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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澈沉默半晌,忍不住翻个白眼。
我的小宝贝儿有什么话你对我说我听着呢一个字都不落呦——这种听起来很肉麻却有巨大杀伤力的话,什么时候她能从他嘴里听到一次?为什么每当她学会一个新的套路迫不及待应用在他身上时,他的反应从来都不是配合,而总是不按套路出牌还啪啪啪用力打她的脸呢?
兰澈欲哭无泪。
套路被打断,自然就不能再用。不过兰澈并不打算就此放弃,有些话她希望今天能说个明白,让她心里那块滚来滚去的大石头赶紧消停下来,否则她真不知道自己的好脾气还能坚持多久。
“楼明夜,正经的,商量点儿事好吗?”兰澈跳到榻上盘膝而坐,啪啪拍了拍对面空位,认真望向楼明夜。
难得她有正经的时候——不,应该说是破天荒——不不不,应该说是旷古绝今前所未有。
所以楼明夜选择了坐下。
尽管他先入为主认为,从这女流氓嘴里吐出的话,就算是正经事也会变得不正经,还有可能顺势下道,酣畅淋漓地奔向不可描述方向。
但是兰澈一开口,立刻让楼明夜明白了,今天的话题的确与众不同。
“从凉城回来也有一个多月了,有些事情,是不是该确定一下比较好?”
兰澈试着委婉,却在楼明夜漫不经心一个呵斥后,重新归于暴躁状态。
“楼明夜你个混蛋,认真啊认真!我可是很正经在跟你商量的!你他娘的究竟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啊?我这么抢手的人哎!你就不怕哪天我见异思迁跟别的男人跑掉?我跟你讲我在大理寺可是很有人缘的!很多人喜欢我呢!你不抓紧机会提前预定以后可就没你的席位了!我没开玩笑啊啊啊啊啊!”
兰澈抓狂状态楼明夜屡见不鲜,随便在她头顶一按便完结了无休无止的聒噪。
“成亲的事不急,你还小。”楼明夜摇摇头,算是答复。
“还小什么啊?就不能找些靠谱的借口吗?”兰澈气得直翻白眼,咬着牙一拳头怼在楼明夜肩膀上。
对楼明夜上下其手是家常便饭,这样发泄似的打他,绝对是第一次。
楼明夜愣了愣,而后微微皱眉,终于严肃起来:“兰澈,你是认真的?”
“我这张脸看起来像是在撒娇吗?”长舒口气颓然松懈肩膀,兰澈垂头丧气,声音也变小许多,“连笨蛋温彧都开始问我了,为什么主子还不肯娶我呢?该不会那时主子是同情我,所以才说愿意接受我的吧?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直接告诉我呀!你看,我明明很努力在识字,也开始明白你说的一些话了……可是,如果你只是因为后悔了,不想再要我的话……”
其实,只要说上一句,你走吧,就可以了。
如果他真的不再需要她,如果她的存在,已经成为他的困扰,成为他必须出去忙碌的理由。
那么,她可以放手,真的。
“反正我已经习惯了,不过是再多一次被丢掉而已,毕竟从出生开始就被人抛弃嘛。”兰澈飞快抹了下眼角。
那些她从不愿提起的过往,太多太多的痴望与介怀,这一天,这一晚,突然被无限放大,让她忍不住想要在最喜欢、最喜欢的人面前,放肆地大哭一场。
她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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