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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煤炭消耗的量很大,一旦断供,后果不堪设想。”
马车停在路边,裴云升在车窗后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场景,对钱夫人道,“他们拿捏住了你们的要害。”
他观察够了,放下帘子,让马车继续走。
他们没有直接去令牌现在所在之处,就是因为裴云升提出要求,要把这两天取走令牌的人去过的地方都看一遍。
既然陈松意推出的路线都是在京城范围内,省去了从西郊开始调查,那都转一圈也不会耗费太多的时间。
到这里,就是裴云升更擅长的领域了。
时间还早,甚至刚到午时,令牌的下一次移动要到酉时。
在那个时间段去到正确的方向,才能有更大的几率找到。
于是,在来过煤炭行之后,钱家的车夫又驾着马车辗转了几处。
他不知道夫人今天去相国寺做什么,也不知道带了那两位客人上车,现在又在京城里乱转是为了什么,他只听从命令。
夫人既然让他听那个姑娘的话,她让去哪里就去哪里,他便老实驾着车,按照那姑娘指的路走。
拿走令牌的人去过的地方真多,有商铺、有民宅、有酒楼……钱夫人在车上已经转晕了。
她从来没有坐马车出门坐过这么久,她也不知道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还有那么多的巷子,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大多数时间,陈松意都是坐在马车里,而裴云升则有时下车查看,有时只在车窗后面观察。
他的能力在这样清晰的路线上发挥到了极致,陈松意也不知道他观察到了多少信息,从这些地方记住了什么,分析出了什么。
直到过了正午,所有人都觉得饿了,裴云升的调查之旅才暂时告一段落。
“就在这摊上吃吧。”裴云升下了马车,径自走过去,“这里的面条不错,吃完我们继续走。”
在车辕上坐了大半个上午的丫鬟走路的姿势僵硬,钱夫人被她扶着,也感到腿已经麻了。
她低声道:“裴公子就是这么帮人找东西查案子的吗?”
丫鬟道:“是啊,奴婢打听过了,裴公子忙起来可以几天几夜不回相国寺,所以才那么多人找他……”
听到“几天几夜”这四个字,钱夫人的脸白了。
不过当看到走在身旁的陈松意时,她就又恢复了一点力气。
有陈姑娘在,这个时间已经大大缩短了。
而且总要搞清楚是谁拿走了她夫君的令牌,背后又有什么目的,否则她就算回去也睡不安稳。
裴云升从上次科举失利之后就一直留在京城,没有回家。
这年通过接手上百个委托,他已经将京城内外都走了个遍,对这些路边的摊档算是很熟悉了。
甚至他一来,这个面条摊档的老板都认得他,招呼道:“公子,有来吃面啊?”
“一碗阳春面。”裴云升道,陈松意在他对面坐下,向老板道:“跟他来碗一样的。”
钱夫人跟丫鬟则坐在了另一张桌上,两人也要了两碗面。
本来以为这样破落的小摊子上,面应当做得不怎么样,可是没想到阳春面端上来以后,几人一吃就觉得颇为美味。
大概也是这一上午折腾久了,没吃东西,于是大家都把面吃光了。
准备付钱的时候,钱夫人身上只带了碎银,面摊的老板找不开,裴云升便把她们的钱也付了。
回到马车上,钱夫人很不好意思。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请裴云升跟陈松意帮忙找回令牌,却没有说要给多少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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