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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中,匈奴停留的时间不短,足以让马毛着火。一时间,火烧战马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出现,不少战马着火,悲鸣不已,乱蹦乱蹿,你冲我踢,乱成了一锅粥。
战马受惊,难于控制,尽管匈奴自小生长在马背上,骑术精湛,也是无法驾驭,有匈奴从马背上摔下来,不是粘上油脂,就是衣衫着火,于是乎,由火烧战马演变成了火烧活人。
一匹匹火马,一个个火人,就这么出现了。
乱奔乱蹿的火马不住悲鸣,乱冲乱撞的火人不住惨叫,马嘶人嗥响成一片,好不热闹。
“自作自受!”
李广闻着空气中的焦糊肉味,狠狠的吐着口水。
伊稚斜看着四处乱奔的火人火马,大是郁闷。明明是要烧汉军,怎么烧到自己人了?伟大的昆仑神,真不开眼呐!
虽然火人火马在上演,却是人数不多,不过是一段小小的插曲。
伊稚斜放眼一望,只见汉军的右翼与后背均是一片火光,匈奴正与汉军的戟阵在对抗。看来,右贤王和侯产儿与他一样,虽是破了汉军的车阵,汉军并没有如预料中那般混乱,而是布下戟阵在防守。
对付戟阵的最好办法就是与之缠斗,充分发挥匈奴骑兵轻便灵活的优势,拉开距离,与戟阵游斗,等到把戟阵拖累拖疲了,再来掩杀。
可是,这需要很长的时间,匈奴有这时间吗?
伊稚斜心中惴惴,朝北一望,只见弩阵仍在发挥毁天灭地的威力,对单于本部精兵进行无情的屠杀。打到现在,匈奴战死过万了。
这才多大一会儿,就战死过万,不要说打到天黑,就是打到饷午,估计就要战死三四万。那是匈奴最精锐的军队,一个顶两个不是问题,就这般去送死,想想就让人心疼。
没有时间!
伊稚斜心狠狠一抽搐,得出了结论。
唯今之计,只有强攻,别无选择!
决心一下,伊稚斜驰了出去,挥着马鞭,大吼着,命令匈奴重阵队形,然后,对着戟阵再一次发起了冲锋。
迎接他们的,依然是不计其数的戟。
匈奴一轮又一轮的冲锋,汉军一次又一次的举起戟抵挡。匈奴的攻势如潮,没有丝毫止歇之象,而汉军依然是斗志昂扬,一场空前的攻守战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军臣单于骑在追风宝骑上,一张脸黑成了地卷皮。
中行说驻马身旁,小心翼翼,身子躬着,大气都不敢出。
原本算计得好好的,只要汉军的车阵一破,汉军猝不及防之下,必然是混乱不堪,惊惶失措,匈奴趁势掩杀,必然是一击而溃。
一旦击破汉军的防御,三路大军就可以直奔弩阵,弩阵就破了。弩阵一破,汉军就失去了压箱底的手段,无论军心士气,都会遭到沉重一击。
真要如此的话,就是起孙吴于地下,也不可能挽回汉军的败势。
军臣单于大军齐出,对汉军发起强攻,一定是秋风扫落叶之势,一场空前的大屠杀就会上演。把二十万汉军屠戮一空,一定会震动汉皇的心,让他惊惶,乖乖投降。
可是,战事的发展,与军臣单于的预料正好相反,汉军的车阵是给破了,却并没有慌乱,戟阵反倒是比起车阵更加灵活,更加难以对付。
时间拖得越久,本部兵马的伤亡就会越惨重。
现在退走?
战事已经处于胶着,谁会甘心,军臣单于想都没想,就打消了这念头。
时间在军臣单于的焦虑中流失,每时每刻,都有本部兵马战死。
到了饷午,战死的本部兵马已经超过两万了。
半天战马两万本部兵马,这在匈奴历史上是头一遭。就是上次的雁门大战,也没有损失这么多,军臣单于肉痛得要死。
日头高悬时,匈奴人困马乏了,军臣单于下令,停止进攻。匈奴终于得到喘息之机,跳下马背,坐在地上,喝着马奶子,吃着肉干,死里逃生的感觉真好!
周阳一打手势,兵士推动绞盘,周阳缓缓降下。从兵士手中接过一革襄马奶子,一块肉干,大口对付起来。
周阳咬着肉干,跳上马背,疾驰而去。得趁短暂的歇息时间,与李广、程不识、冯敬一众将领商议一下军情,这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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