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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细实在难以回答顾长明的问题,他要是有那个本事,对各种蛊虫都了如指掌,又怎么会被他们轻易抓到。有这种能耐的人不是没有,但是绝对不会是他。他有商有量的样子:“要不,我们还是先看看女尸?”
“顾公子,先去唐县,还是回曲阳县?”戴果子拿不定主意了。唐县暂时没有明确的线索,不过他也不想要半途而废的。
“带着他到唐县,然后再返回。”顾长明心底有种隐隐的感觉。唐县并非两个衙役回来传话那样,毫无发现。如果没有那第四具女尸的话,他可能会以为案子就此了结,如今算来,还远无止境。
谁也不想再看到第五个,第六个。不说别的,孙友祥这个小小的主簿之位恐怕都保不住。顾长明侧脸看了戴果子一眼,果子嘴上不说,心里是为孙主簿心急如焚的。
“你看着我也没用,他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我更加不行了。”戴果子不想再浪费多余的时间,“既然你都决定了,就继续往前行。”耽误掉的时候也是足够了。
顾长明很容易把这点时间补回来,他掏出银子雇了一辆车。四个人挤在里面,特别还要给柳竹雪多出些空隙来,三个大男人的坐姿就不会太好看。
柳竹雪单独坐在一边,时刻警惕地把手按在融雪剑的剑鞘上。但凡寸细想要弄一条虫子出来害人,她立刻不客气的动手。
顾长明在如此拥挤的环境下,依然看起来和别人都不太一样。寸细看一眼,又看一眼,忍不住开口道:“你家里一定很有钱,特别有钱。”
戴果子没想到他能这么直接的问出来,有些好笑的反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以前听见过世面的人说过,家里越是有钱的,越是在很糟糕的时候,没那么在乎。你看他坐的样子,这样好的衣服坐在这一股怪味的马车里,一丝嫌弃的样子都没有。我是看得很清楚,他连一丝眉毛都没有多动。”寸细的眼睛都在放光,“所以他不但是家里有钱,而且还是世家子弟。”
“哎,他说话的口气倒是挺像你的。还会分析你的家世人品,要么等他的案子结了,你收他做徒弟好了。”戴果子对寸细说的这些没多大的兴趣,他不是个特别仔细的人,也不会把功夫花在这些事情上。
顾长明低头一笑,没接这个话题。顾家是一脉单传的本事,暂时不能教给外人。不过戴果子观察人的本事一点不比别人差,他就是吊儿郎当的没什么正经罢了:“寸细,你想想看,有什么蛊虫会在尸体上留下虫卵的?”
“那可多了,据我知道的,至少也有十几种,说不好是哪一种。”寸细刚才听戴果子的意思,他在将军府中偷盗的罪名,顾长明有办法替他给开解了。而且他知道眼前的人是有真本事,也想做正经大事的,收起挑拨离间的小心思,一心想要帮上忙了,“还有其他的特征能说说看?”
“接触过尸体的人,身上会长出掌纹红斑,奇痒无比。”顾长明临出门的时候,阿六还在裘仵作手里生不如死的,
“他摸了不该摸的地方吧。”寸细眼珠子溜溜转,停在了柳竹雪身上。
柳竹雪何其敏感,一看那眼神就准没好事,融雪剑叮的出鞘,直指住寸细的眉心。寸细要是敢说一句不中听的话,她虽然不能杀人,也可以让他吃点苦头。
寸细眼睛都不敢眨,美人开始还算和颜悦色的,甚至替他解围过。几时起,看他的眼神里都是嫌弃,各种的嫌弃,好像有个人三年没洗澡还坐在上风口,而她不幸坐在下风口,闻不得那个味儿。
“柳姑娘,车子里地方小,当心误伤。”顾长明自然不会直接碰触到柳竹雪的手,他的衣袖仿若是轻轻碰一下她的手背。柳竹雪很快把融雪剑收回来,车厢里地方是小,要是路面再不平整的话,剑锋一偏,直接伤的就是旁边的戴果子了。
寸细咳嗽一声,让顾长明转过头来,他还真不敢当着美人的面说出来,没皮没臊的事儿不能做。顾长明如玉的脸颊,听完他的话,也似乎透出一丝血色的尴尬。
长明公子看的尸体再多,破的案子再奇,毕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方才寸细两句话,还是收敛了说的。他一想到阿六对那些女尸可能做了什么,脸色就更加不好看。
旁边的戴果子坐不住了,怎么大男人还带说悄悄话的,三个人就瞒着他了?他和寸细没半分客气,把人直接拽过来,按住了头准备不说就拷问。
寸细看着戴果子的年纪更小,而且这么沉不住气,他也是使坏,把那些说得又比在顾长明面前更露骨些。戴果子的脸刷得红透了,上来就扇了寸细两巴掌,力道又大,声音又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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