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感觉着黑暗空间中,周围邪恶而又熟悉的气息,身边没有小伙伴,也没有摩菲那个老妖精,盛亚维收回所有分身,默默地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虽然盛亚维找出了尹乌尔斯藏着的最大秘密,但这个秘密却好像与破局与否无关。
盛亚维也分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是兴奋居多,还是失望更多了
因着跟海曼契约前期,盛亚维曾铤而走险将魔化气息导入自己体内,浅浅地跟魔化气息过了两三招,所以她对魔化气息的熟悉、感悟比其他人深刻得多。于是一被传送到这片空间,盛亚维就分辨出了周围弥漫的邪恶气息到底是什么,也并没有多惊慌。
虽然盛亚维之前主动导入的魔化气息跟这里的一比可谓是沧海一粟,但有了应对之策,又是受入局者主观影响的特殊精神秘境,盛亚维倒不十分惊慌。
盛亚维甚至有心思把发现的蛛丝马迹梳理一遍,再与自己的遭遇相互印证。
毫无疑问,这样海量的魔化气息,必定不是寻常地方可见的。
盛亚维首先想到的便是遗失之地。
如果她现在所在是伪·遗失之地的边缘,那么很多事情就解释的通了。
尹乌尔斯底下有个跟遗失之地连接的通道,魔化气息可以通过这里源源不断地污染米斯特瑞位面、魔兽可以从这里涌入大肆破坏位面——说不定,这个通道还是整个米斯特瑞位面最难以封闭的一条通道。那么,尹乌尔斯有一群超级大能镇守就并不太让人意外了。
为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赎罪,只是这些老大们愿意留在尹乌尔斯的原因之一,更多的,是作为位面居民的责任感让他们自愿为大陆爱与和平(……)贡献一份力量——虽然为了整个位面的“可持续发展”,不能彻底将魔兽阻挡在位面之外,但一定程度上的控制还是必须要有的,这个危险的苦差事落在奥尔里多一众“戴罪之身却又无人敢、无人能替天行道”的特殊存在身上就很自然了。
疑似先天神族后代的村长大爷、罗娜大妈,很可能就是天界米斯特瑞神域派出的代表和管理者。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波特兰在西大陆、甚至整个米斯特瑞的地位都非常特殊:连多贝罗等一众跟波特兰有利益冲突的西大陆大小帝国,也很少跟波特兰动真格的——因为波特兰的稳定,是西大陆甚至五块大陆都需要的只要他们不想有一天波特兰出了什么大乱子、整个大陆都被魔兽淹没的话。
以及,为什么尹乌尔斯所在的区域在任何地图上找不到;她和梅林、匡提,都是被随机传送出村;即便她有尹乌尔斯的居住证,到现在也找不到回去的路。尹乌尔斯及其周围必定有大陆最厉害的霍乱阵法,以防有人一个不小心揭开了通道的封印。如果盛亚维不是知道自己在精神秘境里,就算有了猜测,也不会像刚刚那样轻易尝试——万一她开启的不是像这样的单向传送,而是导致门户大开呢?给自家那群长辈添麻烦事小,置亿万生灵于险地事大,这可一点不符合盛亚维的行为准则。
同时也解释了,为何前世米斯特瑞后期,大部分高级玩家的职业任务都或多或少与波特兰有些关联——智慧种族和魔物的对立,是整个位面“游戏”最初也是最终的对立。所以,到了游戏最后,类似波特兰所藏着的秘密、遗失之地等与魔物有深刻联系的一切都必定是高玩们需要探索的。
不难想象,其他高武位面大概也有类似尹乌尔斯这样的存在。
比如天界,盛亚维有直觉,那独独被大黄感应到、被龙族气息和不明宝贝镇压的不祥气息,就是一股魔化气息之源。
盛亚维在印证了猜测后,除了感觉自己最初降临的“新手村”逼格再一次上升了,就是感到受宠若【惊】——她和匡提何德何能,居然能得系(法)统(则)如此“看重”?!把他们两个新丁放到这地儿来,也不怕他俩出什么幺蛾子?就算有众原住民老大看着,他俩应该不会作大死,但一不小心掉到通道那头也是有可能的吧?就比如她现在。换成游戏初期,盛亚维和匡提要是来这么一着,也许、可能、大概只有删号重来的份儿了
盛亚维思考、印证的东西很多,但其实也就过去了几秒而已。
在盛亚维还没决定,“是试试用同样的方法回尹乌尔斯?还是探一探这个伪·遗失之地(反正奥尔里多在她这个等级当然,奥尔里多是在史诗顶峰,也曾单枪匹马深入过遗失之地,有自家导师做榜样,盛亚维是不虚的)?”的时候,摩菲又出来抢镜了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了!”
“啊哈哈~~小丫头失望了吧?以为找到关键了吧?”摩菲的声音中得意与幸灾乐祸并重,即便不是盛亚维这个被嘲笑的人听了,想必也会有抽他两巴掌的冲动,可惜摩菲没有这个自觉,还继续道:“试探失败、希望落空是什么感觉,快说出来让本大人乐呵乐呵。”
盛亚维沉下脸。
“你是故意的?”盛亚维声音有些危险,“你故意提到位面行者们,是想让我从他们身负重任这一点联想到尹乌尔斯众前辈身上故意在我提到魔物狂潮的时候,点出魔物狂潮于各位面的意义,向我暗示其被控制性”
“所以,你早就猜到,我很快会发现尹乌尔斯镇压着遗失之地的通道、镇压着米斯特瑞魔化气息之源的秘密?”
“所以,你来这么一着,就是想看我失望之后气馁的样子?”
虽是问句,但盛亚维脸上的表情却是确信了自己的观点。
“嘿嘿,那你失望了吗?”摩菲没有否认,声音中带着小胜了盛亚维一把的志得意满。
“你说呢?”盛亚维不快地眯了眯眼。
“我说肯定啊!”似乎被盛亚维的表情愉悦了,摩菲声音很是飞扬。
“你肯定郁闷地想打我了吧?”摩菲语气是“你打不到也打不过我”的欠扁。
然而,盛亚维笑了。
一反刚才的不爽和危险,盛亚维面上是一贯的从容,她清淡地勾起嘴角。只是轻轻的一声“呵!”,便让摩菲升起不祥的预感。
只听盛亚维道:“本来呢,我是有些失望的;但您老一说话”
盛亚维的声音渐渐染上戏谑。
“您这一番‘诚恳的剖白’,倒是让我对自己的第二猜测有了百分百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