄:“你说什么傻话,我只是说出事要和我们商量,总要把孙大人解救出来的。”
一路上,哭哭笑笑的到了顾家门口,柳竹雪不肯下车,眼睛都是红的,回头让他们见到,又要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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