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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把小皇帝难为的,又不会答又不敢胡说,小脸皱得跟个耗子似的。
凉月绕到疯爹身后,小肉手搭在疯爹的肩头,一边揉一边说:“疯爹,咱们都在这儿坐了一天了,顾蛐蛐儿现在肯定一个脑袋两个大,你叭叭儿给他讲,他也是左耳听右耳冒,今儿就到这儿吧,咱是来避暑的,不是来受气的!”
顾怀酒手里的奏章提在半空中,恨铁不成钢还把自己气够呛。
“你真是……”顾怀酒白了小皇帝一眼,最终也只能扇了扇奏章,“明日再议。”
“呼!”
小皇帝长舒了口气,直接仰面一倒,瘫在席子上,只有一只手呈90度角立着,张开五指得像只僵尸。
“皇兄,朕求你,让朕退位吧!”
“哼……”瑞王冷哼了声。
凉月眼睛尖,把奏章接过去,放在疯爹左手边儿,又把桌案整理一番。
“顾蛐蛐儿,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啥事儿都不用你操心,你吃香的喝辣的长大了还坐拥天下美人儿,远的不说,就说这碧水湖行宫,你说建就建了。要让你做老百姓,以你这养尊处优的样儿,柴米油盐酱醋茶,你都分不清,更别说打地基盖房子了。”
小皇帝翻了个身,在地上趴成个大字,两行热泪直往下流:“唉!悔不当初啊!当初我怎么就那么傻,你叫我鸡腿儿和玉玺两样儿东西选一个,我怎么就那么手欠,选了玉玺呢?”
凉月摇头:“你选鸡腿,就能当厨子啦?”
废帝把自己的兄弟祸害得死的死残的残疯的疯,唯一躲过那场浩劫的就只有在冷宫出生的顾璨了。
疯爹还想这江山姓顾,又不想自己登基为皇,顾璨哪怕是个傻子,也得盯这个坑。
然而顾璨并不傻,他再不成器也会长大成人,树立自己的三观,疯爹不可能做一辈子的摄政王,那些暂时被压制的暗流也终有亮出来的那天。
未来永远不可掌控。
额头被弹了下,顾怀酒歪过脑袋看闺女:“想什么呢?别把嘴唇咬破了。”
“没呀!我饿了。”凉月随口扯谎。
小皇帝却捉住了小辫子:“小侄女儿,你怎么总饿啊?你看你都多胖了!”
凉月小手一把夺过疯爹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毛笔,顾蛐蛐儿也就敢在疯爹面前才叫他小侄女儿。
“顾蛐蛐儿!我看你是真眼花了!我帮你画个眼线,显得眼睛大点儿!”
“啊!糖水儿哥,护驾啊!”
小皇帝撒丫子跑出去了,凉月也没有真追,听到白糖水的名,她就不想追了。
“本王的女儿,似乎很不喜欢本王的将军。”
顾怀酒把闺女鬓间的发捋到耳后,凉月伏案随意描画着,直接无视这个问题。
关于白家,瑞王以为当时凉月尚在襁褓,是不记事的。
但是当时顾怀酒不相信任何人能对凉月无害,所以无时无刻都把她带在身边。凉月亲历了那场宫变,在太后扶持下,在白家的辅佐下,废除自己的亲兄弟,即便冒天下之大不韪,他也要取回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白家手握重兵,亦敌亦友,唯有用顾怀酒最宝贝的的独生女,与白家定这门亲,才能让白家坚定一颗辅持瑞王的心。
尽量不和白洞庭接触,才能继续保持疯爹与白家之间微妙的平衡。顾凉月是这样想的。
“又在想什么?”顾怀酒照着闺女额头弹了两下。
凉月捂着脑袋,其实不疼,却说得委屈巴巴:“我不想变成大头娃娃。”
瑞王掐了下女儿的脸,张口想说什么,却被外面的声音打断了。
“王爷!清莲姑娘求见。”
啧!才下班就来了!真会掐点儿!
凉月看疯爹把脸转了过去,说:“准。”
顾怀酒的柔情蜜意,顾凉月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疯子果然是恋爱了。
得!看来过些日子,瑞王府就要敲锣打鼓操办喜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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