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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季雅是被裴家的奴仆们敢怒不敢言地抬走的,要是换了别的人敢对他们昆州裴家这一代唯一的金贵郎君动手,那些个彪形大汉护卫绝对不会客气。然而,动手的人是武祯,就连他们作天作地的裴郎君都搞不定这个表妹,这些裴家的护卫奴仆们又有什么办法,当然只能抬着他们装死的郎君赶紧走了。
惹不起躲得起。
梅逐雨只说了那么一句话后,全程都没有发挥余地,只能愕然看着武祯跳起来一脚踹飞表哥。他没想到,武祯会这么大的反应,连解释都没听,直接毫不留情的将人打了一顿,梅逐雨看着都以为那个病弱的裴表兄要被打死了。
直到裴家一行人匆匆离开,武祯的表情才恢复,她看到梅逐雨神情,挑眉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这次下手算是很轻的,虽然郎君你并没有事,但我那表兄是真心想过杀你,只这一点,今后我都再不会让他踏足长安。”
她说话的神情异常冷酷,甚至有些不太像平时的她。照她一贯的作风习惯,裴季雅这辈子大概都真的没法去长安地界了。梅逐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其实他说话时当真没想过趁机告状,只是他作风磊落,这种事他自觉没什么好隐瞒的,武祯应该知道,他也要问个清楚,就说了。
现在说也说了,打也打了,多想无益,梅逐雨也就不再想这个,武祯伸手扶着郎君,终于笑道:“好了,走吧,回去看看咱们的鹅子怎么样了,这些天在牛一牛二手里养着,也不知道养不养的好。”
梅逐雨这才想起了那被遗忘在某个客舍里的两位牛妖随从,以及武祯路上闲来无事买的一只小鹅。
这三个都还好,武祯二人找到他们的时候,那只小鹅正跟在客舍后院养的鸡群后面找吃的。武祯一伸手抓住鹅子的脖子给它拎了起来,鹅子骤然被抓,凶狠的张开嘴要啄,被武祯迅速捏住嘴巴,并且顺手扯过旁边树上一根细绳把那鹅嘴给绑了起来,然后就非常得意的玩弄着这毛茸茸的小东西。
那客舍老板笑着跑过来说,这只小鹅这几天还和这里养的狗打架,也不知这小小一只小东西,怎么会这么凶。
至于那两个看上去很凶的威武仆从牛一牛二,则非常温驯,一直乖巧的等着没有闹事,他们只是化为原型在附近的山地上啃草,啃秃了人家一块草皮。
事情办完,武祯二人慢悠悠的回了长安,回去时比来时花的时间还要长些,因为武祯的肚子开始变大,这夫妻两个都有点怕,只能慢慢赶路。说来好笑,武祯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梅逐雨原以为她就算怀着孩子肯定也不能消停,谁知道她出乎意料的负责认真,除了不肯喝些补药,当真就没做过什么不合适的事,哪怕偶尔得意忘形,很快也会想起来自己的肚子然后收敛。
这让梅逐雨好生吃了一惊,随即忍不住觉得心中酸软,偶尔见她无聊憋得难受,他都会想做些什么好给她解闷——譬如学着她来时那样,抓些有趣的小精怪给她看,在路边摘好看的花送给她,虽然都是武祯用过的招,而且由他做来又傻又呆,但武祯还是高兴。乐趣不在于郎君带回来的那些东西,而在于看他费尽心思想讨好人。
因为记挂着长安妖市由蛇公一个人带着几个副手支撑着,武祯也没好意思趁机四处游玩,带着郎君乖乖的就回了长安,连一点远路都没绕,然而尽管如此,等她们到了长安,也已经快进入十月了。
“今年的桂花已经开了。”进城的时候,武祯忽然这样说了句。梅逐雨这才反应过来,鼻端闻到的那阵若有若无的香味,原是桂花香。他不太在意这个,可武祯就爱这些风雅的、旖旎的锦绣乐事,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
不仅注意到了,她还兴致勃勃的对梅逐雨道:“若说桂花,长安城里最好的桂花当属大明宫里那片桂园,可惜那地方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下次我去大明宫听曲,给你折几枝回来插瓶,能香上好几日。”
“除了大明宫的桂园桂花,第二当属安仁坊黄四娘家花园子里的那几株桂花,黄四娘花养的好,但养的最好的是那几棵桂花。这人性子吝啬的很,每年开的桂花她只取一些酿酒,其他人找她要她都不爱给,把那几株桂树看的宝贝似得。”武祯对这些如数家珍,见梅逐雨认真听着,她有点炫耀的眨了眨眼,“不过我去年就跟她订了酒,今年她会给我留两坛,郎君有口福了。”
