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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明替孙友祥担忧过,也想过他在提刑司会遭遇到什么。后来苏旭说吴圩对其甘拜下风,很是有些出人意料之外。
只是当面见到孙友祥的时候,顾长明第一个念头是此人是谁?除了面容和记忆中的孙友祥有七八分相似,无论气场眼神全部变成另外一个人。
孙友祥见到他,倒是很欢喜的样子:“顾公子,别来无恙。”
这一开口,顾长明方能确定无错,声线没有差别,语气中透着点亲和与熟稔。
“我以为你会出现的更早些,不曾想直到今天才见到你。”孙友祥丝毫没有避讳与顾长明相识,“不用站这么远,过来说话。”
在提刑司的牢房中,孙友祥表现出来的比在曲阳县县衙之时更加洒脱。顾长明飞快顾及左右,除了那扇沉重的铁门,这里也不像是牢房。
舒适的雕花大椅,桌上的点心茶水,孙友祥的气色看起来也是不错,反客为主的招呼他坐下,又说点心不怎么好吃,唯有香酥麻饼可以尝一口。
吴圩在旁边,脸色极为难看,想要发作又清楚时机不对。是他有求与顾长明,既然孙友祥对待的态度不同,肯定是好事不是坏事。吴圩强忍着一口气,闷声道:“小顾留下来谈谈,把道理都给他说明白,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才是。”
孙友祥佯装什么都没听见,端起茶杯喝水。顾长明才见到他手指上的伤痕,应该是上刑留下的,十指连心,孙友祥没事人一样,注意到他的目光,低头一看笑道:“人到了提刑司,不可能一上来给你大鱼大肉的吃,总是要先受点苦的。”
吴圩把石门关上,孙友祥连眉角都没有多动一下:“他做个样子退出去,实则那边是有水晶镜可以继续看着你我,又有竹管可以继续听见我们对话。”
“我没有可以窥探的秘密,想看便看,想听便听。”顾长明当真拿起一块香酥麻饼,吃相很好看的全吃完了,“口味淡了点,不如曲阳县茶楼做的。”
这一句话正中孙友祥下怀,他重重一拍膝盖道:“可不就是,好歹算是开封府,皇上眼皮子底下的地方,怎么能做出来的点心还不如小县城的。”
顾长明又喝了一口水才道:“我们都很担心你,不知你在提刑司能熬得住多久。”
“如今一见到人,是不是懊悔白担心了一场?”孙友祥一掀眼帘,看着的方向正是安置水晶镜的位置,虽然看不到对面,他的目光若有晶光,让镜子背后的吴圩心中一慌。
“果子病了,请来大夫看过说是急火攻心又加上连日操劳,暂时不能来看你。”顾长明索性把自己这边的近况说一遍,“能打听的人全打听个遍,吴大人把你藏得真好。”
“为了我这个人,提刑司换掉了四五个老人。”孙友祥微微笑道,“我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了。”
顾长明大致知道他说的那些人是谁,幸而与自己交好的那位没有被牵扯进来,至少是明哲保身的态度:“我问了果子几次,他都说完全不知你为何被关进来?我相信他的话。”
孙友祥大概是想到了果子,眼底的戾气收敛,变回温和的样子:“他能够让你相信也是不易。”
顾长明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牵扯,似笑非笑。若是换了疑心病重的吴圩,肯定会把这句话当真,以为果子明明深知其道,还要在自己面前装神弄鬼,演戏演得过于逼真。
然而顾长明是当真相信果子不会欺骗朋友,既然说不知道肯定事先是不知情的。所以,他同样微微一笑道:“果子是你一手抚养长大的,你不愿意他走上与你相同的道路,而他正好又是那样外露的性格,的确也不适合做你的帮手。”
“如果我想要他做我的帮手,他绝对不会是眼下的性格。”孙友祥赞许的看向顾长明,“听起来,你是真把他当成好友的。而不是当初我托付给你时说的那样,哪怕是做一个随从。”
“我们相处的很好,他在你这里学的不少,都是管用的招数。”顾长明本来以为是果子天资聪颖,虽然没有正经学过,很多细节一点就透。如今参照眼前的孙友祥,这样的人物,绝对不是小小曲阳县能够困得住的,只要平日里若有似无的传授几分,已经够果子慢慢受用了。
“他让你来见我的目的是什么?让你来做说客,说服我早些把上下关系打通出卖,让皇上从此以后能够睡个安稳觉。”孙友祥上下打量顾长明几次,“你自诩能够说得动我吗?”
“吴大人着急皇上给出的期限,把我找来只能说是死马当活马医。我直到磁石依然不清楚,你被抓到提刑司的罪名是什么,他们又想要知道些什么?”顾长明不是骄傲到看不见真相的人,孙友祥在此处好吃好喝的,正是因为嘴巴严实。
一旦吴圩问出想要的东西,别说这般好的待遇,连孙友祥的性命恐怕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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