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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小老头围着篝火打跳,本来他们像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况国安,然而,看到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妖精,他心底涌出的恐惧根本就没办法控制。他惊恐倒退着,突然一个小老头从打跳的圈子中窜出,一阵风一样朝他狂奔而来,况国安才拿出香反击,打没打到不清楚,反正他往后退了一段距离,眼前的景象就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了。
况国安向两个人说完刚刚自己的经过,接着低声说:“我入桃源摘桃子这么久了,这样的怪事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这腿上长着鸡爪子一样的东西,和传说中的妖精如出一辙。”
吴成摸着下巴,说道:“小时候就听老人讲过,人死后尸身不腐,除了会变成僵尸,还会变成妖精。”
况国安点点头:“在民间,很多传说故事,都不是胡编乱造的,它们都有其来源和根据。吴成兄弟所言,我在小时候也曾听老人们说过,不过据我所知,故事中人死后变成妖精的说法并不准确。”
照况国安的说法,人老而不死则成精,物老而化人则为妖。在古代就有一种说法,羽化飞升,位列仙班。据说人想要得道成仙,羽化就是必不可少的环节,而成精,完全可以理解为,羽化不彻底,沦为不伦不类的怪物。
羽化不彻底的精怪可比僵尸邪祟厉害多了,可以这么说,盗墓摘桃子的老猴子,宁愿遇到僵尸,也不想碰到妖精。
僵尸是古墓里的常客,是墓主人防盗墓的一种手段,只要是古墓,十有八九都蛰伏着僵尸,自然而然的,很多盗墓贼都有不下十种对付僵尸的方法,朱砂、糯米、水牛角、黑驴蹄等等等等不一而足。而妖精就不一样了,与只会横冲直撞的僵尸不同,冲天的怨气足以让下墓摘桃子的盗墓贼恐惧得怀疑人生。
在常人眼里,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功败垂成,在即将成功的时候突然来一个大跟头,这样的事情搁谁头上,都接受不了。同样的道理,刚想要成仙,美梦就已经破灭,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多人都能接受。然他妈的都已经羽化了,偏偏沦为人不人,鬼不鬼的妖精,心中的怨气可想而知。
况国安说完妖精的来历,捶胸顿足道:“那些小老头像是半截人身子下安了鸡脚杆一样,真他妈的奇怪。”
吴成想象力丰富,而且最容易朝着不好的方向去想,说道:“莫非那些小老头,是人和鸡的缝合怪?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不是人变的,而是人为制造的,人造的妖精会不会比真正的妖精要恐怖?”
恐怕也只有吴成那样非一般的脑子才能想得出人造妖精这样的东西来,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上,不管多么稀奇古怪的怪物,哪样不是直接或者间接是人为缔造的?虽说人老成精的说法未必是真的,但双面巫师为了保证自己的墓葬不被盗墓贼光顾,断然无所不用其极,更何况后面还有那么多把他奉若神灵的徒子徒孙们,弄出个半人半鸡的怪物,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虽然吴成的推测看起来很不靠谱,但也并不意味着没有这种可能,就连况国安都没有出言反对,更何况是刚刚进入新手期的祁天远。他盯着况国安在地上踩出的杂乱无章的脚印,有些发愣。
就在这个时候,祁天远猛地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对二人说道:“姚明亮他们或许根本就没来这里,他们如果来过,地上肯定会留下脚印的。”
听祁天远这么一说,吴成也随即附和说:“地上除了刚才老况的脚印之外,没有看到有其他人的脚印,也就是说,姚明亮他们根本就没到这里来,这样说的话,他们还没到这里之前,就已经发生了意外!”
“不可能!”况国安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姚明亮身边有高手坐镇,他们是不可能出意外的。我们都能活着走到这里来,他们没理由会折戟沉沙。我想,他们走的路和我们不一样而已。”
谁都不想姚明亮等人出事,都希望如同况国安所说的一样,他们走了另外一条路。三个人不敢向前走了,当下换了一个方向,朝右侧方向走,古怪的内脏依旧不计其数,倒也没有遇到况国安所说的围着篝火打跳的小老头,然祁天远心底的恐惧并没有因此减弱,反倒是愈发严重起来。
突然,黑暗中,一声怪异的鸡鸣陡然响起,划破了周遭的死寂。
鸡鸣声貌似在不远处,三个人提心吊胆,加快了步伐,却见远处光暗相接之处,好像有一栋房子。他们走近时,就看见那是一座石头房子,确切的说,那不是一座房子,更像是一座碉堡,穹顶半圆,不规则的石头垒砌的墙体到处是窟窿,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分崩离析。
石堡是有门的,况国安上前小心翼翼的开了门,随着木门咿呀呀的怪响声中,石堡里一览无余。
石墙上挂满了鸡,这些鸡都只有半截,诡异的是,它们居然都还活着,当三个人推门进去,不计其数的半截鸡竟“咯咯哒”,“咯咯哒”叫个不停,彼此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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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堡正中吊着一口大铁锅,铁锅里咕哝咕哝响着,上面是一层浓稠的水汽,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铁锅底下燃着熊熊烈火,烧的却不是木柴,而是一堆婴儿的腿脚。
“里面,八成煮着人肉。”况国安冷冷的说。
“你怎么知道?”
