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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竹雪嘴上说着话,手中的眼还是像长了眼睛,唰唰连击十几剑,把大狗逼得又不得不往后退。虽然是极短的时间,争取到剩下的人重新用新的网子从身后把大狗的身体重新罩住。
有了上一次的失败教训,又往上盖了两层,铁丝中遍生倒刺,越挣扎越流血不止。柳竹雪见其的气焰重新慢慢消减下去,知道刚才明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若非有同类在呼唤怕是早就坚持不住了。
“果子,我懒得和他们说话,你去周旋说明白就是。什么功劳,什么计较的,我们求的本来也不是这些。”柳竹雪说这话的时候,掩不住眼底的悲伤。便是官拜开封府少尹又如何,还不是随随便便死了发丧,连死因都不敢公布于天下。
柳竹雪经历了这些,哪里还会看不穿这朝廷内外的纷争残忍。也难怪顾长明说什么都不要入仕,这般人才该用在其专长的地方,而不是把宝贵的精力花在怎么和别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上。如果父亲也早些有如此觉悟就不会去答应太后所谓的给九皇子联姻,也不会盛年早逝。
这世间没有后悔药,不过是活下来的人,白白又多受了许多的苦楚罢了。
戴果子本来对柳竹雪的话言听计从,她又是极有分寸的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经过再三衡量,绝对不会有任何过分的想法。这会儿听她在旁人面前,有商有量的同他说话,眉眼一弯道:“他们人多力量大,的确要好好帮忙才是。”
领队只求柳竹雪手中的那把剑不要对准自己猜好。这姑娘看着娇怯怯的,发起脾气来,也是够分量的。到了这会儿才想到要自报家门:“听说两位认识司徒大人,我也算是他的手下,免贵姓邵,单名一个应字。”也不敢问他们两个姓甚名谁的,反正回头问问司徒大人就好。
“你们惹下这样的祸事,我们本来是想给点教训的。刚才你说的看不得百姓受苦,倒是很合心意,既然有如此善心,那么其他的都可以不计较了。”戴果子绕过柳竹雪指着那条还在低吠的大狗,“这畜生麻烦就麻烦在不能直取性命,如今你们几个要是还让它半途跑了,那么太后面前只能你们自己自裁谢罪了。”
“是是是,你们说的极是。”邵应今天受的惊吓,出的冷汗,大概都能赶上过去三年的总和了。平日里就算是在太后面前也不至于会这样抬不起头来,只一味被指着鼻子教训。偏生对方还不是什么高官,而是两个年未双十的孩子。
他不知道司徒岸是如何和这些人打交道,本事是真本事,所以太后暗地里才会十分器重,甚至胜过了太后身边原先的这些侍卫。这样的人物,千万是得罪不起。否则的话,哪天要是有机会跑到太后面前告一状,谁会来帮忙圆场。
“看着你们把它带走,我们就先回去了。”戴果子说得理直气壮,“你们交到太后那里,太后自然会认真处理好此事的。”
邵应在心里暗暗骂了几声,我进宫都多少年了,要怎么在太后面前表现,还要你这个小屁孩子来教。
“功劳还没有到手,你就在心里编排我们坏话,这种习惯可是不好。”戴果子根本不是省油的灯,邵应那点小动作哪里瞒得过他的眼睛。既然柳竹雪今天已经露了一手,那么他不介意在邵应面前再加点压力。只听他嗓子一沉,说话的声音学起司徒岸简直惟妙惟肖,“邵应,我们先回去了,你要是有任何不满,城东顾府见。”
邵应一脸的阴晴不定,这本事也太耸人听闻了。要是眼睛被遮挡住,根本分辨不清真假,也不知道这人是只会学司徒岸,还是只要是听过的声音都会学,如果是后者的话……邵应实在不敢多想,因为还有个大问题在眼前。
说的这个城东顾府,是哪个顾府?身后有个人脸色一变像是想到了什么,上前一步凑到邵应的耳边低低说了一句,邵应想起来是哪个顾府了。真是该死,出任务之前以后要把对方的身家先查清楚才是,要知道眼前两人是从那个顾府出来的,一开始就应该换个恭恭敬敬的态度才是。
柳竹雪一直在旁边冷眼相待,真是一个字都不想多说了。有些事情交给果子处理的确更加妥善些,等听得差不多,直接问道:“果子都说完了没有,我们能走了吗?”