梅逐雨静静看着她,微微一笑。他越来越觉得,武祯和长安这座城很像,她们的骨子里都带着花酒风流的潇洒包容。
关于长安城里每一个季节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武祯都信手拈来,这种‘博闻’是十几年间四处潇洒积累而来的,也只有这样繁华的土地,才养得出这种血液里都流着浪漫情怀的不羁女子。
“长安城里还有一处赏桂花的好去处,就在晋昌坊,也是个私人的园子,不过那园子的主人跟我有几分交情,这两日他那里的桂花应当也开了,咱们回来的巧,正是赏桂的好时机,这两天我就带你去看看那金桂,再摘些回来让厨娘做些桂花糕点,有一味用桂花蜜水做的圆子我是最爱吃的,你一定也要尝尝……”
还没到家呢,武祯就已经安排好了之后几天他们的去处了。梅逐雨听着她滔滔不绝,也只能嗯的应声。
牛车缓缓驶到家门口,都已经快黄昏了,梅家的老仆见主人回来了,十分高兴的让厨房赶紧张罗饭食,被武祯一挥手给阻止了。
“离家这么久,回来了当然要吃些好吃的,家里的娘子们也别忙活了,多叫些好菜大家一起吃。”她说着,就让人去自己常去的饭馆酒楼里买了一大桌子的好菜。路上风尘仆仆没得讲究还能随便吃些,现在回来了,当然得继续从前的作风。有条件的时候,武祯就是最挑剔的。
热热闹闹的吃完了一顿久违舒心的饭菜,就是可惜没法喝酒,武祯摸摸自己的肚子,痛心疾首的忍了。
饭后又好好洗漱了一番,洗去身上的风尘和路上的劳累,就连梅逐雨都有些懒洋洋的,那是家带来的舒适感。
“这些日子太过劳累,早些休息吧。”梅逐雨说。
可武祯却摇头,摇着一把团扇慢悠悠的在廊下散步,脚下踩着的木履发出缓慢的嗒嗒声,梅逐雨无法,只能陪在她身边,跟她一起散步。
月亮出来了,庭竹的影子落在他们的脚边,武祯摇着扇子低声道:“应该差不多了。”
梅逐雨听到她自言自语,有些奇怪的问道:“什么差不多?”
武祯用扇子遮住半张脸,神秘一笑,她算着时间,拉着梅逐雨去了他的书房,接着一把推开了书房那一大面墙的门,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梅逐雨。
梅逐雨一开始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直到她推开那几扇门,梅逐雨这才看到了她想让自己看的东西。
正对着这几扇门的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种下了十几株昙花,这个时候,昙花开了大半,大朵的白色昙花在夜色里幽幽绽放,散发出一股摄人的幽香。哪怕是在夜里,昙花那莹白的花盘也显得格外明亮醒目,美得让梅逐雨有一瞬失神。
他回过神看武祯,武祯察觉到他的目光,也将眼神从昙花上转过来,笑着看他,“好看吗?我们离开长安之前,我偷偷让人移栽过来的,想着等我们回来了,这花差不多也要开了,或许能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时间竟然真的如此巧合。”
“这花的花期甚短,早一日晚一日都不能恰好遇上它开花,可见我们确实幸运。”
他们离开长安之前,武祯有一次被朋友邀请去家中做客,看到了他那儿种的昙花。有别于一般的昙花,这一种是朋友机缘巧合下觅得的,开的花比一般昙花要大且更香,花瓣轻薄仿佛有千瓣重叠,看着美轮美奂,所以这种昙花又叫千瓣雪。
长安这边不太适合种这种昙花,但武祯看过花开,觉得十分美丽,便想让郎君也看一看,于是就有了这偷偷种花一事。为了这十几株矜贵的花儿,她没少和那位朋友纠缠,好不容易弄了回来,就为了这一刻。
武祯沾沾自喜的时候,梅逐雨有些感动,也有些好笑无奈的想,她真是无时无刻都不忘记这些,那时候竟然还想着等他回来看花。
“怎么不说话,你不喜欢?”武祯凑过来,挠了挠梅逐雨的下巴,梅逐雨握住她的手,轻声回答她,“喜欢的。”
只是太喜欢了,不知该怎么表达,连多的一句好听话都说不出来。
武祯哪能看不出来他喜欢,不过是故意问的罢了,见郎君神情温柔,眼中有专注明亮的光,她在心中暗笑,果然这花种对了。
能博郎君一乐,也不枉费她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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