况国安的嘴角抽了抽,说:“吴兄弟说得没错,我看到的并不是妖精,而是人为制造的邪物。墙上的半截鸡,燃烧着的婴儿腿脚,都在证明着剩下的都在里面了。”
况国安继续解释着:“这是一种古老而邪恶的巫术,弄出一种既像妖精又像鬼的东西,用来对付闯进古墓里的盗墓者。刚开始看到它们的时候,我还以为真的是小老头,实际上,他们都是还没有出生的婴儿。这种巫术可以说惨绝人寰,丧尽天良,他们将还没有出生的婴儿从母亲肚子里剖出,将婴儿双腿斩断,还没随即把鲜活的鸡脚缝上去,趁着还没断气,又重新塞回孕妇腹中,将其埋于地下,经过九九八十一天,鸡脚童尸就会从土里爬出来,它汇集了孕妇和婴儿的双重怨念,有多可怕,可想而知。”
而孕妇的尸体,则会被刨出来,丢进大铁锅中,用婴儿腿脚,作为柴火,以阴火烹煮,怨气逐渐积聚加重,尸体产生尸变,成为更可怕的怨尸。
怨尸怨念深重,一直都在寻找自己的孩子,但凡碰到任何活物,都往自己的肚子里塞。它被剖开的腹腔里,会长出锋锐尖利的牙齿,可以说它的肚子就是一张大嘴,不仅能将人瞬间撕咬成碎片,即便是灵魂逃不脱,魂飞魄散,万劫不复。
双面巫师为了保证自己的墓葬不被盗掘,竟不惜用孕妇和婴儿的性命,做出如此歹毒邪恶的东西,其险恶用心和残忍行径可见一斑。
况国安将事情一说,吴成就皱着眉头愤愤然道:“那个老巫师还是个人吗?居然能弄出如此恶毒的邪术,等找到他的棺材,非得把他挫骨扬灰了不可!”
祁天远听着吴成愤怒的语气,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刚进来时候况国安钉在砂岩上的三炷香,两短一长,这可是不祥之兆,真不知道这一遭还能不能活着看到外面的太阳。他想把香燃烧的状态说出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眼下的情况,如果说出来,只会扰乱军心,让所有人陷入恐慌之中,事与愿违,最好还是不说的好。
不过很快,他把那些不好的东西通通抛之脑后,压制住心中的恐惧,问况国安:“你既然知道事情的根源,那你应该知道,对付它们的办法吧?”
况国安在两个人期待的目光中摇了摇头,说自己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对付那些鸡脚婴儿,更何况或许还有很多怨尸,要是撞上,恐怕只有逃跑一条路了。不过他很快正色道:“我从姚明亮那里听过你们在鬼路山上的光荣事迹,所以你们也别老是指望我帮你们挡枪,关键时候,你们也得出份力不是?”
吴成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我们之中有个专业人士就好了。”
“什么专业人士?”况国安一时没回过神来。
“道士、和尚,甚至有个巫师神婆什么的,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束手待毙。”吴成说。
况国安把目光投落在祁天远身上,说:“祁天远,你父亲祁茂轩的大名在道上可是如雷贯耳,你作为他的儿子,可别告诉我,他的本事你一丁点儿都没学到。”
“还真没学到。”祁天远苦笑道,“他是老猴子的事情,可能你们早都知道了,就我这个儿子蒙在鼓里,前段时间听程四爷说起,我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况国安并没有觉得有多意外,叹了一口气,喃喃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祁茂轩本领滔天,但总也逃不过命运的诅咒。他那样做,就是不愿意看到你走他的老路。不想,天意弄人,他千算万算,万般掩盖,仍然无法左右命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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