“说完了,这位邵大人格外好相处呢。我们走吧。”戴果子临行前,朝着邵应挤挤眼,一副你心里头在想什么,绝对瞒不过我的意思。
邵应忍气吞声,只能回个他一个心知肚明的笑容。
柳竹雪走得极快,戴果子大步流星的追上来,走到与她并肩的位置,脱口问道:“我们要去找另外一条该死的狗,对不对?”
顾长明听到小凤凰受伤的声音,没有时间多问。这种机关一旦触发,根本不能等人考虑,他几乎是立即跃身而下,直接先抓住了小凤凰的半边肩膀,再顺着她的身体往下。小凤凰的纤腰上,被一条类似荆棘的物体环绕住,生出巨大的拖力,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拖到院墙里去。
等再定睛看墙面上,不知何时已经伸出密密麻麻的铁钉,少说也有三寸长,七八十根之多。小凤凰显然也看到了,平日里胆子再大也经不起这样的惊吓,一张脸惨白惨白的。
顾长明发现有一股劲道源源不断的在和他较量,袖中剑飞旋而出,绕着小凤凰身周绕一圈,没有伤及到她的人,却把腰间的束缚给尽数绞断了。
“你没事吧?”顾长明刚想要松手,小凤凰不管不顾的往他的肩膀上扑过来。少女带着白和罗幽迷的香气入怀,他站在原地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动弹,“吓到了就休息一会儿,还等着你继续干活的。”
小凤凰扑过来的时候做好被顾长明一把推开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人没有躲开,说出来的话却照样能气得她牙齿痒痒的。她嘀嘀咕咕道:“我知道你留着我就是为了让我干活。”
“那你以为你还有其他什么作用?”顾长明说这话的时候,分明是嘴角含笑的。这个小凤凰在最危急的时候,还是和寻常女子的反应有些不同的。他居然不讨厌这种与众不同的相处模式。
“我的用处多了,以后等顾公子慢慢来挖掘。”小凤凰还是没舍得离开他的肩膀,明明看着瘦削的身材,却饱含了极大的潜力。这人身上真是又矛盾又神秘非凡。
“那你先告诉我,死皮赖脸留在我身边的原因。”顾长明居然在这个时候把最不该问的问题说了出来。
小凤凰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的侧脸,峰峦起伏的线条,如远山暮霭,看得她目不转睛,随即轻轻一笑道:“因为喜欢你,就想要留在你身边,可以每天这样看着你。”
顾长明愣住了,他想过小凤凰或许会想出很多种不同的说辞,用最像真话的假话来应付他。没想到她却用了这一句最像假话的。而且近在咫尺的眼波流转,里面隐隐流动的都是情深。
“行了,继续往前走吧。”顾长明稍微一让身,两人已经分开来。
尽管还是不过尺许,小凤凰却很知道,他不接受自己的说法,暂时也不会让自己再接近过去了。连她自己都觉得刚才那句话太像是在说谎,也只有说话的人自己才知道其中九成九都是i真心话。
身边有顾长明压阵,小凤凰的心志坚定,一连又解开七八个小机关,终于扛不住肩酸脖子痛,唉哟一声停下手来抱怨道:“这到底是什么见鬼的地方,到底有多少耐心才能装置这许多。”
“如果是从里面打开机关的话呢?”顾长明依然还是这么一针见血的。
“要是从里面直接打开机关,估计动一下就成了。这种机关就是打造布局的时候最费心力人力,还有破解的时候又要大费周章,平日里使用的话倒是非常简单的。”小凤凰忽然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这机关从来就是只能从里面打开,外面的人进不去的?怎么才能做到这样呢,中间很长的距离,里面的人根本听不见外面的动静吧。”
“如果说根本不需要听见呢,定时就可以。”顾长明不觉得这有何难,“或者每天哪个时辰哪个点,或者相隔三天五日的,只有这个时间可以顺利通过这些机关。记得酒坊外的那些人说过,他们没有权利进来,因为不知道开启机关的具体时间,只会中埋伏白白送命。”
“那么他们分工真够明确的,在外面做事的,还有在里面……”小凤凰一路过来,光线很暗,眼睛好不容易才适应了,“我们刚走了十分之一,要是强行闯进去的话,两个人肯定要受伤,要是等这样慢慢往里面推进的话,我还需要很多很多的时间。”
“要是换我来试试呢?”顾长明早就把袖中剑收起,十指在小凤凰的面前上下一翻,手指修长有劲,“你觉得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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